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我与典韦策马奔入孙坚寨中,孙坚因感我军虎牢救命之恩,乃出寨亲自迎接我俩入帐。“呵呵,启生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孙坚笑道。
“不瞒孙将军,在下此次前来,乃奉吾主之命,前来化解将军与刘表之间的仇恨尔,且在下也观天文见襄阳上空一颗将星摇摇欲坠,此乃大凶之兆。”我开门见山道。
“哦!此话怎讲。”
“呵呵,孙将军此时可是在攻打襄阳乎?”
“然也。”
“孙将军世称江东猛虎,乃大汉之将才,文韬武略,无所不通。而刘表乃一庸夫尔,只顾自守,不图进取之辈,何称将才?以在下之见,此将星其意为将军也,万望将军以大汉为重,切勿行此危险之事,陷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在下失言还望将军赎罪。”我力劝道。
“无妨。然,刘表昔日断吾归路,致使我军损兵折将,此仇不报难消某心头之恨。”孙坚表情严肃道。
“孙将军此言差矣,此事乃袁绍所为,而非刘表刻意阻将军归路尔。昔日,将军引军回,袁绍大怒,乃命人暗持书信来见刘表,使其半路截之,顾此事不怨刘表也。”
孙坚低头思想片刻道:“如让我军退兵也可,只是刘表须亲自向吾道歉。”
“孙将军此事未免有些过了吧!”
韩当闻言大怒,骂道:“张择汝以为汝是谁,吾主乃念汝昔日献计营救我军,顾好言以对,汝怎敢如此放肆。”
此时,典韦闻言亦是大怒道:“汝是何人,敢骂俺军师?有本事与俺大战三百回合。”
“来就来,某还怕汝不成。”言毕,二人便要出帐厮打。我与孙坚同时喝斥道:“汝等休要胡言,快向典将军(韩将军)赔罪。”二人既不情愿的退回一旁,彼此怒目相对。
“孙将军,典韦多有鲁莽,在下向汝赔礼了。”
“哪里、哪里,二位将军都乃性情中人,不知者不罪。”
“谢孙将军。”
“启生客气了。”
“不知,孙将军考虑如何?”我趁热打铁道。
“且容某考虑片刻,汝等请坐,来人奉茶。”片刻过后,孙坚起身道:“既如此,某乃看在汝军面上,暂且退军,还望启生回去告知刘表,此事就此罢休,其若再犯我军,休怪孙某无情。”
“谢孙将军,如此,我等先告辞了。”
“恩,汝等慢走。”言罢,我与典韦二人策马奔入襄阳城中,向刘表报喜。刘表闻言大喜,遂摆宴庆祝,时蔡瑁不屑道:“江东鼠贼,一战可擒尔,何故如此乎?”
“蔡将军此言差矣,孙坚世称江东猛虎,勇猛异常,手下皆精锐之士,文臣猛将不可胜数,何谓一战可擒乎?”我反驳道。蔡瑁闻言满面羞涩,无言以对,遂告退回府。
次日清晨,我与典韦策马上路,赶回平原向主公禀告。三日后,我等赶回平原,将此事禀与主公,主公闻言大喜,遂封赏我与典韦二人,时张飞又嗷嗷大叫,刘备乃喝斥道:“益德,休要胡闹,汝今后不想喝酒了?”
“想、想,俺说笑呐,大哥别当真,别当真。”张飞边说边跑,言毕,已“人去楼空、无影无踪”。我与二哥一同回府,二哥问道:“三弟此去可将孙坚之事说出?”
“然,二哥,此事有何不妥乎?”我疑问道。
“孙坚枭雄尔,今逃此大难,他日定会成为我军劲敌,三弟做此事,对我军有百害而无一利。”
“可,此事乃主公吩咐,我岂敢不尽心竭力。”
“主公仁君也,然此事,汝应当故意拖延时日,待孙坚战死,赶到不迟。”
“主公吩咐我此行要快,我岂敢故意拖延乎?”
“三弟,汝性太直,遇事总是拼命应对,从来不计后果。孙坚此次得救,势必会加快江东发展,招募训练士卒,广收文武。待准备妥当,其必会出兵再伐刘表;到那时,荆州危矣。”
“既如此,我军应当如何?”
“当出兵讨伐黄巾余党,累积战功,让主公令青州牧之职。”
“如此,我等应劝谏主公出兵。”
“然”言罢,我与二哥通往府衙,拜见主公,细说明事。主公闻言大喜,遂请召出兵讨伐黄巾余党。董贼得知此消息,问计于李儒,其谏道:“此乃刘备怕出师无名,顾请召与陛下尔。”
“如此,当如何处理?”
“可卖其个人情,封其为青州牧,令其即日亲兵讨伐黄巾余党,如此,其必不会考虑我军,我军则可趁此机会,发展实力。”董卓从其言,遂请示皇上。皇上得知大喜,乃加封刘备为青州牧、平北将军,即日出兵讨伐青州黄巾余党。主公得召大喜,遂商议出兵之事。二哥谏道:“主公,此次出兵,我军当分兵两路,从青州东、西两处逐步攻之,以对敌军形成合围,从而彻底消灭黄巾余党。”
“主公,属下认为此计可行。”言毕,主公下令,命关羽为主将,郭嘉为军师,徐荣为副将,引军一万从青州以东进军,从平原出发,分别经过乐安、泰山、北海、昌邑;张飞为主将,我为军师,赵云为副将,引军一万从青州以西进军,分别经过济南、鲁国、琅琊。二军逐步前进,对敌军形成合围,围歼与东莱。
次日清晨,二军各自出发,分别从青州东西两处进军,将黄巾余党驱至东莱,以便形成合围之势。张飞引军一万出征,并任主将一职,心中十分高兴,一路之上,未见其对将士发过一次火,真可谓如沐春风。大军行至一日,终于赶到济南,在此处与黄巾余党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