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禁锢住她的身体,轻轻的用大腿分开她的双腿,陆子鸣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给我吧,囡囡。”
“呜……”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哭泣的低吟,既不点头,也不要头。
陆子鸣继续吻她的唇,含住她的耳垂,慢慢的舔吮。他尽量耐心的吻遍她全身,让她放松,在她耳边轻声的问:“你不喜欢我吗?不愿意给我吗?”
“不……”她垂下了头,倚靠着他的胸膛,不知如何回答,“我只是怕……”
“别怕,我轻轻的。”
他打断了她的顾虑,张开怀抱,将她紧紧锢在怀中,略微挺身,浅浅的进入。
“啊——”一声无力的哀叫,怀中人儿一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肩膀,痛楚的磨着牙齿。
他扶起她的脸,她已经是一脸的泪水。他没猜错,雷家家教严明,她至今还是第一次。
他停下来,不敢再深入:“疼的厉害?”
她的嘴唇颤抖着,已经说不出话了,哽咽着伏在他的肩头。
陆子鸣慢慢的吻干她的泪水,大手拍在她光滑的背部,轻轻安慰:“以后就不疼了。”
她紧紧抓着他的双肩,显得那么无助。他停了一会,再次向深处探索,这次,他慢了很多,一点一点,极具耐心的哄着,让她全身放松。然后搂住她的腰,猛的一挺身,雷允晴一下子全身僵直,又立刻瘫软下来,无力的跌落在床中央。
那温暖湿润的感觉紧紧的包裹着他,她哀鸣出声,眼泪无法抑制的从眼角溢出,他却有着极度的快感。
他抱住她,理智从爱口欲中消失,此刻,他只想深入她的身体,去感知那属于他的,从未被人征服过的领地。在情事之上,每一个男人似乎都带着与生俱来的霸道与优越感。
“囡囡,你真美。”
陆子鸣起伏不稳的声音在房间里回旋,身下的她已经发不出呼喊,只能死死的咬住他的肩,抱住他背部的双手,指甲深深的扣入他的皮肤。她疼得意识都模糊不清了,只能颤抖着,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口吟。
那低低的哼声,绵绵溢入他耳中,又似另一种诱惑。她脆弱的身体里一阵阵痉挛,缠得他无法自持。
“唔……”雷允晴还来不及叫喊,嘴唇已经咬破出血,昏了过去。
激口情渐渐退却,陆子鸣调整了下姿势,那里温暖湿润,他不舍得抽离她的身体。
而床上的她双目紧闭,侧脸埋在枕头里,眉心深深的纠缠在一起,睫毛痛苦的轻颤着。他还是抽离出来,床单上猩红点点,连他的身上也有她的血迹。
他有点心疼,不停的吻她的唇,她清醒了一点,转过脸,痛苦的摇了摇头。
他再次缓缓的吮吻她的身体,重新侵略进去。
她吓哭了:“我疼……”
他抱着她的身体不肯停止:“我想要。”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如此失控,如此忘形。她是第一次,他却不是,经历过的女人很多,她不是他经历的第一个处口女,她甚至不知道搂抱他,不懂得用双腿缠住他的腰。
他告诉她:“囡囡,抱着我。”
她只是疲倦的摇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柔软的像一团铺开的棉朵,他卧在棉朵之上,温暖惬意。
暴雨终于停歇,窗外天色晦暗,卧室里已经乌黑一片,他在昏暗中找着她的唇,吻了吻,问她:“还疼吗?”
她无力的点头。
“我抱你去洗洗。”
“不要,”她羞涩的翻过身,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让我睡一会儿,浑身都疼。”
“洗洗会舒服点,乖。”
她是一朝被咬,十年怕井绳,见他伸手来抱她,就赶紧用被裹住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不在让他碰:“我不去,疼。”
他苦笑,无奈的哄她:“我保证不再碰你了。”
她那表情,真把他当凶手一样防范,眼泪婆娑的瞪着他:“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不知怎么,认真起来:“不会,我不会欺负你,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你是我的女人。”那表情,只差对天发誓。
她咬咬牙,坐起来让他抱自己去洗浴。
陆子鸣把水放好了,试过水温,把她放进去。他长这么大,还没给女人洗过澡,这也是一个费事的活。她是真累坏了,靠在浴缸里神色恹恹,动也懒得动,陆子鸣得一手扶着她,另一手去忙活,索性解开衣衫,也跨进浴缸里。
这下她一下子就醒了,惊恐的瞪着他:“你干什么?”
他手里拿着沐浴球,坐下来从后面搂住她:“别乱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再发生什么。”
她是真被吓坏了,一下午不知道哭了几次,他一贯自诩怜香惜玉,没想到今日如此不知节制,毕竟还是她的第一次。他坐着,在手心倒了沐浴乳,慢慢的帮她洗去身上的汗液和体口液,再把她转过身来。
她的脸上被浴室的热气氤氲的红扑扑的,十分可爱,他捧起她的脸想再吻她,被她拒绝了:“不要。”
帮她洗完了,陆子鸣自己就随便洗了洗,他指着自己一侧的肩膀,说:“你看你看,你把我肩膀咬的,你是藏獒转世啊?”
她瞅了一眼,是挺吓人,一排排的齿痕。那是她的本能反应,当时太疼了,就咬在他左肩上,咬痕深紫,她一直咬着不松嘴。
她有点委屈:“谁叫你欺负我。”
陆子鸣用沾了泡沫的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逗你呢,认真了?”
洗完澡,他把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说:“好好睡一觉吧,我去打电话回家,咱今晚就不回去了。”
刚才洗澡的时候她就困得不想动,这一会沾着床,很快就睡熟了。幸好是双休,第二天睁眼仍然是星期日。
陆子鸣习惯性的睁开眼,身边的她还在沉睡。以往他们在一起,总是她先醒,昨天真是累坏她了,她微蹙着眉,瓷娃娃一般的皮肤上布满吻痕,裹着被子的一角,睡得安详。
时针指向八点整,他起床去弄吃的。这间别墅他有小半年没来了,冰箱里什么也没,他开车去附近的农家乐院子敲门,有起早做饭的人家,就花钱请他们炒了点小菜。
陆子鸣回来的时候,雷允晴已经醒了,正抱着膝靠在床上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