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呢?”少女眼眶中的水份愈来愈多了,常乐几乎都可以从那里面看到自己的身影。
“你哥哥是谁?要我帮你找找吗?”常乐自认是一名正人君子,二十三岁的年纪,十多年的寒窗苦读,虽然有很多女同学对常乐抱有好感,甚至是狂热的暗恋,但常乐却一直都未动过心思,直到今天,在这个莫名其妙的鬼地方,面前着这位芭芘娃娃,常乐忽然有一种冲动:这位芭芘娃娃实在太过娇嫩了,娇嫩得常乐都忍不住想要捏捏她的小脸,看看能挤出多少水来。
“你!”芭芘娃娃眼里的泪水莹满了眼眶,眼看着就要流出来了。
“哦,我知道了,你是元琳对吧?”常乐忽然想眼前这位娃娃是谁了,呵呵一笑,正准备告诉她自己已让牛四把元田放了,但转眼一想,常乐忽然动了心思,他眨了眨眼睛,一脸狡颉地问道:“娃娃,你想让我放了你哥哥元田对么?”
这芭芘娃娃正是元琳,她从夫人那里回去,却左右没有寻到哥哥,还是替常府看门的老骨头告诉了她元田的去向,听说哥哥竟被常乐命人关了起来,元琳再也顾不得畏惧常乐了,更知道告诉夫人恐怕也没有用,于是径直就来找常乐,只想求他放过哥哥一命!
但当她看到常乐那一脸“淫荡”的模样,元琳忽然有些畏惧了,她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点了点头,又连忙摇了摇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常乐只要稍有妄举,立即就要拔腿逃跑一般。
“你不想让我放你哥哥?”常乐脸上笑得像花儿一样,原本凝聚在一起的眼瞳也如同波浪一样在眼眶里一荡一荡的。
“想!”元琳的声音很低,就如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白鼠一样,躲在角落里,看着愈来愈近的老猫颤抖着。
“那好,只要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就把他给放了!”常乐嘴唇挑了起来,若是他再伸出舌头舔舔嘴唇,那真的像是一只已把小白鼠给扑倒的恶猫了。
“……?”元琳紧张地看着常乐,并不说话,但那双闪烁着迷人光芒的眼睛,已把她的内心想法表达出来了。
“嘿嘿,帮我敷药!”常乐晃了晃手中的药瓶笑道,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此时的笑声有多么的淫荡!
“只,只是敷药吗?”元琳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她本来就是伺侯常乐的侍女,这种事情她和秋娥也并不是没有干过,所以心里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那当然!”常乐连忙点了点头,脸上不由得浮现一丝苦笑,就算是我想,但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行啊!
温如暖玉般的小手滑过常乐的皮肤,那不经意间的触碰让常乐差点舒服得呻吟出来,罪过,真是罪过!自己怎么可以让如此可人的美女看自己那最为丑陋的地方呢?常乐老老实实的趴在枕头上,心里却在不断地翻腾着,他现在深深的后悔了,后悔不应当出这么个主意,其实他身上有很多地方可以让元琳看,这些都比那里要好看上百倍,比如前面!
想到这里,常乐自己都觉得惊讶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淫荡的想法了?但没等他弄明白自己的想法为何发生了变化,屁股上一暖,背上一重,元琳已帮他敷好了药,并盖上了被子。
“谢谢你!”常乐接过她递过来的药瓶笑了笑,道:“其实你不用做这件事的,因为你哥哥早被放了,现在他恐怕还在家里等着你吧。”
“真的吗?”元琳的眼睛忽的一亮。
“那还能的假的不成?”常乐笑了笑,看着元琳的笑容,常乐终于舒了口气,缓缓说道:“对不起!”
“……”元琳原本荡漾在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一脸疑惑地看着常乐,不明白他为什么向自己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保证,以后,以后再也不会了。”常乐坚难的说出了这几句话,身心就如打了踢了一场足球一样,松弱下来。
“你,你对我说这些做甚?”元琳的脸立即就变得像一颗熟透的苹果一般,从脸上一直红到脖子里,双手不安地绞搓着衣角,头也不由自主垂了下去。
“以前的常乐你只当他死了,你要记住,现在的常乐和以前的绝不一样。”常乐缓慢而又坚定地说道。
元琳一听,原本还略带畏惧的俏脸立即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明亮的眼睛向常乐微微一斜,从鼻子嗯了一声,那将信将疑,那俏皮娇羞的模样,立即就把常乐给电晕了,但等他反应过来时,元琳却如一只欢快的小燕子一般,已飞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