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0月03日(世界住房日)
虽然我已放弃。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都说初恋是一辈子的事,为什么我这么容易就把她遗忘了?至于我的爱情,我相信它不是虚无,真实存在过。
一辈子的事!我想,真正的含义是将来还会记得对于它的一切感觉吧,就像现在。
上帝,允许我再次想想她,杨佳。
假如在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时间,在相同的地点,就在学校的花园,我们相遇;我会停止行走,看你的眼睛,凝视你的脸庞,曾经给予我未来的美丽,星的喃,月的静,风的软,赐予我空空的情感存在的意义;可以,你也别再走开,看看爱你的人,他深沉的眼眸里黑暗的影子因你的照耀才躲开,色彩才如心底的渴望一般奔涌出现,嘴角终于露出微笑,甜甜的,像晨光,你月光的神秘已浮现,黎明不用再等待;不可以,倒是宁愿你的步伐比我的步伐要快一点,擦肩而过,都不回头,让我感受你路过留下的气息;若一方是丝绸之路,另一方是否可以谅解?然后,是否考虑然后?
啊,让我看见你,上帝已允许我想你。过去的尘屑被拂去。天空一片清新。
不,我不能,我会被放逐,黑夜拉起了它的面纱,遮掩了燃在我房中的那一盏灯,上帝要对我严刑考问,责备我的任性,因为我偷了他的命令。
佳。让我再次把过去完全交给你。
2005年10月08日(寒露)
一
明天就是星期天,我不能再有任何忧郁,不能再有任何犹豫,目前我有了一点爱,应该给正确的人,也给自己崭新的现在。
我要试探清楚小雪对我目前是处于什么印象。
最近都流行在校服上写字画画,我实在看不惯那些笨拙的线条,中午,我快速地吃了点快餐,就回了教室,在教室最后一排空位置上,贴上一张长横幅,写道:“专为女同学画画。请准备好校服。准备好海报,或是任何你想要画的内容,想要画的对象。刘那,铅笔伺候。时间截止上课铃响。”
我把自己的每件白色衣服都搬进了教室,制成样品。
几个女生走了进来,她们翻了翻我的杰作,兴奋得像春天里刚出土的植物绿苗,即刻跑回寝室拿出了自己所有的衣服。不多时,教室里异常热闹。把衣服抛来抛去。
她还没有进来。
对于女生的要求,我一般不懂得拒绝,面对她们,总是像懵懂时被误导的婴孩。留连于她们的话语,屈服于她们清澈的眼睛。她们说,画,加油。我希望小雪进来的时候面带怒容,像最初帮助我那样,把她们通通轰走;所以得更加努力地工作。凤凰,鲜花,天使,爱之心,火影忍者,海贼王,可爱猪,流浪狗等,这些她们给出的样本,我一一把它们移民到指定的衣服上,左手与右手都拿去逞能,竟没机会喝一口水。
“太厉害了。天才。左手梵高,右手达芬奇。谁教的啊?”
我回答:“自学。”
“啊!我疯了。语文,数学,英语,你什么都自学。天分呀。”
“只要用心,怎么学都会学好的。而且自学可以让我抽出时间去旷课。”
“怎么画出的呀,除了大小,完全一样哩。”
“先把画像记在头脑中,然后在脑海中适当的缩放,再在衣服上幻想出它们的样子,然后用笔逐一画出,就像写字一样。”
“你能背字典吗?”
“可以背整本《词海》。”
“天啊。那你学了几国语言了?”
“两国。汉语和英语。”
“是我的话,要学十国语言。你怎么想的?不懂得利用天分,小心造天谴。”
“无所谓。”
终于,她抱着化学作业本走了进来,然后依次序发到同学的课桌上。我一直偷偷看着她,她却只是路过时看了几眼我画的内容,把手里的本子发完后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为了摆脱未完成的任务,在大家面前,我装得因吃醋而很生气,直接把铅笔扔出了窗外。
她对同桌说:“天灵灵,地灵灵,再来一个冰激凌。”看来她完全没有吃醋。
我告诉自己,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我忍。悄悄坐到她后面。
“还瞎闹?看你男人在捻花惹草也不管?”
“不管。我们没关系了。知道门口那个高大的老师是谁吗?”
“不知道。”
“那是我们的新物理老师。”
我问:“教什么的啊?”
“你傻啊,当然教政治了。”
听后,所有人一阵沉默,然后大笑。我越来越难以理解她,究竟是平常那样故做笑料,还是真的因吃醋而乱了心情?
我问:“吃醋了?”
“你这个可怜的孩子。想什么呢?”
“想你。每天,每时,每刻都想你。”
“父母交学费让你来学校是来谈情说爱的吗?”
“不要老是批评我。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因为我曾经喜欢过别人,就看不起我?”
“别说了。肉麻。”
“不说就是。换个角度。问个问题,什么是最浪漫的事?”
“带只丑小鸭去散步。”
“哇,传说中的母性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