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真不行,我就去乡镇上教初中生算了,”听到这,子默心里酸酸的,一时间也找不到该说的话。“要不你带我走,咱们到外面打天下?”
“我是泥菩萨落水——自身难保啊,外边的世界也不好混哪!”
“那你准备怎么办?”秋灵又问。
“我也没着落呢——不知道语堂现在怎么样了,要不叫上他,我们也好久没见面了?”
“你随便吧。”
邱子默、何秋灵和李语堂既是高中同学,又是大学同学,感情一直非常好,算的上是真正的朋友。其实真正的朋友,并不代表就没有生活中的分歧,没有心灵上的隔膜,只不过他们能够在发生什么矛盾或不愉快的时候,深深地懂得他们是朋友,任何的不愉快都不会冲破这个底线。当然这样的朋友是很少的,在选择的时候也是必须要慎重的,须经得其时间考验的。
他们三个在一家冷饮店里坐了下来。不等大家问,李语堂就先公布到:“我的工作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在县职高上班,教数学
,工资不算高,但以后会慢慢涨的。你们呢?”
何秋灵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只是闪过,她什么也没说。
邱子默说道:“我还不一定呢,你进职高有没有花钱?”
“废话,这年头不花钱能行吗?不过的确不多,毕竟职高嘛,我老爸托了些关系,花三万左右吧。”
“那能不能让你爸再跑跑,让秋灵也进去?”秋灵习惯性地想说不用了,但她又咽了下去。
“这个嘛,我得问问我爸。”
“那好吧,当自己的事儿办。”
何秋灵也非常感激地冲他点点头:“那真是多谢了!”
“咱们三个多少年的朋友了,还客气什么。”
……
“也不知道韩森现在什么情况了?他小子居然去打工了,说实话挺想念他的。”李语堂说道。
“打工的日子就像贪吃的胖姐,也不好受(瘦)啊!”子默感叹道。
“是啊,我很怀念咱们四个在大学里一起爬山的日子。”
“是柳若烟你们四个吧?”秋灵问道。这一问让李语堂赶紧改话题。
回去的时候,秋灵让子默送她。在路上子默对她说:“我觉得语堂平时虽然懒散点儿,但人很稳重,还是很值得依靠的。”
“是啊,那又怎样?”
“呵呵,没什么,职高比普高轻松多了,事儿要是能成了,我觉得你们俩在那儿也挺好的。”
秋灵没有再说什么。
邱子默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刻了,他马马虎虎地吃了饭便回到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着:要是父母真不同意,我就出去打工,等挣够了本钱再自己创业,一定要实现创业的梦想。
他想着想着,门开了,进来的是父亲。“子默,我和你妈都商量好了,同意你创业。”
邱子默“呼”地坐了起来,用一种将信将疑的惊喜的眼神望着父亲:“真的,爸?”
“嗯,是啊,这些年来我和你妈也没挣多少钱,也没什么能支持你的,爸再交代你几句话,”子默静静地听着,“第一,就是要记住,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要学会忍,要受得了委屈。
第二嘛,就是无论遇到多大的问题,都要始终相信,
问题和解决问题的办法总是同时存在的,只要你善于找,总是能找到那个办法的。
最后就是些家里的积蓄,这些年你妈和我省吃俭用也没挣多少钱,总共也就十万多一点,那十万已经转到你的账户上了……”
“爸,我不是说了吗,三万就够了,用不了那么多!”
“都带上吧,关于创业,爸除了知道它不容易以外,其他的什么也不懂,以后的路你自己慢慢摸索吧。”
“要不给你们留五万吧,也好……”
“别说了,就这么定了,家里留的自然还有。”
邱子默的热血开始沸腾起来,他原打算用三万元先做些小本生意,以后再慢慢发展,可这样一来,他的“野心”便开始膨胀了,尽管十万元并不能做些什么,但可供他折腾的空间可是大大地扩展了。
这天晚上,邱子默对着夜空,热情高涨,浑身充满了力量。在大学里我博览群书,积蓄智慧,现在终于该我闯一闯了,无论前面的路是多么的崎岖,多么的坎坷,我准备承受一切灾难……
他还在自己的日记中这样写道: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可是邱子默同学,你还太年轻,人生的路不是那么容易走的,创业不是打扑克,大不了重新洗牌,在创业上,每一次洗牌所需要是代价,会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作者有话要说:保证日更。
、初生牛犊不怕虎勇敢跨出第一步
子默妈后来知道丈夫的擅自行动后,背着子默狠狠地指着他的鼻子把他骂了一顿,但子墨爸明显就是摆出一副要杀要刮随你便的架势,一向在丈夫面前威风的她也只好在佛祖面前上香,祈求各路神灵佑子默一帆风顺。
邱子默反复查阅各种资料并经过深刻的思考之后,最终决定——养泥鳅。他的理由大致是这样的:由于现在化肥、农药、工业三废等严重污染,导致泥鳅的野生资源锐减,原来单纯依靠野生泥鳅提供的资源已不能满足现代人类的需求。其次,泥鳅素有“水中人参”之美称,其味道鲜美,肉质细嫩,营养丰富,在医药上也具有较高的价值,因此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泥鳅作为一道菜也越来越受人们的欢迎。再者泥鳅适应能力强、生长周期短、饲料来源广、饲养易管理、产卵繁殖高。最重要的是效益好,他计算了一下,每亩泥鳅纯利润可达两万多元,这着实让他心里痒痒的。
但这毕竟不是儿戏,单凭一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