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幸的是,她也感受到了,眼里浮现出本能、狂野,未经驯服的原始吸引力。
千景目光灼热暧昧,他伸手拨开柔软的细发,她的面颊是健康的粉红色,表示出生机与活力,眉目如绽放的花蕾,还有那湿濡的唇……
他忍不住轻舔她修长的颈项,并以牙齿轻啃她的锁骨。
“千夏,答案呢?你的回答呢?”
“什……什么?”
此刻发生的事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即使无法意识到,无法理解,女性的自觉终于抬头了。
千夏一径凝视着对方,呼吸愈发急促。接吻的滋味,真的很奇妙。这一次,换她贴近他的唇,试探着轻舔它,没有任何技巧的,她甚至咬伤了他。
铁锈味刺激着两人的欲望,交合的双唇有些刺痛,有些肿胀,炽热而锋利刺骨,鼻尖更萦绕着彼此身上的淡香。她的甜美,他的清冷。
心跳加速,情感亢奋,只剩下本能的,狂野的,未经驯服的原始吸引力。
与一个孩子玩暧昧游戏是不切实际的,她没有常识,也没有理智。
“喜欢吗?千夏,喜欢这样吗?”
她抓住他的衬衣,软糯的声音掩不住她的倨傲,她像个女王一样命令他,“吻我——”
他失笑,这一次,换他咬破她的嘴唇,搂住她背脊的手拉下她的礼服,将它推至腰际。
“你什么都不懂,所以千夏,你输了喔!输了的话,必须要被惩罚——”
他要她的臣服,她必须臣服于他。
终于,他将她的胸脯举至他嘴处,重重咬了下去。他用嘴整个含住她的乳峰,轻啃间或重咬,这让她不得不拉住他的头发,企图推开他,但下一秒,他的手掌狠狠抓住她的胸脯,动作如此激烈。
不止他,她的身子不停的起伏,这同样刺激着她的欲望。
“你必须满足我,千夏,同样的,让我来满足你。”
他磨蹭她的颈项,倾听她急促的呼吸,拉起她的左手亲吻着。
渐渐的,他的手毫不客气的越来越深入。
“这感觉好怪。”
凝脂白玉,散发着惊人的热力。
他吻遍她全身,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所有的一切让她觉得怪怪的,又酥又痒,不知名的火苗正在被催化。
然后,他让她坐到了他的腰腹上。
一手将她的双峰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探入了他专心致志注视的神秘园地。
一只手指率先进入了潮湿的幽处,摩挲她娇嫩的敏感处。
千夏不禁微微皱眉,身子轻颤,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奇妙的舒服。然后,第二只手指伸了进去。
渐渐的,潺潺小溪出现,湿润的源头更让人销魂。
双手揽住她的腰,他再次将她抱起,嘴唇附了上去,一阵阵酥麻感如电流般,他舌尖的舔舐如此的用力,如此的急迫,迫不及待的渴望。
她的臀部向上抬,头也忍不住后仰,这样的感觉让人狂乱。
原来影片上所做的事是这样的感觉。
“换千夏了……”喘息尚未平复,少女跃跃欲试了。
不得不自力更生,已经褪下衬衣,正解皮带扣的少年一愣。
她的主动让他愉悦,但不知为何,千景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要像影片一样,不过只有千夏能骂千景,她要让千景求饶——学习影片那样做,就可以了吧。
“换千夏了,换千夏了……”
少女热情的拉扯起他的皮带,千景眼神一暗,继而低笑。对啊,研究院那帮家伙做了很该死的事。但这份热情,可真让人满意,就是有些……吃不消。
咔嚓——
有些沉闷,又有些清脆的声音毁掉了房间内的一切旖旎。
“什么声音?”
少女歪歪头,疑惑不解。
“喔,我手骨折断的声音。”
林千景的语气很平静,非常平静的立刻重新扣上了皮带,站了起来。
一瞬间折断他的手,当然,千夏绝不是有意、故意的,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绝不可能比手更耐折。
千夏的态度更平静,毫无内疚,毫不在意。
“换千夏了,换千夏了,我们继续。”
“……”
他叹息,她紧紧拽着他的手,完全不收敛的力道,眼中的温度能让人燃烧。最后,他幽深的黑眸倏地闪过一抹冷酷。
“嗯,继续。”
她的回应从来不在状态中,她与他的渴望完全不一样,她充满着致命的吸引力又让人发狂,这是一场战争,他等待她的臣服。
冷漠、或温柔,从来只是他的表象,骨子里,他深知并且深信自己的强大,强势掠夺,残忍苛刻、□霸道,嗜血暴戾才是他的本性,一切在他眼里皆是可操纵的,生命必须划分等级,工具或下属,即使他尽力平等对待一个女人,也渴望她的臣服。
他迷恋她眼中的骄傲,更渴望见到她眸中的屈服。
全然不理会左手的骨折,他执起她的手,印下深吻,居高临下的俯视千夏,异样魅惑的微笑,瞳孔深处十分纯粹,凝聚着一个黑洞,将所有的一切吸入。
“呐,千夏,我现在受伤了,只能由你来了。”
现在,你必须取悦我——
*
她真的做到了,即使他真的没想过让她做到这一步。
她探出粉红色的舌头,轻舔,然后张开嘴,费力的含了进去,握着剩下的部分。
颀长的身子倚在墙上,摩挲千夏头顶的发丝,林千景忍不住低吟。
但她含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反而恶作剧的抿紧嘴巴,大大的猫眼显露着得意,更多的是天真与懵懂。
她轻轻呜咽一声,情动而糜软,这是在求表扬,还是在炫耀?
额上的青筋微微跳起,面如春水,甜甜的酒窝,软软的声音,但她从来没有女子应有的柔弱顺从,即使在这个时候,她也要占上风。
他心如擂鼓,这时候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手臂的疼痛了。
这样的姿势应该是屈从的,但她对他的进攻犹如暴风骤雨。
一阵酸麻,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