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实力,向哥最多三拳就能撂倒他,不过,向哥能不能阻止住后面的兄弟就难说了。”他笑的一脸幸灾乐祸。
“没毛的凤凰不如鸡,丧家之犬人人得而踹之!”大肠凌空一脚,差点又碰到路过的客人。他又被白眼了,“向哥出完气后一般会甩头便走,估计我们的人会暗中再教训他一下。”到时候人多手杂,这个丁宁,死了都不知道是谁的脚命中。
“哦,我吃饱了,谢谢你的招待,后悔无期。”套到自己想知道的话,也将桌面的食物一扫而光,我抚着已经突起的胃,准备闪人。
“别啊,向哥还要你等他呢,好象有话要对你说。”大肠惊慌失措。
“你帮我转达谢谢就好了。”开玩笑,我又不是傻瓜,被他逮到也许也会被三拳撂倒在地,我不溜才是傻瓜。
“不用转达,你可以当面和我说。”
身后的声音几乎将我在瞬间推入了地狱,对面的大肠却如释重负。
“向哥,你来的刚好,我去接我女朋友下课了!”该死的大肠溜的很快,摆明是在创造机会。经过吕向身侧,他刻意摆出了胜利的姿势。
番外之带“球”毕业(11)
除了头发凌乱了一些外,吕向没有多大变化,与我脑海中的前线火拼的形象差别很大。
无视于我的紧张,他似乎很悠然自得的样子,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目送大肠离去。大肠的背影消失在麦当劳漆红的门口,才正正的对上我的视线。
我的心猛的一跳,血液瞬间拥挤到大脑,脸红的象某种动物的屁股。
“吃饱了?”他自口袋里掏出一根烟,见我皱了皱眉又放了回去。
我使劲点点头,因为过度紧张想不到什么开场白。
“昨天晚上谢谢你。”他转身去服务台点了份甜点,递到我面前。
怎么好象全世界的人都发现我爱吃?方才大肠拉我进来时,先塞给我一份套餐,等我肚子享受后才与我闲扯其他,现在吕向也是。
“不客气,你不用放在心上的。”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盯着淡粉色的圣代,我吞了吞口水,一狠心,道:“我方才吃的很饱,现在什么都吃不下了。”不能再被美食诱惑,这小子该是来找我报仇的,俗话说,先礼后兵,他现在如此尽“礼”,后“兵”的时候恐怕我就承受不住了。
“真的吗?”他挑挑霸气的剑眉,眼中有一抹促狭,拿起小勺子挖了一大口圣代塞入口中,“奶油味很足,入口即化,极品享受。”
他又挖了一口,“你真的不要?”
切,这种雕虫小技拿来诱惑我?我嘲弄的看了他一眼。手指迅速的勾过属于我那份,“要,为什么不要。”
“奇怪好象我每次见到你,你都在吃!”他终于露出了我们几次相遇的第一个笑容,我以为冷性的男子笑起来也如寒冬一般,没想到这么的温暖。
顺便说一句,我是属鸵鸟的,生性讨厌与陌生人熟识,能少认识个人就尽量少认识。此生最大心愿是学着三毛背着大行李走遍东欧各国,当然走哪吃哪是一定的。
严格说来,虽然我和吕向是同级同班的同学,由于道不同志不合,我能记得他的名字已实数难得。他是系里许多女孩子追逐的对象,不爱学习却有一颗顶聪明的脑瓜,个子不高,一张英俊潇洒的面孔却足以弥补。
番外之带“球”毕业(12)
寝室夜谈时曾不止一次的提到他。由于我当时正忙于思考学校附近几家麻辣烫的水准问题,所以印象并不深。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物立在我的对面,我觉得手心里攥满了汗。昨天晚上的他,倒在床上,我没把他当成一个男人,而今,我觉得我好紧张。
“你不发烧了吧。”想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恩,没事了。”他懒散的伸直腿。
“那个丁宁呢?”我问。
“不知道,估计没死。”好自信的眼神,他的手指不自觉轻抚受伤的胳膊,顺着他的动作望过去,我昨天的杰作下隐隐渗透了血丝。
“也许你该去次医院,伤口太长,需要缝合。”这个男人都不觉得疼吗?上次削苹果在中指上切了个三厘米长的小口子,我都疼的好几天欲哭无泪。
“没事,刚才忘记这个胳膊了,挥出拳头才想起来。”他不在意的一笑。
“哦!”完,没话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下午有事吗?”他问。
“做什么?”杀人灭口?
“你的裙子估计被我的血染红了,我想赔你一条当作谢谢你了。”
他的回答和我的预料完全相反,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叫人把我拉到这里来只是为了谢谢我?我花了他将近一千多块耶,长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我是在蓄意报复,他不怪我还想赔我裙子?这男人是脑子有病还是好的过头了。也许他还在发烧,我自己得出结论。
(bsp;“不用了,我有立白透明皂,不伤口洗得还干净。”礼多必有诈,小心为秒。
“你真是个奇怪的女孩!”他凝视了我,一分钟后,说道,“我下午还有事情,先走了,不过,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挥挥手算是道别,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不知所以的我苦思到底说错了什么。
这个男人真怪!!!
“宝儿乖乖!”推开寝室的门,我先露出一张谄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