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气急败坏，揪住韩的脖领子，拖到水桶前，把韩按着跪在地上，脑袋塞进桶里。喘着粗气说：“那个小兔崽子肯定是在找你！贱货，学会勾引男生，我最恨你这样的小贱货！我最恨贱货骗我！”
韩的脑袋按进桶里，鼻子呛了水，剧烈咳嗽着。接连摁了三次，水面翻着泡沫。
金木河嘶声问：“外面的小子是谁？”
“我……不知道。”韩的胸脯剧烈起伏，鼻翼喷张，脸上淌着水，头发耷拉在前额，甩动着水花。
金木河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你真的不认识他？”
“不认识。”韩深深喘息着，蜷坐在木桶旁。
金木河松开韩，走到窗前朝外窥探。外面雾蒙蒙一片，路灯照在树下，已经没人了。
金木河坐到床边，对韩说：“你过来。”
韩咳嗽着，艰难地站起身走到床边。金木河上下打量韩，衣服下摆揉皱了，紧贴在小腹上，透过布料能看到皮肤的光泽。韩抱着肩膀，冷得直哆嗦。
金木河的嗓音变得柔和：“我教训你，是不想让你骗我。”
韩的牙齿磕碰着，脸色苍白。
金木河起身说：“你换衣服吧，我出去。”打开屋门，返手将门虚掩。
韩将屋子中间的布帘拉起来，从小箱子找出一套干净衣物，开始脱湿衣服。
墙上挂着一面镜子，那是她捡的玻璃，在后面贴了几层报纸，变成了长方形的镜子。左上角有个尖锐的豁口，镜子中间有道细小裂纹。
韩穿着内裤，面对镜中的自己。身体蓬勃发育，并没有被这个家庭摧残，反而更加清纯动人，像一朵亭亭玉立的小水仙。
班里组织学生去医院体检时，她因为紧张，医生诊断为“心跳过速”。对于那些男医生的目光，她既有裸露的恐惧，同时也有奇妙的盼望。她知道自己身体里藏着一种危险，是黑色的，每当午夜，敞开心扉，它会长出两只翅膀，飞出来和她对话，伴着她成长……
房门似乎响了一声，韩打个冷战，不知从哪钻来一缕风，从脊背掠过。
她最后看了看镜中的少女，玲珑娇柔的乳房，由于寒冷，微微战栗着，乳尖高高翘起，粉红的乳晕像两片嫩嫩的小花瓣。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小腿往下看不到了，隐藏在黑暗中。
韩忽然感觉背后有道目光，但她没有回头，静静地将裙子套在身上，抚平裙摆。
金木河闯进来，从后面抱住她。“，你是不是很想男人？”
“没有。”韩平静地回答。
“真是小妖精，天生会勾引男人。”金木河叹息着，胸膛紧贴韩的背，手掌在前面抚过双乳。
韩挣了挣，她太累了，刚才被金木河塞进水桶，折腾得很惨。
金木河在韩的胸脯上抚弄一会儿，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韩仰起脸，用清纯的眼神望着金木河。金木河的脸庞微微扭曲，眼里充满焦躁和绝望。
“我最怕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让我发疯。让我发疯！”金木河的嗓子里咝咝作响。
韩依然凝视金木河。金木河咬着牙关，发狠地揉搓少女娇柔的身躯，手掌沿着胸脯往下，到了腰部，用力摩娑，然后撩起韩的裙子。
韩挣了一下，随即安静下来，仿佛在做一个实验，想看看自己的禁忌本能有多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