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梦影正沉浸在激情中,还没有得到满足,就见男人不动了,忙问:“怎么啦?”
“完了!一下子就没劲了。”黎晓民有些徒伤。
郑梦影一听,心里就凉了,像燃烧正旺的火焰突然泼下了冰水,欲火一下子息了;才觉得两腿之间湿湿的,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郑梦影坐起身来,看到自己下身那粘粘的浊物,连毯子上都有,就感到恶心:“好龌龊,快去拿纸来擦掉。”
黎晓民躺在旁边,闻言起身去拿来纸,帮着把那浊物擦掉。
“怎么不见红?”黎晓民心生疑窦,脱口而出。
他从一些书上和电视里知道:如果女人是处女身,第一次干这事就会见红。
“不可能,好像我那……那里……没……没感觉。”郑梦影也茫然了,她也明白这事。
“哦^”黎晓民一下子明白了:因为他刚才太过激动,第一次行使做丈夫的责任,还没有完成一个男人的使命,也就没有让妻子从一个少女变成女人的巨大转变和跨越。
新婚之夜,两人太累了,就这样匆匆收场。
这一夜,郑梦影仍然没有从一个少女变成一个女人。
第二天新郎要陪新娘回门,先是送走来送亲的人,随后才是新郎新娘跟在后面,要间隔一段距离,到娘家去吃过“回门饭”之后,又要忙着赶回来,几十里的小路来回走,如此一折腾,直累得郑梦影腰酸背痛脚起泡。
下午回来黎晓民看见,吃酒的客人差不多都走了,只有地坝里还有两桌人在打长牌赌钱,十几个小孩子东躲西藏的捉迷藏。张家大院又冷清了起来,借来用过的桌子板凳也由他公安排人还了,他大叔李福员和大黎明华在地坝边清洗蒸笼和碗筷,二爹黎明清在打牌,二妈马兰香和五黎明芳在灶屋里收拾吃剩下的残汤剩菜,黎晓琴正在打扫屋内外的卫生。
“新嫂嫂回来了,快点把回门喜糖拿出来吃!”黎晓民搀扶着郑梦影刚走进院子,黎晓琴就看见了,丢下扫把飞也似的赶来。
“慢点,慢点!你新嫂嫂脚走痛了,你把喜糖拿去分给大家吃!”黎晓民把手上的篮子交给她:“去打点热水来,你新嫂嫂要洗脚!”
“这是你自己的事,怎么喊我了,才不呢!”黎晓琴说着把篮子里的花生、水果、糖之类拿去分了。“快来,快来!大家要吃糖的快来哦!晚了就没有了!”
那些正在捉迷藏的小孩子们一听说有喜糖吃,欢呼着跑过来把黎晓琴围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儿子,我儿媳妇怎么啦?”黎晓民的母亲宋秀兰看见儿子扶着儿媳妇回来了,忙过来问。
“没什么,妈!今天路走多了,脚起了水泡!”郑梦影双手攀着黎晓民,从痛苦的表情中露出一丝笑容。
“快扶到屋里去,把鞋子脱下来看看!”宋秀兰帮忙扶着儿媳,进到新房里坐下来:“来,妈给你把鞋子脱下来看看,你今天不该穿这高跟皮鞋,晓得今天要走那么远的路,就该穿平底布鞋嘛!”
“哎呀!妈,你轻点。”刚把鞋脱下来,郑梦影就痛得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