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接触,让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有时候男主角的老婆出差时,男主角甚至把她带回他家,他家离他们上班的医院很远,我还猜想那到底是不是他们家时,他们却在那个墙上都是一家三口快乐回忆照片的床上疯狂的亲吻,疯狂的爱恋着彼此的身体。
有那么几次,男主角下厨做饭时,支律就光着身子看着墙上那些照片,摸着每一张男人开心的笑脸,摸着每一张男主角老婆开心的笑脸,摸着每一张她眼中他们的唯一冀盼,那是开心美好的回忆,是一张张定格回忆的照片。
他们常常光着身子面对面坐着吃饭,男主角常常说一些话来逗支律开心,支律只是笑笑,但是无论她只是笑,还是无意间用手拢拢头发,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都是无比让人兴奋的事儿,于是两人常常在吃饭的过程中就已经开始疯狂,可以说这个男人是异常迷恋着支律。
最终他们大胆到在医院的值班室,男主角坐在床上看着支律一件件将衣服脱下,露出光溜溜的身体,也许是两人对彼此的爱恋太深刻,所以有时他们还会关上灯后,两人在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在那舒缓的音乐声中,跳一曲无比温情的华尔兹。然后男主角会给支律慢慢穿上衣服,说着情话哄她入睡,自己则出门查房。
看到这里,我早已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甚至相信两人只是单纯的迷恋着对方,他们的灵魂已经到达一个制高点,而这个制高点已经凌驾于道德理论之上,无法用一般人的思想来解释。
空间的黑暗过去后,我知道默剧式的另一个篇章开始了。
我跟随着支律来到了机场,迎面走过来的还有男主角,他们用相同款式的拖杆行李箱,小巧而不失美观。
还没等我看清楚支律的样子时,支律已经飞奔撞进男主角的怀里,我看见男主角愣住后才随意的抱着她,我以为这是支律给男主角的惊喜,好让男主角开心开心。
支律显然没有注意到男主角的尴尬,继而疯狂的拥吻着男主角,一如他们在学校里那样的激烈。
男主角闪避着,但是支律并没有要放开的动作,我猜想男主角是因为这是人口众多的机场,而不是几乎没人经过的林间小道,所以一直不愿意接受支律。
四周的目光聚焦在支律身上,不仅仅是因为她主动疯狂的举动,更多的是她的高叉红色金边短旗袍,复古典雅的发髻,甚至还有为了配合旗袍而插上去的发簪,胸口是遮挡着严实,在衣服外面还戴了一串亚光色的珍珠项链。先不说她诱人的雪白双腿,光是她为了一直躲避自己的男主角而挥动的手臂,那一张一合的肩袖,都让周围的人目不转睛。
在这一躲一攻下,终于还是登上了飞机。四周的光线也变得黑暗,就像场景转换时的切换一般自然。
四周再次亮起来时,我并没有到达别的机场,而是站在原地,我看见支律背着一个小背包急匆匆,面带微笑的冲出来。
场景再次转换,我看见了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我见过,在电脑资料里,那是支律的表弟,另一个研究生,从小就和支律很要好,甚至是支律说什么听什么。
看他们的样子和姿势,好像是在密谋什么。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他们是要杀了男主角的老婆。想到这儿,我的心不知为何有些紧,我不确定我是不是有些怜悯支律,或者是怜悯这段感情里的两个女人。
场景一下转换到了一个门前,我还看见门上贴着“福”,火红红的,很是抢眼。
开门的是一位年纪大约40的妇女,随意扎上的头发,穿着在家里才会看见的睡衣,微笑的问着他们来的目的。
支律的表弟举着手里的扳手,看上去好像是在说他们是来修下水道的。
女人没有任何防备的让他们两进来了,也许是因为两个人中有一个同样是女人。
我跟着进入了这间三室两厅的房子,装修看上去有一定时间了,沙发是老式的皮沙发,灯是老式的吊顶灯,没有太华丽的装饰,简简单单,一看就是过日子的样子。
就在我还在观察四周的时候,突然听见“咚”的一声,是什么撞击了地板,我冲进了厕所,看见支律的表弟正坐在女人的肚子上,双手用力的掐着女人的脖子,女人死命的拽着他的手,她想挣脱,却没能挣脱。
支律没有表情的俯视着女人,女人绝望的看着她,眼中的为什么油然而生。
女人的挣扎是徒劳的,很快,女人就失去的反抗的意识,双手不在死命的抓着支律表弟的手,不在再在空中乱抓,她的脸色变得紫青,像一个紫色的茄子一般。
支律的表弟送开了手,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转头看着支律,像是在请示下一步的操作。
支律示意表弟让开,自己跨坐在女人的腹部。
我和支律的表弟都很纳闷,不明白支律到底要做什么。
支律拉开了随身带着的背包,从里面先拿出一个一次性的外科手术用的塑料护目镜,戴好;接着又拿出一个蓝色的一次性帽子,戴好;接着又拿出了一个蓝色的一次性口罩,戴好;又拿出了一件蓝色的一次性隔离衣,反穿着;又拿出了一双一次性的手套,戴好,整个过程娴熟而文雅,就像要雕琢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的从容和淡定。
我惊恐的看着她,不敢想也不愿意想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支律先用左手拍拍已经毫无知觉的女人的脸,又摸了摸颈部的大动脉,好像是在确定女人是不是已经彻底的死了。
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好像又能看见一般,支律的神情淡然而平静,仍然保持着仿佛将要雕琢一件艺术品一般谨慎。
接着支律优雅的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张一次性的手术洞巾,熟练的铺在颈动脉上,暴露了颈动脉的位置,接着再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手术刀,她在空中细细的看了一眼手术刀,似乎是在欣赏另一件极致诱惑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