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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宫·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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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池中之物(1)

偃走後的兰g开始寂寞,权力更替後,这里的一切沦入了新的秩序。墨夙渊以丞相名义辅政,国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唯独大王鹰隼在外人看来依旧顽劣不堪,时常打破整肃的氛围。

“大王去哪儿了”

红素夫人拖着长长的裙摆转过通道,进入大殿,太监g娥们急急忙忙跪了一地。

“我问你们话呢,大王今天去没去太华阁上课”

“禀太後……没,没去。”一个太监惶惶的开口了。

“可恶的臭小子……”她嗔怪着,又问:“他去哪儿了”

“好像……出g了。”

“不是让你们拦着吗”

“拦了,可大王说,是听太後的还是听他的这g里谁是大王这,这就没法拦了。”

“看不出你们对大王倒挺忠心的,连我这个太後说的话都可以放到一边。陈忠!”红素夫人吩咐道,“这些奴才不必在此当值了,通通调走,换一批听话的过来。”

“是。”

“花坞,咱们就在这儿等大王回来。”

……

鹰隼回来的时候,仁寿殿的g人已全换了模样。他奇怪地打量左右,还以为走错了地方,可看这陈设、格局,分明是他的寝g没错。

“陆德安,想来母亲对我出g十分不满。”他对身边的近侍道。

陆德安也瞧出了殿中的异样,认同地说:“许是责难过一遍。”

鹰隼笑笑,老成的背着手走入内室。

风带动窗帘,阳光斜照在百年楠木制作的茶几上,杯碟被映照出温和的光芒。茶几後面,放着一张宽裕的凤塌,红素夫人支着手肘卧在上面休息,年过不惑的花坞嬷嬷位立在右边,偷偷打着瞌睡。

“嘘……”

鹰隼示意陆德安留步,自己轻手轻脚地走上前,来到榻边。

睡得警醒的花坞醒转过来,“大王。”

她低低唤了一声。

不及鹰隼制止,还是吵醒了他午睡的母亲。

“回来了”红素夫人睁开眼,冷着语气说。

“母後,您怎麽在这儿睡着了”

“为了等你。”她竖起身,从上到下扫了儿子一遍。“你今天的衣服很是新潮,走在街上没引起群众围观吗”

她想不明白,一个九岁的孩子哪里来的那麽多奇思妙想硬是把规规矩矩的衣服弄出了新的花样。就说身上的这件吧,袖子变窄了,领子也裁剪出了新的款式。还有衣袍的长度也短了一些。

更让她觉得难以管教的,是鹰隼经常跟g里各类人群瞎混。比如做衣服的,养马的,制作器具的、家具的……总之他是个闲不住的孩子,有事没事常溜达到别g去掺和两手,谈天说地之余,留下一堆古怪的意见。之後不久,便会看到各类稀奇古怪的东西浮出水面,突然的出现在g廷中。

鹰隼回到茶几边,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下,道:“儿臣出门不是为了炫耀。”

“我知道,你那衣服并不好看。你出门,就是想给群众制造笑点。”

“母後觉得好笑吗”

“不好笑。母後很生气,我的儿子把自己变成了众人的笑话。”

“要是大家能高兴,也不是甚麽坏事。而且,我没看到有谁在嘲笑我。母後,”鹰隼很认真地道,“这次我出g,从g外带回了几个有趣的人。一个力能扛鼎,一个是猎夫,他狩猎的工具很特别,我想把他留着,以後游猎时说不定能整出甚麽好玩的东西。还有一个会卜卦的家夥,他……”

“好了隼儿,母後不想听这些。”红素夫人的神情也变得认真、严厉。“你不是一个混混,你是熙国的王。”

、卷二池中之物(2)

“我觉得当熙国的王还不如当一个混混。王城是我的,出趟g门看看也不行吗”

鹰隼把杯子抛到茶盘上,红素夫人立时皱眉:“我不知你的脑子怎麽想的,跟你说过多少遍,举止上的自我约束是一种尊贵的象征,你到底有没有听到心里去”

他只是笑笑。

“隼儿。”红素夫人敛容端坐,“跪下。”

他扭头,抛过去一个眼神求饶:“男儿膝下有黄金,你都说了我现在是大王……”

“闭嘴!别跟我耍无赖。就因为你做了熙国的大王,为娘才要仔仔细细的教育你。”

“老娘有何指示”鹰隼眼中带笑,双腿一弯,无所谓地跪了下去。

“你这臭小子能不能认点儿真成日里吊儿郎当的……早晚,要带坏g里的风气。”

“还好吧,也没见g里乱。”

红素夫人严肃地瞧着他:“真是个爱抬杠的家夥。听我说,把书念好,不要让为娘在朝中抬不起头来做人。认为我生了一个蠢笨的儿子。”

“母後,您那脖子我就没见弯过。上面的东西堆得再多,也都是直挺挺的。”

“口无遮拦!”

他有意捉弄母亲,再三地恼她。红素夫人无可容忍,深深地调息静气後,让花坞取来了挂在剑架上的玄铁剑,交到他的手中。令他双手托举於额前端平了,跪上一个时辰。以此作为他随意出g的惩罚。

玄铁剑是天子使的剑,刃口锋利,剑身沈重。鹰隼喜欢练武,力气不在话下,但这麽跪着,像g木头一样,他怎麽会乐意呢

“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换种惩罚”

“为娘说一句你就顶一句,唉,这太後没法儿当了。先王,我还是早些与你相会吧!”红素夫人倏然起身,夺过鹰隼托举的宝剑横向自己的玉颈,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然而周围的反应令她冷了场,她这才意识到未及将剑从剑鞘中抽出来,於是“!”的一声拔掉剑鞘,再度横向玉颈。

“先王,我这就与您来相会……”

“太後、太後……”身旁的花坞见她动了真格,连忙拽住她,“您要冷静啊!”

“生了个忤逆子我没脸活在世上。”

“那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

“先王,我对不住您!”

红素夫人越闹越投入,还落下了一行清泪。

“把剑放下吧,太後!”花坞劝说着。对於她做这样的举动,花坞并不吃惊,常年伺候在她身边对她的脾气有所了解。这个女人挺有情趣,会适时的使x子,花样百出。哄得先王是成天绕着她转。

红素夫人一边哭闹,一边用眼风偷瞄鹰隼,他一脸麻木地看着她,完全不吃这套。

“还是让我死了吧!”刀架在母亲的脖子上,儿子还无动於衷,她真有点儿想死的心。

“好了母後,您要小心您那张万人迷的脸蛋儿。玄铁剑锋利着,搞不好没死破了相,生不如死!”

鹰隼说完,坏笑着望着她。

想到会破相,红素夫人稍稍平静了些,打量剑刃,果真有一种逼人的锋锐。她甩掉剑,坐回凤榻,以袖掩面做哭泣状,道:“真是个没良心的孩子。”

鹰隼站起身,“喏。”一条锦帕递到她的面前。

“还算识相。”红素夫人接到手中,擦干泪痕,忙喜笑颜开:“今晚我在g中设宴款待丞相,到时你多敬他几杯酒。”

“哦。”

“待他亲切些,总不会错的。”

作家的话:

本文更新稍迟,还望请大家原谅喔~

素一直都有努力创作的……谢谢亲们的支持~!

、卷二池中之物(3)

“哦。”

“为娘交代你的,你要好生记着。丞相是我们的大恩人,不可怠慢。”

“是……”

“你这个孩子……说你什麽好呢”

他敷衍的态度叫红素夫人很不满意。

“我是打也没用,骂也没用。还是你的父王英明,早早去了以免见着烦心。”

“太後。”花坞带着笑意安慰说:“别太c心了,大王将来指不定遇到一位能管住他的,到时候一切的坏脾气也就改掉了。所谓一物降一物。”

鹰隼认为不可思议,傲然笑道:“我很想知道谁有这麽大的面子,能让我改变”

“我也很想知道。”

红素夫人挑衅地勾起唇角:“臭小子,终有一天你会遇到的,就像你的父王乖乖落入你母後手心里一样。”

鹰隼不屑地摇头,拾捡起地上的宝剑,放回剑架上。

“别瞧不起女人。自古以来,能将男人迷得七荤八素的还只有女人呢!”红素夫人颇为自得地抚着她闭月羞花的容颜。

“母後,您回g补妆吧,一会儿还要出席晚宴。届时失仪多扫您的面子,您看您的妆还花着。”

“闭嘴!能让我失仪丢面子的除你之外没有别的事了。”她从袖中掏出随身携带的菱花镜,拿到眼前一照,眉目与红唇随之组合出明显的羞愤之情。“混蛋,你自个儿反省吧。”知道多说无益,她在鹰隼脑门上轻戳一下,便带着花坞离开了。

鹰隼含笑坐到凤榻上,翘起腿枕着双臂目送母亲的背影离开,在心中嘀咕着:“女人,真是无聊。”

不该管的事总爱过问,不该生气的时候总爱生气。

鹰隼想着,望向挂在剑架上的玄铁剑。这是他祖父熙王丰命人铸造的宝剑,除了君王的印玺外,这柄剑也是代代相传之物,是希望熙国的君主──王室子孙,永葆坚硬不催的斗志,奋发向上。可他的父亲一直闲置着这柄剑,当成摆设放在寝g中。

“我不能如此。”

他心中发出强烈的意念,目光像着了魔一样,牵引他的双脚走过去。他抚m着剑身。刚才举着剑时,分明感受到它分量沈重,不是他现在的小身躯可以驾驭的。然而他希望有一天,能舞动这把剑,挥洒自如。

黄昏。

霞光从西边天上蔓延开来,树木、房屋的影子也随之延展。到了掌灯时分,活络的鼓锺殿内已是仙乐飘飘,宴饮正酣。

此时的鹰隼,换了一件规整的衣服,双脚盘坐在席子上抓葡萄吃。突然他来了兴致,命人拿来一块洁净的细纱布。他用布包裹住一提葡萄,然後用双手压榨它们。布裹下面放着他的汤碗,他用此来接住压榨出来的葡萄汁。

“呲”,挤压出的葡萄汁飞溅到邻座的红素夫人脸上。她微微转动脖颈,看到儿子的举动,“真是不可想象。”她在心底惊呼。

看到碗中的葡萄汁多了起来,鹰隼挤得更欢了。“呲”,又是一使力气,一滴果汁又溅落到下座的墨夙渊脸上。他抬起视线,奇怪地看着鹰隼。

鹰隼注意到他的目光,耐心地把布裹里的葡萄榨干,之後举起汤碗,对墨夙渊道:“丞相对此感兴趣吗要不要尝尝”

、卷二池中之物(4)

“咳咳。”红素夫人用咳嗽告诫他此举的无礼。

他没有理会,微笑的盯住墨夙渊。

“怎能劳烦大王亲自动手,大王的美意臣心领了。”墨夙渊轻轻推辞。

“我看你瞧着我,还以为你想喝呢。”

鹰隼没劲的放下汤碗,瞥了一眼侍立在旁边的陆德安,“你吃了它。”

“啊,我……”

陆德安瞅着鹰隼黏糊糊的手,心中觉得恶心,学着墨夙渊推辞说:“奴才怎麽好坐享大王的劳动成果……”

“本王没说是赏赐给你的,本王是命令你喝下去。”

陆德安没了辙,犹犹豫豫地谢过,端起碗将粘腻澄碧的果汁灌进嘴里。

“怎麽样”鹰隼问道。

“滋味……清……甜,润喉,解渴。”他低着头,皱眉作答。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有的人偏偏不受。”

鹰隼漫不经心的挖苦着,将视线转向跳动的舞技。这时,一只灰麻相间的鸟儿飞入大殿,停在门口前的地毯上。

“咦!”鹰隼眼尖,看到了它,一时又提起兴致。他指着鸟儿所在的方向,吩咐坐在门口位置的墨夙渊次子:“二公子,快帮我捉住它!”

墨申瞪大了眼睛。他堂堂宣武将军丞相家的二公子要在宴会上抓小鸟,有没有搞错!

见他没有动作,鹰隼着急了,一脚踩在身前的几案上,几乎跳起来:“快呀,捉住它!”

众人的目光都被其举动吸引,一时之间,受命者墨申的处境更为尴尬。

“哎,我说你是不是木头”

“大王……”

墨申被他突来的命令弄得手足无措。

为了给儿子解围,墨夙渊吩咐侍从:“去为大王捉住那只鸟儿。”

可不等侍从出列,鸟儿就扑腾开翅膀悠哉悠哉地飞走了。

鹰隼沈下唇角:“宣武将军,本王要撤销你的职务。”

他严肃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墨申大惑不解,问道:“臣有什麽失职之处”

“身为将军,连只鸟儿都抓不住,说出去岂不招人耻笑笑你也就罢了,要是传到戎狄耳朵里,定会认为我鹰隼手下都是无用之辈。”

“呵,抓鸟可不是将军该做的事。”

“将军也该听差办事。难不成你想”

他的语势咄咄逼人,血气方刚的墨申也毫不示弱:“无礼的要求,但凡有身份的人都不愿意接受。”

“名不副实!哪天你捉到鸟儿了,本王再给你官复原职。现在,你先去文官那儿混几天,学学什麽是侍君之道,学学怎麽听命於我。”

鹰隼赤-裸的奚落令墨申很难堪,碍於君臣身份,他不好发作,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墨丞相,您没有意见吧”鹰隼询问。

“也好。”墨夙渊不慌不忙,温和地开口:“少府监一职正好空缺。既然是叫墨申学习如何伺候大王,倒可以补了这个缺,为大王打理私人财政。”

“不可!”

宣武将军虽然光鲜,到底是一个闲职。现在撤销他的闲职给他换一个职官,倒叫他捡了便宜。而且,还是管理王室的财产。鹰隼自然不乐意。

“丞相大人的算盘打得j……没趣,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

鹰隼自顾自的又榨起葡萄汁来。

一旁的红素夫人默默看戏,真为儿子捏了一把汗。她一心想拉拢墨夙渊,可不能把这层关系搞杂了。

“来,丞相大人,本g敬你一杯。大公子,二公子,你们也喝啊!”

她笑着和墨家人喝开了。

舞蹈仍在继续,曼妙的歌曲编织着g廷富贵逍遥的景象,一位垂立在角落的g女脸上却带着不合时宜的冷清。这冷清衬得她更加标致,丞相大公子墨辰好像很喜欢她,频频朝她看去。

、卷二池中之物(5)

“没劲!”

榨了三碗葡萄汁的鹰隼感到无聊,闷闷的哼了一声。

声音惊散了墨辰的思绪。他往殿上看去,那个顽童大王已经起身,抓过陆德安递来的帕子抹了抹手,正预备从坐席上“开溜”。

“隼儿。”

身後传来母亲的声音,顽童大王不得不滞住脚,背手转过头来:“我看时候不早了。这个时间点小屁孩该睡觉了。”

他母亲不悦地递送眼色,示意他再留一会儿。

“如果我在殿上打瞌睡,您又要怪我给您丢人。”

“你以为你这样走了,母後就不丢人吗”

“那咱们一起走呗。”

“混账。哪有把客人扔下不管的”

鹰隼伸手掏了掏耳朵:“那就怪客人太不识趣了,这麽晚还不回家。主人都要睡了。”

“大王,请您注意场合……慎言。”陆德安从旁小心提醒着。

“滚。”鹰隼斥道,“困了也不行吗是人都要睡觉,又不是我非要这样。”

“你这个无礼的孩子!”

“哈,生气了有趣!”

他打量着母亲生气的模样,勾出一丝坏笑。

红素夫人苦恼地说:“从没见过你这麽坏的孩子,见别人生气就感到高兴。你睡去吧,母後懒得理你!”

“陆德安,咱们走!”鹰隼大笑,很快消失在座位上。

“今天就到这里吧。”看到大王离去,堂下的墨夙渊有了告辞的意思。

“丞相别急啊,这酒还没喝到兴头上呢!”

红素夫人殷勤地挽留:“我看今晚就宿在g中吧,太晚回去也不方便。g里头有的是住的地方。”

“这会儿回去时辰还未晚,怎好留在g里搅扰。”

“这有甚麽不好的本g拿丞相当一家人看,你若是回绝我可就见外了。”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来,再饮一杯。”

“太後真是豪爽!”

“我一个女流之辈,没甚麽本事。心思也就系在儿子身上。”她想到鹰隼的言行,所作所为,真是哭笑不得。这个孩子太无忌了,纵然是大王,也不该屡次打破常规。身为母亲,她为他的未来之路感到忧虑。害怕他难成大器,二来,以他这样的x格,容易在不经意间树敌。

“可这孩子就是叫人头疼,总不懂事。做了大王还这麽没规没距!”

“小孩子嘛,得耐心地引导他。”

红素夫人笑着说:“隼儿不知轻重,以後还望丞相多担待些。”

“辅佐大王是臣分内之事。您客气了!”

墨夙渊拾起铜爵,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走廊上,风摇曳着一盏孤灯。g女提着灯笼引领墨辰往休息的地方走去。

下了台阶,走进梧桐树的荫影里,墨辰忽然抓住了g女的手。

“你是尹博良的女儿”

那g女盈盈抬起头来。

“不错。”

“若不是今天见到你,我还真把你给忘了。你是叫浣纱,对吧”

浣纱扬着眉目,不可亲近的样子。

墨辰更用力地握住她的手,将她拽到身前。

“你干甚麽”

“怎麽,你害怕了别忘了,我们差点儿就做夫妻了!”

、卷二池中之物(6)

浣纱扭动手腕:“别太自以为是了,我的父亲从未答应过此事!”

“和墨家作对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老头子早该明白这点,乖乖把你嫁给我。虽然我不甚稀罕。不过见你……的确有几分姿色。”

墨辰捏起她的下巴,眼神中透出的炙热令她如芒刺背。

“拿开你的脏手。”

浣纱向後退去,背抵在梧桐树上。

不等她挪动位置,墨辰凑了过来,揽住她的腰肢。

“x子够烈,本公子就爱骑烈马。”

“无耻!”

浣纱嘴里嗔骂着扬起左手,被墨辰一把擒住。他紧紧地箍住她的身体:“现在我想踩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你以为你还横得起来吗”

“我若叫喊出声,调戏g女可不是小罪!”

“你可以试着喊一喊,瞧一瞧谁会来帮你”

“你这个王八蛋!”

“哈哈,不知死去的尹博良有没有这个能力从y间还生来救他的女儿”他强硬地吻上浣纱的唇。

昔日遭受尹家拒婚,跋扈的墨辰就在心里想着,尹家的女儿能有多出众,多美丽胆敢驳他墨辰的面子。王城中的姑娘,不管是哪个大臣的女儿,蒙他看一眼,那都是给了他们天大的面子。

“哼,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chu暴地亲吻着她。

浣纱反抗着,手中的灯笼晃动不止,着起火来。她急中生智,将火苗靠向墨辰,引燃了他的衣摆。

灼热感瞬间弥漫开来,当墨辰察觉到时,他惊慌地丢开浣纱,赶忙将两手缩进袖子里扑打火光。见於事无补,又迅速地脱掉衣服,扔到地上用脚猛踏。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那不大的火扑灭。

“臭娘们!”

他狞起脸色去看那肇事者,定要狠狠教训她一顿。却不知何时,浣纱早溜得无影无踪了。

顿感丧气的,墨辰捡起地上的衣服,带着咒骂,停驻良久後,无可奈何地向小路那端──他的歇息之处走去。

“等着瞧吧,你跑不掉的!”

这厢。

浣纱一路匆促地跑回了住所。没有点灯,伏在黑暗的床前,她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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