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再得三将(上)_我和杨排风有个约会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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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杨排风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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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再得三将(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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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已是传出,我心中的一块大石也旋即落了地。且不去想日后怎样与那郑坤相处的事情,眼下当以建立骑兵整治军务是为要紧。因此这几日我便时时与萧遥凑在一处,商讨关于建立骑军的事项。

那萧遥在宋营已久,但始终并未得到重用,如今有我这样的伯乐看重于他,他怎能轻易放过机会。在建立骑军的事情上他的醉心程度丝毫也不弱于我,他直把各种可能和骑兵的优劣作了一个详而又详的分析。

他对我道:“若论驾驭战马的技能和对骑兵的运用,那咱们宋军即使是再加努力也难以在短时间之内超过辽军。”这萧遥和我这些日子相处得久了,也摸熟了我的脾气秉性,知道我在探讨军务时并不会计较那些俗礼,因此他此时说话便不再拐弯抹角了。

我听他此言也是大感麻烦,照我原来的想法只是以为在兵种的侧重上,宋军较辽军的机动性有所不如,所以只需建立相应的骑兵便可与之匹敌,但若是照萧遥的看法那即使是建立了骑兵也难扳回劣势。我心中忧虑所以眉头便不自觉的皱紧,我向逍遥问道:“难道就无法可想了吗?”

萧遥道:“将军不必忧虑,末将这只是单以骑兵来比较而已。这沙场之上的胜负也不是单纯一支骑军可以左右的。”

我见他如此一说,便知他心中已经有了弥补这一劣势的主意,眉头也随即展开。心中也是暗笑自己的迂腐,不知为何只把眼睛盯在骑兵这一点上了。要知这左右战局的因素实是多之又多,骑兵又怎能是唯一的因素呢。看来还是我太过于紧张此事,所以才导致我一叶障目而难见泰山了。

我在椅子上晃了晃头颈,将僵硬的头颈肌肉放松了一下,又问萧遥道:“萧将军那你有何良方啊?”

萧遥道:“将军可还记得末将曾说过辽军铁骑也曾吃过大亏啊?”

我经萧遥这一提醒,便想起那日他曾和我说过辽军铁骑曾被宋军一支专斩马腿的队伍杀的是大败而归。想到此处也不由得心中大喜,道:“哎呀呀!当真是石头脑袋。怎忘了这等事情。”前几日校场演武之时还特意记下了一人的名字,那时也曾有过要使用此人的想法,怎的没过几日便旋即忘记了呢?

七郎在旁也是“啊”了一声道:“咱们怎的把那楼世芳给忘记了?”我也不由得讪笑道:“是啊是啊,现成的人才就在身边,如何能给忘记了呢?快传快传!”

传令兵领了我的将令,工夫不大便将那日单兵较武的取胜者,九滚十八跌的传人楼世芳寻了来。此时已是过了半夜,这军营中的士卒都已经就寝了,也只是我这大帐此时还是火烛未熄。这倒不是我勤于军务,只是我始终未曾习惯古人的作息时间,仍旧是难以改变在现代时候熬夜的恶习。那楼世芳在熟睡中被人唤醒,此时也是浑浑噩噩的仍旧是睡意未消,被那传令兵带到了这里也不知道究竟要问他些什么,所以跪在地上半晌也不说话,只是两眼愣愣地注视着我们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他还未清醒,便吩咐人给他搬了张椅子坐下,又命人给他沏了一杯热茶。他将那热茶饮了,这才缓过了神,站起身来抱拳拱手对我们道:“世芳愚钝,不知诸位大人深夜唤小的前来所为何事?”

我冲他一笑道:“不必多礼。你坐下说话吧!”他这才又坐回到了椅中,静待我继续。

我又道:“我今晚和萧将军谈起辽人的骑兵,忽然萧将军说起咱们宋军中曾有一支专斩马腿的奇兵。这才想起你所习练的功夫似乎很是适合这样的战法,我们二人也是一时兴起竟然忘记时辰,打扰了你的美梦当真是抱歉的很啊!”

那楼世芳连声道:“难得二位大人欣赏小的这点微末功夫,商议此等大事之时还惦记这小人。大人有和事相问,世芳如有知晓定会坦诚相告。”

我便示意萧遥将事情的原委详细的说与了那楼世芳,两人一个是叙述的详细,一个是倾听的仔细。我看二人说的毫无疲倦之意,看来这又会是一夜的长谈,便又吩咐人等准备了些简单的酒菜端了上来。我、七郎、萧遥和那楼世芳也没了官长下属的区别,一同围坐在桌案边上边吃边谈。

那楼世芳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卒,但说起行军打仗却也是在行的很。他话语不多,但每每发表意见之时一语便可中的,当真是令我和萧遥对他刮目相看。七郎虽然是年幼,但自小生长在那样一个环境中所以对这些也是熟悉的很,虽不能说是行家里手,但此时也是相去不远了。七郎听那楼世芳的意见是句句在理,也不由得是心中认同,暗暗对我向那楼世芳挑了挑大指,称赞此人是好生了得。

这一夜我们几个人谈的甚是投机,浑然已经忘了各自的身份。由于这古城中的酒水早就被七郎买了一个空,因此城中的大小店铺已经没有酒水可以供应了。因此那萧遥和楼世芳也是多日不曾尝到酒的滋味了,今日见了我这里尚有美酒又怎能轻易的放过。也是两人聊的十分的投缘,这酒也是喝的痛快。没有多久,那萧遥和楼世芳就都有了几分的醉意。可是两人口中谁也不肯服软,兀自在那里争论破敌的良策。

萧遥的舌头已经是不利索了,他本就是辽人所以口音和中原人士有所不同,此时说话的口音就更难分辨了。只听他说到:“我说兄弟,不是当哥哥的夸口。哥哥组一支骑兵加上你再组一支专砍马腿的斩脚队,咱们慢说是破那辽军铁骑就是横扫天下我看也是有余!”我听那萧遥说这话不由得也是好笑,他也不知道是谁的哥哥,而且还私自作主给那尚未建立的专破铁骑的队伍起了个什么“斩脚队”的名字。

那厢的楼世芳口中也不甚利索,他道:“什么骑兵,什么斩脚队。若我说啊都没有火硝机括厉害!你若不信我便把我那两个要好的兄弟找来,让他们给你演示演示。你是没看见过啊,那叫一个犀利!”他边用手比划口中边发出含混不清的言辞。萧遥此时也不和他辩论了,只在那里傻笑,看来是真喝得多了。

楼世芳见萧遥不语只在那里讪笑,还以为他不信自己之言,也是有些恼怒。只见楼世芳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形对我一抱拳道:“大人若是也如萧大人那样不信小的,我这便将我那两位兄弟找来。大人且在帐中稍候,我去去就来。”

那楼世芳和萧遥醉了我可是没醉,我忙伸手想将他拽住。谁知道这一下虽是拉住了他的臂膀,但他酒醉后不知力道的轻重,而我伤口又未痊愈。被他向前一带只觉得后脊疼痛难忍,手上便松了紧,这一把没有拉住他,只见他摇摇晃晃地便走出了帐外,还兀自将手在哪里摆动道:“大人不须相送,小的我去去就回,大人稍候!”

看到他和萧遥如此的模样,我也是恼怒不得。本以为添些酒菜可以更增他们探讨军务的兴致,谁料想竟然使他们醉成了这样。看来以后这酒是饮不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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