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该害噪勒,我都不想说了,你是什么女人啊,换作别人,早就把门一关外边等着去了,哪像你,还继续站在这里欣赏,这也就算了,占了便宜还给我卖乖是吧?”
人家不说她还就没觉得自己应该回避,用学车时那个教练的话说,如果她是金庸笔下的人物,一出场就被飞镖击中了,死了都不知道是谁放的暗器。
舒亦甜赶紧关上门,脸像只熟透了的番茄,脑子里有无数只腿,光着的,晃来晃去。
门毫无预兆的开了,靠着门的她顺利掉进了孔西鸣怀里,似有似无的挑逗充斥着她并不敏感的大脑神经,突然有种站在泰坦尼克号上的错觉,熟悉的旋律在耳边低吟,身后的jack,带着她飞翔,天空很蓝,风很轻,然后在白云之巅深陷。
可惜不是jack,而是万恶的奴棣主,于是风停了,船沉了,梦醒了。
“喂,”依然在人家怀里。
“说,”依然搂着人家,没放手。
“你能先放开我吗?”很温柔的说,声音像是变成了棉花糖的糖,蓬蓬软软的。
“你自己投怀送抱的,用的着我放吗?”手反而缠的更紧了,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一时间不知道谁被谁占了便宜。
“那你就抱着吧,反正我不饿,”说完,后面的人肚子开始唱歌,节奏还挺r&b。舒亦甜心里说,有本事你就别松手啊,看谁先饿趴下,反正她是饿上三天还能上山打老虎。
一想到三百万摆在那里她就忍不住一直看,口水都快滴到脚背上了,那可是真的百万,不是一只狗,说不定还有巨大的升值潜力,转手一卖,就发了。
孔西鸣看见她色眯眯盯着美人醉看,心生一计。
“想要啊?”不怀好意的问到,小舒往往在关键的时候容易迷失自己,就像上次被他骗去公司上班一样。
“恩。”一边点头,一边一个劲的傻笑。
“那我送你?”
“真的?”欣喜若狂。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上次我们不是达成协议了吗?”继续诱惑,但是听到协议内容的时候她清醒了过来,风停了,船沉了,梦……醒了。
“算了吧,我又不傻,虽然我不见得比它值钱,但和你换了我就一文不值了,我心里明白着呢。”说完还很得意的朝他翻了个白眼。
“不跟你开玩笑了,你要就拿去吧,反正放哪都是放,我又没花一分钱。”他的脸上明显的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这么一说她就全明白了,那天拍到的主果然是孔家的老头。
“我才不要,放在家里我就准备失眠吧,听见脚步声就以为有人来盗宝,迟早神经虚弱而死。”边说着边走到厨房里准备开工。
开放式的厨房,让视野很开阔,在这样的地方做饭,心情很愉悦。要是来点爵士音乐,挥着菜刀都能起舞。
孔西鸣放上了音乐,当音乐弥漫整个房子的时候,时间开始变得很慢,他们经常这样消磨时光,有音乐的时候,所有情绪通过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知道,他们享受这样的时光,呼吸同样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相像。
他个子很高,身材挺拔,所以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剑眉,细月眸,棱鼻,性感的唇,满脸俊朗。他穿着休闲的时候,看起来有些慵懒,却也是最有魅力的样子,放下一切的防备,有最纯净的笑容和最真实的喜怒。
她很娴熟的切菜,炒菜,他站在一旁随时听后吩咐。皮蛋瘦肉粥开始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做菜是生活中最温馨的细节,每天不管多忙碌,回到家能吃到一顿热腾腾的饭菜,就会觉得哪怕得到全世界也不过如此。
看着她,他的眼神也变得异常温柔。这时候的她散发出一种美丽的光芒,把他的心变得很温暖,很满足。
“你说,以后我叫你什么好呢?小西子,小鸣子,还是小孔子?”
“能不把我叫的像太监吗?”
“给我拿几颗花椒。那我可以叫你小名吗?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其实我蛮喜欢的,我想过,以后我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也叫糖糖,我想要他们喜欢粘着我,你妈妈是不是也是想要你粘着,所以叫你糖糖?”
说完才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血缘关系,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被注定,改变不了,也撇不清,无论他怎么不愿想起,都是心底最最悲痛的回忆。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看她一副委屈的样子,他竟有些释怀了,无论怎么样,现在身边有她,或许,只要有她,悲伤和寒冷都不觉得难熬了。至少伤口被触动的时候,他还可以微笑的揉揉她的头发。
“没事,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必那么敏感。”
“那我可以叫你小名啰,糖糖,感觉不错吧,我小名是甜甜,我们都是一种味道。”
“虽然也不怎么样,但是后面加个哥哥,我就勉强从了你。不过不能在其他人面前那么叫我,很伤大雅。”
“糖糖,递个糖,嘿嘿,叫起来真顺口”
“以后别随便挂我电话,找不到你,我心里烦躁。”
“怎么,一日不见我,如隔三十个秋啊,你就那么离不开我?那我以后有了男朋友,不能让你随传随到了,你怎么办?”
“行啦,你就跟那儿自我陶醉吧,世界少了你地球还是会转的。我没跟你说笑,你给我好好记着,下次再犯,就不能像今天这么简单地糊弄过去了。”
“遵命,糖糖!报告,饭已做好,都是你喜欢吃的,请长官指示。”
“准备吃饭,执行,”
“那么多女人,还是我对你最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