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人群中突然一位儒生一步跨出人群,双手一拱,朗声说道:“陆大人!在下并不懂武功,但这女子是自行起身的,你并未将她拉起!这且不说,便是迎亲嫁女,也要择个良辰吉日,你这般行径,与抢亲何异?”
陆机将那儒生上下一打量,呵呵笑道:“你一个臭儒生,抵不了我一个奴才,这儿有你说话的份?”
那儒生微微一笑:“堂堂皇城,天子脚下,正是讲理的地方。樵父贩夫,皆可说话,凭什么我就说不得?”
话未说完,只觉得肩头猛地一疼,早着了陆机一鞭:“你他妈的活腻了!这臭卖艺的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护着她?”
那儒生忍着痛回答:“路见不平,人人皆可相助!”
正在这时,忽然见两名武林人士从人丛中闪了出来护住李华梅:“陆大人,你用暗器伤人,算得上光明正大吗?”
陆机见心知来者不善,将脸一扬问道:“你是做什么的?也敢管我的事?”
其中一人双手一插,也扬起脸来答道:“巧得很了!在下姓管名得宽,对这等事便是要管!”
陆机将胸口一拍,说道:“我乃堂堂治安部高级督察,我父亲是治安部总督察,你是哪个跟葱?”
又有一人冷冷道:“督察又怎么样,难道就不用讲理吗?”
陆机哈哈哈一笑:“讲理?去跟空气说吧。抓人。”
“没那么便宜!”这两人怒喝道。
那陆机只笑笑,说声“带走”,两名亲兵又上前抓李华梅。
其中一名汉子冷笑一声,上前一跃,用一只手将一个亲兵肩头只一扳,顺势一脚又踢倒了另一个亲兵,两个人眨眼功夫都被摞倒在地。
另一名汉子甩开身来,笑嘻嘻地飞足一踢,前面一个亲兵跌了个嘴啃泥。
陆机冷冷一笑:“原来是南拳李林,北腿胡杰。好,今天是你们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语音刚落,陆机突然一跃而起,剑光一闪,便见一团剑影笼罩在了南拳北腿的四周。
只听阵阵惨叫,两人顿时衣衫破烂、鲜血斑斑,全身发抖,汗水、泪水溅了一脸,神情完全给惧色所占布。
好厉害的剑法。
李华梅和那中年男子原来不愿动手,此时见已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听“呛”的一声龙吟,两道剑光如闪电交击,同时攻向陆机。
辉煌的剑光中,只见他们的脚尖一沾地,掌中剑又已刺出十三剑,两柄剑配合得如水融,天衣无缝,剑剑连环,滴水不漏。
一时间陆机被攻得毫无还手之力。
忽然间,两柄剑似已化作了数十柄,数十道闪亮的剑光,已将陆机笼罩,连他的人都看不见了。
纳兰飘雪:“龙天,被你说中。这父女二人果然是一等一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