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侯分屯洛阳,孙坚引军救灭宫中之火,屯兵洛阳城中,设帐于建章殿基之上。是夜星月交辉,孙坚仰观天文,见紫微垣中白气漫漫,低头叹息道:“帝星不明,贼臣当道,犯上作乱,涂害百姓,使至京城一空,悲哉,悲哉。”言毕,不觉潸然泪下。突然,一士兵来报:“宫殿南处微有五色光芒起于井中。”孙坚急唤点起火把,下井打捞。片刻,捞上一妇人尸首,虽然日久,然其尸不烂。孙坚很是诧异,细观之,见其项下带一锦囊,取开看时,内有朱红小匣,十分精致,且用金锁锁着。孙坚知其必为宝物,遂启之而看,乃一玉玺;方圆四寸,上镌五龙交纽,傍缺一角,以黄金镶之;上有篆文八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孙坚得此玉玺却不知何物,乃问程普,程普道:“此传国玺也,此玉乃昔日卞和于荆山之下,见凤凰栖于石上,载而进之楚文王。解之,果得玉。秦二十六年,令良工琢为玺。李斯篆此八字于其上。因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用玺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金镶之。后光武得此玺于宜阳,传位至今。今主公得此玺,乃天授主公,必有登九五之分。此处不可久留,当速回江东,别图大事。”
孙坚大喜道:“汝言正和某意,明日便当托疾归辞。”遂密谕将士切勿泄露。不想军中有一士兵,乃袁绍乡人,欲借此为进身之阶,连夜逃出营寨,前往袁绍处报信。袁绍听后大喜,赏其为校尉,暗留军中。
次日,孙坚来辞袁绍佯装虚弱道:“某虎牢一战,伤了左臂,欲回长沙养伤,特来别公。”
袁绍大笑道:“我看汝非伤了左臂,乃害传国玉玺尔。”
孙坚大惊失色道:“本初何出此言?”
“今兴兵讨贼,为国除害,玉玺乃朝廷之宝,汝即得之,当对众交于盟主处,待诛杀董卓,复归朝廷。文台匿之而去,意欲何为?”
“某未曾见过什么传国玉玺。”
“建章殿井中之物何在?”袁绍怒道。
“某本没有,本初为何苦苦相逼。”孙坚亦怒道。二人言语不和,便大吵起来,遂拔剑以对,众侯见之一齐劝住。孙坚随即上马,拔寨引兵往长沙而去。袁绍怒极,遂写书一封,差心腹之人快马加鞭赶往荆州,送与刺史刘表,令其路上截住夺之。
话说孙坚引军回长沙路上,正遇我军回,主公上前问道:“文台欲往何处?”
“某身感不适,欲回长沙,玄德兄就此别过。”言毕,策马匆匆而奔。
难道孙坚已经得到传国玉玺了,想必不错,否则他怎会行军如此匆忙,本想为主公捞得此宝,不想还是晚了一步,哎!天意不可违。对了,典韦现应在张邈军中,玉玺捞不到,这猛将总要拉过来。
“主公,属下近日观张邈军中有一虎将,然其不得用,主公正应招之。”
“张邈与备乃是盟军,此事权且作罢。”
“主公,此人之武勇不在关、张二位将军之下,主公切莫错此良机。”
“然备……”
“主公,属下已有一计,定可让此人投效主公帐下。”我打断道。
“也罢,既如此,此事全由启生处理。”
“诺”我喜道。“启生,等等俺,何人如此厉害,俺定要与他大战三百回合。”张飞听见急道。
“既如此,益德兄需助在下一臂之力。且此事当听在下指挥,汝答应否?”
“好了,俺答应,汝等文人就会欺负俺老张老实,汝快说怎么做。”
“只需……”我一脸奸笑道。
“启生这样行嘛?”张飞怀疑道。
“在下保此计成功,汝若不信,在下找岳父亦可办成此事。”先给你个下马威,看你还敢不信我说的话。
“俺信,俺信还不行。”言罢,我与张飞告别主公,策马向张邈寨中奔去。刚一进寨,张飞大声吼道:“把那个黄脸丑汉给俺交出来,不然休怪俺无情。”张飞这一声喊,把张邈吓得浑身颤抖,慌忙从帐中出来,见之,乃张飞,问道:“不知张将军所为何事?”
“汝来的正好,快叫那黄脸丑汉出来。”张飞佯怒道。
“不知张将军……”
“汝是何人?找俺作甚?”一黄脸大汉,手持双戟从军中走出,吼道。
“汝可是典韦?”张飞问道。
“俺就是,汝是何人?”典韦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