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睡觉的时候,大部分人的生殖器都是挺着或半挺着的,当然这指的是有生殖能力的青壮年男人,尤其是早晨起床的时候,所以王老五也不例外。
“那你嘻嘻!”她笑看着他那个地方,他顺着她的眼神往下看:“别看!你转过身去,快转过去!”他用双手去‘捂’,却成了‘握’,不知所措的样子,完全没了风度。
她羞红着脸就进屋来:“有什么呀,我又不是没见过。反正看都看了,它又不会跑掉。”嬉笑着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厨房里:“要是遇到没见过的黄花大闺女,你早把人家吓傻啦!哈哈!”
王老五弓着身子忙找衣服穿:“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我正睡觉呢。”
“你不是叫我六点来的吗?你看看时间,是不是六点啦?你也买菜啦?”打开冰箱看到冰箱里的菜问。
“那来前也得打个电话呀。”说完才想起没给过她电话号码。
“我没有你的电话,只是掐着时间过来的,嘻嘻,刚才我还以为你在和女人做那事呢。”她边整理冰箱边说:“今天就在公寓里吃吧?”
“说好出去吃的,家里没什么菜。”他已经穿好裤子,但没穿上衣。
“这么多菜,怎么会没菜。”她指的是冰箱里刚买回来的:“你不用管,我做就成。”说着把大衣脱下,走过去挂在衣架上。
“不是说要宰我一顿的嘛,怎么啦?”王老五其实也不想出去吃。站在落地窗前:“这天气,整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雪的样子。”
“你想吃点什么?”她走过来问。
他回头:“那就在家吃吧,我想你做的菜应该不错,吃完饭我还有话对你说。你看着做吧。我得蒸一蒸,放松一下。”伸着懒腰往浴室走。
杨汇音开始在厨房里忙起来,对她来说,在这样的厨房里做饭,也是一种享受。
王老五在蒸房里光着身子,全身上下都是蒸出来的汗水。此时他的命根很听话的向下垂着,没有了刚才的威风,玻璃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忙碌的背影,只要她回头,也可以看见他的裸体,奇怪的是他没有刚才的害羞感,也许那种不好意思的害羞是因为刚才是挺着的缘故吧。所谓欲从心生,人只要不想那事,就不会有那种欲望。王老五在想:‘怎么给她说要帮助她的事,如果直接给她一笔钱,以他对她仅有的一点了解,她很有可能拒绝接受,如果是说包养她,也许她心里会自在些,这样他和我就是商业关系,彼此也没有约束,我要她的人,她得到想要的钱,也就不会让她觉得是欠我的人情,同时,她也不用很辛苦的再去站街。’想到这,他关了加热器出来冲澡。
王老五冲完澡出来穿上套纯棉休闲装,点上香烟走到厨房:“要我帮什么忙吗?”
“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好,饿了吧?再等等。”她边用套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揉着放好调料的牛肉边说:“你忙你的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
“你母亲透析完有没吃点东西?”他问:“没人在旁边守着没事吧?”
“有护士呢。”她没停下手中的活:“吃了点粥,睡了。”
“哦。”王老五走到书架旁,找了本投资方面的书,趟在躺椅上看起来。
等杨汇音走过来说饭好了的时候,他才觉得真是饿了。
看到餐桌上亮着蜡烛,饭菜已经摆好:“真是饿啊,都几点了?”看看表:“哟!都快到八点。烛光晚餐哪!”走到餐桌旁:“喝点红酒吧?”说着到酒架上拿了瓶红酒,很熟练的用开瓶器扭开木塞,从酒架顶上摘下两只高脚杯,一只放对面杨汇音位置的桌子上,并倒了小半杯,另一只杯子放在自己的位置上,也倒上半小杯。杨汇音在他倒酒的时候过去把吊灯关了。
“来,为你母亲早日康复。”他举起杯子说:“我们干一杯。”
“也为了我能认识你这个‘老师’。”她举起杯碰过来:“干杯!”
两人各自喝了一口,王老五用餐巾纸抹抹嘴:“哈哈,什么老师,那是为了让你母亲不想别的,才那么说。以后,你就叫我哥吧,岛城的人都喊哥呀妹呀的,我们也入乡随俗,我比你大,所以就叫我哥好了。”
“哥!谢谢你!”她温柔的看着他。
“你可别那样看我,你知不知到你的眼睛会把男人的魂都勾走吗?”跟她开着玩笑:“干嘛谢我?我又没为你做什么?”
“包里的钱,今天帮了我,要不是你偷偷把那个信封装在我包里,那妈妈就有可能做不了透析。”她很感激的说:“本来我准备的钱应该够,可医生还开了些药,所以交费的时候就差几百元,我就用信封的钱付的费。”
“那本来就是给你的,不存在谢不谢。”他拿起筷子:“做这么多啊!我们开吃吧!”说着就夹起块切成小块的烤牛排放到嘴里:“恩!好吃,比西餐厅做的牛排都好。”
“是用烤箱烤的,要是用木炭烤,应该更好吃。”她也夹了块:“你多吃点。”
其它还有白糖拌番茄、素炒西蓝花、凉拌海带、上汤小白菜和牡蛎炖豆腐。都是营养健康的菜,每个菜的量不多,但精致且味道好,王老五很满意这样的食物。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天,时不时的喝口红酒,可能是酒劲慢慢上了头,两人的脸颊都有些红晕,话也多起来。
“你还有多久才放假?”他举起酒杯轻轻摇晃着问。
“还有一个月多点。”她喝口酒回答。
“这么说要准备期末考试了?”接着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做移植手术?”
“你,你怎么知道的?”他突然问起移植,让她吃了一惊。
“我早上在医院和负责治疗你母亲的主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