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的男人无视妻子的姘头逃离,褐眸对住大床上的妻子。
“你背叛了我们的爱情,亵渎了我们的婚姻!”走向大床,他红著面颊,身体狂猛的颤抖不已。
“我只是……”只是什么?她哑口无言。
面对丈夫的愤怒,芳心羞耻的撇过脸去,专心在穿衣服的动作上。
“啪!”男人突然倒地,巨大的撞击声响起。
“爸爸!”一旁呆立的天寒吓哭了。
“天寒……爸爸……你要记得,不要对女人、对任何人付出感情,人类是最……最壤的……”吐出最后一口气,他挥别了被背叛的痛苦,到另一个世界去。
“爸爸,你别死啊,不要不理天寒,你醒过来,好不好?”天寒用力的摇晃著父亲的身体,可是父亲再也没张开眼睛,再也无法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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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你爸爸他心脏病发,已经死了,他原本就有心血管的毛病。”
“你……”他的妈妈竟然不知羞,把责任推给爸爸的心脏旧疾!
她以为他什么都没看见吗?她以为他是三岁小孩?
天寒抹掉眼泪,他不要哭,这女人不配看见他的眼泪。
他走到厨房,片刻,手拿一把水果刀回来,恨声道:“你脏!是你害死我的爸爸!“
“天寒……妈妈对不起……”
“我、恨、你!”他要为爸爸报仇。
天寒将手中的水果刀用力刺入她的左胸口,他要她也感受到心痛的感觉。
记忆的转轮不堪回首的又转了回来||八岁的小男孩如今已是二十八岁的一帮掌堂!
无情、寡恩、残酷、噬血……他的身上被贴了各种标记,不过他不在乎。
他不是南天寒,他是冷血的犀狼。
他做到了父亲临死前的遗言||不要对女人、对任何人付出感情。
但是他却为殷追欢破了戒!
他竟因她而心痛,他的心应该早已死寂……一朵乌云飘过星空,遥远的孤星被乌云遮去。他孤独的冷心,无所安置。
*
“小鹤鹤、小欢欢,想不想我?”顶著一头银白发的阴孟云自认潇洒的晃进头等病房。
“你美哩!”自作多情的恶心家伙。
“多谢红鹤美眉的真心赞赏。”
“喂,鬼医,你不是跑到黄山采你的草药去了吗?“
“其中大有内幕,恕在下我有口难言。外面的四个大汉是鬞天盟的堂口武师吧,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不过是住院嘛。”
“其中大有隐情。”红鹤回敬一记白眼。
“去!”阴孟云脱掉唐山装,只著一件t恤,觉得凉爽多了。
“殷追……咦,你的肚子咧?”他问。
“什么肚子,每一个人都有肚子呀,神经。”红鹤跷起二郎腿,以看白痴的眼神睇他。
“我指的是她肚子里的小生命啦。”阴孟云凑前一步,紧紧盯住殷追欢平坦的腹部。
“我的宝宝死了。”殷追欢的双手不禁抚上自己的小腹。“我的子宫也没有了。”一丝哀伤随之窜入眼底。
“怎么回事?一个月以前我不是把你调理得挺不错的。”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著哩。”红鹤抢了白,以得意的神情傲睨著他,“犀狼他曾经杀死一个人,而且被他杀死的人是他的母……呃,没。”糟了个糕,她差一点把秘密说出来,要是犀狼发起狠来责怪她就惨了。
“你们全都知道犀狼在小时候拿刀剌母的事?!”阴孟云感到诧异。
红鹤和殷追欢更觉诧异。
“鬼医先生,你晓得这个事情?”殷追欢问道。
“死鬼医,你怎么藏私?”红鹤不满的嘟起嘴唇。
“拜托,我是去到黄山才知道的。”而且他就是为了这事回来的。
“犀狼的历史和黄山有什么关系?”红鹤以“你少唬弄”的眼光射过去。
“你们先说,你们怎么知道的?”殷追欢回道:“是他告诉我的。”
“犀狼亲口告诉你?”噢!可见他的心已经乱掉了。男人嘛,哪有不爱女人的,即使犀狼对所有人无情绝爱,但是总有一个美人可以感动他的铁石心肠。
嘿嘿,犀狼一定是害怕深陷情网,所以主动告诉殷追欢他的弑亲行为,好叫她与他疏离。
原来犀狼也有害怕的事,他终于找到他的罩门了,可惜他不是敌人,无法耍耍奸计。
“喂,你笑得好丑耶。”红鹤忍不住打断阴孟云近似灵魂出窍的神游。
“哎。”他摆起严肃的脸色,告诉红鹤,“银剑的父亲是媒体教父,政商关系良好,二十年前他以他的人脉和权势为犀狼护航,否则犀狼的弑亲行为将轰动全台,也将使他备受‘关爱’的眼光惩罪。
“银剑的父亲将八岁的小犀狼送往孤儿院,暗中特训,这也是独立于天地之间的犀狼为何愿意执掌一帮的总堂口的缘故。”
“你怎么知道这些?我和鹰枭、暴龙以及黑蜘蛛全不知道这个大内幕。”红鹤不快的道。
“哼,我是何方人物嘛。”说他棒,他的屁股就翘起来了。
红鹤朝著殷追欢皱皱鼻尖,殷追欢不禁被他们俩斗嘴的模样惹笑了。
可是她最牵挂的仍是冷绝的犀狼,她忧心的拟锁蛾眉问:“鬼医先生,犀狼他真的亲手血刃生养的妈妈?”
“这其中的内幕可大了,我是遵奉银剑的父亲的嘱咐回来解决犀狼的‘心结’,明天你们就知道真相如何了。”他要先卖一卖关子。
第9章
“我说鬼医,这个老头子是哪一个坑洞钻出来的?你带他到总堂做什么?还有,十万火急的要我和鹰枭赶来会合,耍什么阴险啊你!”暴龙笑咧著大嘴提出一连串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