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k插话了,说起了一些小时候的趣事,张喜才知道。灯管是老k的小学同学兼邻居,有个外号‘灯管’,跟老k特铁,属于彼此给小鸡鸡里面灌过土的那种友谊。这次灯管是来广州出差,顺道来开老k的。
“呵呵,你自个儿开车从广州来的,技术不咋地啊……”张喜一张嘴就知道说错了。
果然,小三抬手捡起一盆碎冰中的两个青枣般的果子就灌到张喜脖子里去了,张喜连打了一个机灵,委屈地看向小恶魔般微笑的小三。
“看啥,小心我剜了你那对鸡眼……”
对面的老k却是一脸的肉痛,“别乱扔啊,那是进口的冰果,好贵的……”
张喜一愣,赶紧从盆里面捡起两个肥硕的塞到嘴里一阵乱嚼。
“别理他,今天就吃最贵的,胖子兄弟,要不要来点喝的?我知道这里昨晚有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鹅肝和深海鱼子酱,还有1968年份的拉斐。哈哈,我馋着这酒好几年了,这回可不能错过……”
灯管发话,老k立刻就闭嘴了,尤其是灯管的最后一句话更是让老k脸上一阵发白,张喜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凑过去悄悄扯了一把笑得诡异的小三,“那个什么‘拉飞干红’多少钱?”
“2万多块吧……”小三眨了眨眼睛,香丁小舌舔了舔嘴唇,一副酒鬼模样。
张喜眼睛立刻睁大了,“呃……奶奶的,这么贵?待会儿得多喝两瓶!”
小三翻了个白眼,“你会喝这酒么,待会儿可别跟我抢……”
……
大家正调笑着,十二枭的其他兄弟们来了,大大的房间里气氛立刻热烈了起来。
马奶子葡萄成了大家调笑的对象,老k被大家拉着灌酒,哪里还顾得过来,房间里吵得乱哄哄地,好半天才安稳下来。
“灯管兄,在哪里发财啊?”
“嗨,也就混口饭吃,走到那里算那里。”
“嘿嘿,灯管兄是高人啊,来兄弟敬你一杯……”
……
“胖子,慢些喝,这是拉斐,不是凉白开!”
大嘴是十二枭里的美食家,拿个高脚大肚杯一看二闻三品地慢条斯理地喝酒,才喝完一杯就发现两瓶拉菲已经有一瓶见底了,转头看见张喜正大杯往嘴里倒拉菲,大嘴立刻痛心疾首地红眼了,悲愤的样子像是张喜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喝他的血。
“靠,老k喝得一点不比我慢,你丫咋不说?”张喜一口抽干,又抓着大瓶给自己和小三倒了一杯,旁边几个也是笑得贼兮兮地捧着酒杯一口口喝着。
有个家伙喝了一口又吐了,说是不好喝,大嘴气得嘴唇发紫。
张喜的振振有词让忙着喝拉斐的老k一阵咳嗽,小三笑得嘴里的一支大虾差点飞到了旁边黑鹞子的脑门上……
一顿大餐,从法式吃到了泰式,直到半夜大家才放过老k。
晚上十几个人又去华侨城里面的生态广场的酒吧玩,找了个大包间唱k,有几个败类龌龊地去下面的摇滚池抠女了,那里有好多洋妞鬼妹,是深圳洋鬼子最喜欢的聚集地之一。
老k以前钓到过一个美国妞,张喜唯一记得的就是那妞一身骚味,难为老k怎么受得了的。
张喜他们在房间里吼着,麦克风被抢来抢去,最后黑鹞子抢到了,刚吼两句,就被大家扔瓜子花生赶了下去。
小三上去,一个高音拉到绝响,立刻掌声一片。
这时候灯管拉了张喜在一角聊天。
“兄弟,看你今天吃得挺多的,没事吧。”灯管递给了张喜一支烟,张喜摇了摇头没有接,给自己嘴里塞了一条牛肉干,顺便拿过来两瓶啤酒,给灯管面前放了一支。
灯管着意地瞅了眼张喜,这傻孩子不是吃坏了吧。
从下午到晚上,张喜连吃带喝好像就没有停过,就算肚子是橡皮做的也该塞饱了吧,可看张喜的架势,再来一桌似乎也没啥问题。
张喜给自己和灯管把酒启开了,然后就侧身看小三在前面抱着个麦克风飙歌,一边随口说着,“嘿嘿,我身体棒着呢,没事。”
“哦,这样啊……”一口烟雾喷出,灯管隐藏在一片黑暗当中,只有个烟头在忽明忽暗。
麦霸小三飙上瘾了,开始吼节奏劲爆的迪科牛仔,老k他们一帮人在场子里群魔乱舞,张喜也想下去扭一扭,刚一起来却被灯管拉住了。
“兄弟,多嘴想多问一句,你不介意吧。”黑暗中的灯管语调有点奇怪。
张喜回头看了一眼镭射灯下那张模糊的脸,终于注意到了灯管进了包间后情绪似乎就不怎么对头。
“没事,灯管哥,您说。”对于这位风趣而见识广博的老哥,张喜的印象也很不错,张喜往近凑了凑,看向那烟雾缭绕中一个闪亮的烟头。
“兄弟,哥哥这些年,也算是走过几个地方,你这样的体质倒是头一次见,你……你以前没有去检查一下?”
“查过,每年我们公司都组织我们体检的,没啥不正常的。”张喜觉着又奇怪又好笑。
“……嗯,听老k说,你在酒桌上还没有醉过?”
“是啊……其实,我喝酒一般,平时也不怎么喝的。”想起下午喝拉斐的情况,张喜看了一眼远处搂着马奶子乱扭的老k笑出声来,老k今天可是被大家宰得不轻,光是拉菲就先后点了六瓶。
“哦……兄弟,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对你这样的情况很感兴趣,他一直在做这方面的研究。或许,我们可以找找他。”
“好啊……嗯?你说啥,研究?”张喜瞪大了眼睛。
注1:迦:泰国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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