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一听小姐发话,顿时乐了起来,撇开腮帮子道:“那俺就说了啊,嘿嘿……话说!有一位穷酸的秀才,考进士却名落孙山,他当然是心有不甘呐!所以就置办了一间草房,发粪涂墙起来。不仅如此,为了明志,自己还写了一副对联挂在门上。什么对联呢,看俺给你们写来!”
胡高歌命人递上笔墨,盏茶功夫大胡子便写好了。又有两人帮忙举起来。众人一瞧,吆喝!你还别说,写得还真不错,竟是仿王羲之来的;只是笔力稍顿,欠了些流畅的神韵。
上联是:睡草屋闭户演字;下联是:卧脚榻弄笛声腾。横批儿:甘从天命。
大胡子听下面的人称赞自己的字漂亮心里不禁一乐,声音也激动地有了颤音:“那~~个谁~~谁,刘二子!你上来给大家念~~一念!”
“干啥啊,谁不认识你那俩破字儿似的,念就念,谁惧谁啊!”那叫刘二子的爷们儿操一口河南口音嘟囔着爬上楼去。
楼逝川一听刘二子的口音,再一想那对联,顿时领悟,嘿嘿直笑,笑得顾烟雨等人皆是摸不着头脑。
刘二子爬到二楼,双手叉腰,用他那充满磁性和雄性的河南口音念道:“谁草我屁股眼子,我叫他弄得生疼!”
静……绝对的静!只有风声,水声,鸟叫声。此刻人们才知道,原来自然和人类会是这么……这么和谐!
“哈哈哈哈……”“挖哈哈!挖哈哈……”
一种男人特有的淫笑声沸反盈天,肆意张扬着,可谓声震寰宇!顾烟雨和清儿一听,立即红透粉腮,嗔怒地看着楼逝川,仿佛在说你小子早知道了是不,真可恶。
最可怜的是楼上的刘二子不明所以,见下面笑倒一片,还以为自己的友情出演多么精彩呢,遂挺直了腰板,用五指钢叉捋捋风骚的发型,复道:“着哈急啊,还有横批儿娘!听周――横批儿:明天重干!”
“哈哈哈……”“哇咔咔……”
众人已经笑得面红耳赤,有倒在地上拍着肚子哇哇乱叫的,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癫狂着的,还有爬上栏杆想要跳河的……原来是刘二子把横批念反了!
胡高歌也笑得够呛,但为了节省时间,勉强喊道:“停!哈哈……停停……额,这个……下面,有情四大评委给选手打分!”
“九、零、九、零”。四张木牌同时举起。楼逝川和楚云端这些纯爷们儿对这样陶冶情操的节目当然是情有独钟,毫不含糊地给了个最高分,九分!顾烟雨和清儿小脸都是红扑扑的,撅着嘴毫不犹豫地举起了零分的木牌。
胡高歌见此尴尬情景,便对众人委婉道:“额,以后这类节目还是兄弟们自己在下面偷着乐吧,要知道,我们这久久才艺大比拼还是很纯洁地!是不容玷污地!好,有情下一位选手!!!”
有了这一热闹的开头,下面的节目便乐开了花。顶大缸的、喷火的、舞刀弄剑的、踩高跷的;唱山歌的、民谣的、舞蹈的……
欢歌笑语鼓捣了一天,此时已是黄昏已近,九九才艺大赛也结束了。总指挥兼统计砖家胡高歌作了一下统计,本次大赛共有五十八人参赛,获得状元,榜眼,探花的分别是举重超人霸气爷们儿“春锅”,刷飞刀的“小李”,唱山歌的“阿宝”。
就在胡高歌要宣布闭幕的时候,顾烟雨在清儿耳边嘀咕几句,接着清儿站起来道“我们九九才艺大比拼已接近尾声了,不过我们得有一个压轴的节目才行啊,对不对?”
“对!”好不容易热闹一会,大家还没尽兴呢。
清儿笑了笑道:“好,现在有请楼逝川楼公子为我们大家表演一个!大家欢迎!”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川哥我哀你,哀你!”
“好啊,大家好啊……”楼逝川早和众船员混熟了,加之又是清儿的客人,况且平日里老是听胡高歌说楼逝川是多么多么的厉害,现在机会来了,看你是假冒产品还是伪劣产品。
“川哥,请吧!”顾烟雨和清儿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