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别喝了,再喝就醉了。”清桐这样劝着,竟不知不觉地拿起了酒杯,愣愣的看着杯中的酒,细细的斟酌着她们的话,竟不由得苟同起来。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辣的她不由得轻咳了两声,可是难吃的很。
不过一会儿,她的头便开始沉重起来,眼前一片模糊,可是困的很,好容易捱到了各式的仪式结束,她才得以回房,那一路若不是母亲扶着,可不知要飘到了哪里。
“这酒可是谁人都能吃?你看看你,要是给老爷知道了,定是要骂你不懂规矩,这平日可不是安生的很,怎的今儿就犯了病?”母亲便拉着她边说道,可是气的很。
“娘,我头疼。”清桐耷拉着眼,努力的使自己正常些。
“娘知道,不一会子就到你的房了,但愿女婿别发火,要不然可是要丢尽了李家的脸。”
将她送进房后,孙氏在门外踌躇了好一会,终是在见了箫杰后才离去。
起初箫杰好生的奇怪,后进了门才知岳母为何如此,只见那地上被吐得一塌糊涂,而清桐则趴在床边苟延残喘。
他连忙叫了人煮些醒酒的汤水,而后喂她服下,取了些她待嫁前的衣物欲让人给她换上。
“放开我——”他刚走出屋子,忽地的又从屋子里传来了她的声音,连忙进屋,只见那衣物已经散落了一地,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退去了一半,那若隐若现的肚兜终是掩不住那娇嫩的肌肤,看的箫杰一阵心慌,忽又见她伏在床边指着那丫鬟叫道:“你们就是想让人死的主儿,见到我们死了你们也就安心了是吧!”
“小姐,双儿不敢,双儿只是帮着小姐换去那脏了的衣裳,并无它意,姑爷,姑爷,双儿没有要害小姐,双儿真的没有。”那丫鬟双儿见箫杰进了来,急忙转身不住的磕着头,希望这位主子可以明鉴。
“你且先下去吧!”箫杰挥手致意,而后转身说道:“今儿的事儿别叫任何人知道。”双儿点头致意,既而离开。
那丫鬟走了,他便上前扶住她,既而继续给她换那身脏了的衣裳。
“夫人今晚酒多了,衣物都脏了,夫君为你换上干净的,你可是别闹。”说着,他继续解着那扣子。
“他们都不要我们了。”她闭上眼睛说道,没有挣扎,没有恐慌。
“谁不要你了?”箫杰慢慢的退去她的外衣,拿起边上的衣服,将她的右手放进袖子里,静静地答着。
“就是他们,他们不要我了,我要走了。”她无力的将头埋在他的胸间,任他帮着又套进左边的袖子里。
“你要去哪里?”他只当是她的梦话,无意的答着。
“我不知道,反正要去到一个没有他们的地方,他们不要我们了,不要我们了。”她还是那样的语无伦次。
“没有人不要你,只是你自己不要你自己了。”接着替她扣好扣子。
“你会不要清桐吗?”她半睁着眼睛问他,似是很认真,可他知道,这是在她的梦里,于是说道:“不会,无论夫人去哪,夫君都会陪着。”
“我那天不是有意的,我真的走了,他会不会伤心?”这话倒是惹得他开始怀疑起来,难不成她一直想走?
“你要去哪里?”他很认真的问着。
“他们不要我了,不要我了。”一股困意袭来,她更加的语无伦次。
“难道你不愿意随了我,只是想离开我?”一股愤意涌上心头,她竟是为着这样的秘密不愿与自己行夫妻之欢?难不成她还想留着净身重新嫁人?笑话!
“要离开我,你这辈子都别想。”那最后一颗扣子还没有扣完,他便愤恨的拉掉了所有的扣子,近身她不曾准备的身体,斩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第19章冤家路窄九
退去她最后的衣裳,那隐隐地清香已经将他全部的牵制住,不想这随着自己半个月的身体竟是如此的诱人,那粉帐透过的烛光在她的身前若隐若现,将她的肌肤度了一层薄薄的浅光。
“你要做什么?”此刻,她已经完全的醉了,浑然不知自己已经陷入了‘狼口’,只是半眯着眼睛在他的胸前摩挲着,让他的全身更加的发热。
“夫人不知我们要行何事?”箫杰同是微眯着眼问道。
清桐懵懂的摇了摇头,嘴边还带着浅笑。
“既是夫人不知,那夫君便是要教你了,我们这是要行夫妻之实。”说罢,他将自己的热全部的盖上了她的樱唇,她无意识的娇嗲让他进入了狂潮,这一夜,注定了结局。
次日,清桐只觉着不但头疼的不得了,连着全身都酸痛,待睁开眼睛恢复所有的知觉,只看见自己正双手环于箫杰的腰上,而他正搂着她的双肩,似乎睡得正香,如此说来,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
“你乘人之危。”她说着,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没有,可是夫人主动的。”箫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