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女孩初潮的来临
森森每次都指挥一对双胞胎妹妹先捡,自己却偷偷躲在大树下先看一会借来的书。太阳快落山了,才抓紧时间捡茶籽。森森家里穷,父母都是菜农,家里四个孩子读书,日子可想而知。没有钱买书,就只能向同学借,这天下午,太阳快落山了,余晖从高大的树叶丛里落下来,映在森森有些苍白的脸上。看的太入迷了,这是本残破的杂志《小溪流》,里面的一篇关于小象寻找大象母亲的小说深深吸引了她。
“姐姐,我好象听见妈妈喊我们了!”大妹亚丽在小溪边大声朝她喊。
“好了,我们快捡。”森森像从梦中醒来,看看快黑的天,急忙朝两个妹妹说,一边从大树下奔跳下来。
小妹亚清的胳膊里胯着一只小竹篮,里面装着半篮的茶籽,两条清鼻涕挂在脸上,袖口上黑油油的,大概是擦鼻涕的原故,一双小手也是黑的。森森看了一眼妹妹,眉头皱起来,从亚清手里拿过小铁耙,飞快地在树边寻捡茶籽,等到两个小竹篮满了,森森才带上妹妹沿着山上的小路。翻过山背回到家里。
还没进家门口,森森就大声喊:“妈……,我们回来了!”,两个妹妹牵着手嘀嘀咕咕跟在后面。
“死丫头,这时候才回!天都黑了,又死到哪里去玩了?!”母亲黑着脸麻利地一边往灶坑里添柴烧火,一边炒菜,头也不抬地责骂。
“没去玩。”森森放低声音,将两只竹篮里的茶籽倒放在隔壁的小杂房地板上。出来洗洗手就赶紧帮母亲收拾饭桌。堂屋很大,电灯却只有15瓦。森森的奶奶留下的这座结实漂亮的吊脚楼是森森家最大的财产,森森和亚清、亚丽住二楼东边的房子,三个哥哥住西边的房子,父母住楼下厢房,大屋旁边还有一个猪栏和茅厕。
“爸,哥哥,吃饭了!”森森喊了两声,给每人盛上饭,饭是大米夹红薯,一张八仙桌上摆放着三个菜碗,一碗炒白菜,一碗青椒炒小鱼仔,一碗酸豆角炒豆腐皮。一家人坐好,等父亲上座喝了第一口红薯烧酒,三个儿子和三个女儿开始将筷子飞快在菜碗里挑选,眼睛只盯着小鱼仔,吃得满头大汗。森森和兄妹一样,从不挑食,简单的饭菜也能吃得欢欢喜喜。
一天天长大的森森看上去虽然有些面黄肌瘦,营养不良,小小的身子骨还没有长开,却也健康活泼,一口糯牙整齐洁白,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皮肤白暂光洁,怎么也晒不黑。吃完饭,收拾好桌子,洗了碗,森森带上妹妹想上楼。
“森森,你去刘姨家借个小藕煤机来,明天让你爸和你哥做几个小煤。”妈妈吩咐,三个儿子调皮又贪玩,早不知跑哪去了。
“好!”森森爽快地答应。
刘姨家就在不远的山坳,森森飞快地下了山,一会功夫就到了刘姨家。刘姨不在,刘姨的丈夫李叔正在家喝酒,森森说明来意,李叔看着跑得气喘嘘嘘,小脸绯红的森森,醉醺醺地嘻笑着说:“进来拿,进来拿!森森越来越漂亮了!”
森森跟着李叔进了他家的杂房,房间黑乎乎的,突然,李叔有些把持不住,返身双手抱住了森森,满嘴酒气喷在森森的小脸上,森森吓得大叫起来,李叔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森森本能的用力挣扎,双脚乱踢,李叔慌得放开了她,嘴里嘀咕:“叔叔喝了酒,你别乱喊!”
挣脱魔手的森森从李叔家冲了出来,泪流满面,一口气跑回了家,站在家门口,她浑身筛糠一般在发抖,看见在堂屋煮潲的母亲,森森才觉得心定了下来,身子也慢慢平静了。抹了一把眼泪,顿了顿神,她走进堂屋,母亲看见问她:“藕煤机借来了?”
“没有。”森森带着哭腔。
“死丫头,你又死哪去玩了!”母亲骂开了。
想对母亲述说委屈的森森,把话生生吞进了肚里。她没理母亲,迅速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再也忍不住了,扑在床上用被子抱住头哭出了声。晚上山上又停电了,森森点着煤油灯,红着眼睛在小日记本里写下了自己的委屈。这件事在幼小的森森心里留下了阴影,从此,对喝酒的男人她总是禁而远之。
初中生活简单而重复,每天两点一线,没有小学时的那份轻松,多了竞争和新奇。
初中一年级的上学期快结束了,女孩子们进入了发育阶段,那时晚上睡觉经常做梦,总是梦见自己从高高的悬崖上坠落下来,却老到不了底,最后吓出一身的冷汗,从梦中惊醒。
初潮来临,女孩子的个子猛地窜高,身材也开始凹凸有形,变得玲珑有致。
有一天,亚炜在洗澡时突然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