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金木河便用平板车将韩接出了医院。在家里养了一个星期，韩瘸着脚去上学。班里谣传，说她被一个男人打成了这样，谣言是那几个女生放出来的。韩不以为然，在这期间，她和段淑梅成了朋友。
段淑梅花钱很大方，不过家里的状况一般，因此更让人相信那些传闻：她在校外有人。
放学之后，段淑梅经常和韩结伴离开校园，自从两人成了朋友，那些女生再没有欺负过韩。
有一天，段淑梅让韩陪她去戴维丝专卖店。韩从来没进过这种地方，到处是琳琅满目的女式内衣。
段淑梅左顾右盼，选中两条文胸，掏出钱夹，里面厚厚的一叠票子，红红绿绿。韩有些惊讶，段淑梅脸上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我从来不刷卡的，那样没意思，还是现金更刺激。”
付款之后，段淑梅要把其中一条文胸送给韩，韩不接受，段淑梅生气了。
“你不把我当朋友！”段淑梅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韩说。
段淑梅把包装盒塞给韩：“拿着吧。”
“我穿不了这个。”韩说。
“怎么，你没长胸？”段淑梅笑着问。笑容有点痞气。
韩笑一笑，说：“我穿不惯。”
“慢慢就习惯了。好东西都能习惯。”段淑梅意味深长地说。
韩盛情难却，只好接过来，塞进书包里。
到家以后，金木河还没回来，她拉起布帘，换了文胸。站在镜子前看了看，粉色文胸衬托她的皮肤，十分漂亮。胸脯骄傲地耸起，看得到浅浅的乳沟。
韩穿起衣服，坐下来写作业。金木河回来之后，她去厨房做饭，担心金木河看出什么，却又希望金木河看出来。
有了新文胸，感觉身形娇挺，走路也变得轻盈。金木河果然发现了问题。
“，你的脚好了？”金木河问。
“差不多。”韩说。
“过来，我看看。”金木河说。
韩放下菜碟，站到床边。金木河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来，脱掉鞋，在脚上揉摸起来。韩的脚腕还有些酸痛，不禁呻吟一声。
金木河抬起脸，问：“你很舒服，是不是？”
韩没说话。
金木河把脚趾轻轻掰开，揉搓脚趾间的嫩肉。韩的身体上忽然袭过一阵电流。酥麻的感觉通向隐秘部位，敏感处似乎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身子一颤。
金木河忽然耸了耸鼻子，说：“你身上有什么味儿？”
韩本能地掩了掩胸口。金木河一只手握着韩的脚腕，另一只手撕开了韩的衣服，露出里面的文胸。
眼睛眯了眯，嘶声问：“小贱货，谁给你买的？”韩把衣服掩起来，又被金木河撕开了。“你故意穿着给我看，是不是？”
韩低声说：“朋友买的。”
“朋友？”金木河露出鄙夷的冷笑，“跟你一样的贱朋友。”
“是我同学。”
“你的同学为什么给你买这个？肯定是男同学。”金木河的面容越来越阴沉。
“女同学。”韩说。
金木河用力把韩的脚腕扭了扭。韩呻吟一声。金木河的眼里喷出火焰。“贱货。贱货！”
他准备去撕韩的文胸，却忽然一阵晕眩，松开手，身子朝后靠去。
韩打个趔趄，问：“你病了？”
“滚！”金木河闭起眼睛，额头沁着汗珠。
韩穿起鞋，回到桌边盛饭。金木河没吃晚饭，躺在床上昏睡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