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将军”谢浩然疾呼,大步上前,“卢将军,你这是犯了何事啊?”。卢植见到谢浩然眼睛微亮,身为儒家宗师,对谢浩然自然很是欣赏,“子明,义真还真的舍得放你离开了?”,微微一笑,身在牢车卢植仍半开玩笑说道。
“皇甫将军,令我兄弟二人帅一千一百骑兵前往河北予你帐下”谢浩然忙解释道,说着又看着牢车疑问道:“将军,你这是?”。
“左丰索要贿赂,军中军粮尚缺,我怎可拿出多余钱财,哎!”卢植细细道来,眼神有些悲伤,继续说道:“现在并州太守董卓代任中郎将,临阵换将,只怕……哎”,沉默半响接着又长叹了一声。
“董卓!”谢浩然眼睛微亮,方要再说,北方传来马蹄声,一匹白马快速接近,一个洪亮声音高声响起:“老师,慢走!老师,慢走!”。
刘备站起身微微打量,惊喜对卢植说道:“老师,是伯兄!”。卢植微微吃惊,艰难扭过头去,远方奔来之人,高大俊美,正急催坐下白马,正是自己学生公孙瓒,公孙伯!
公孙瓒扑到牢车之前,“老师,你怎会这样?”。
卢植感叹一声将被陷害一事又说了一遍,说完却疑惑问道:“伯身为都亭侯,不驻守属国怎来了河北?”。
“听闻老师与张角对峙,特来相助,不想刚到,老师竟然被贬”公孙瓒双目怒睁,脸色狰狞,浑身杀气惊人,“该死的宦官,我非杀了不可”,说着又道:“老师,既然被贬不如随我回幽州”。
卢植双目一翻,狠狠盯了一眼公孙瓒,“伯不可胡言,你今日身为朝廷一方大臣怎可胡乱杀人,快快回你属国!”,谢浩然微微摇头,君不君,臣何必为臣,虽为儒家宗师却未免太过迂腐。
“大敌当前,黄巾未灭,尔等生为朝廷命官,怎可为了我一待罪之身在此停留,快快北上!”卢植声音洪亮,双目有神,身带枷锁却心怀天下,谢浩然虽不敢苟同其思想却仍心里暗暗佩服!
心中微叹一口气,谢浩然看了看刘备、公孙瓒两人脸色变化便开口道:“既然如此,谢浩然告退!将军一路保重!”。
说完眼神复杂看了眼卢植,拱了拱手后退上马,等待刘备。
“老师…”刘备欲言又止,“玄德还不走更待何时?”卢植双眼怒睁,似恨铁不成钢。
刘备微闭双眼,伏地叩首悲伤大声哭泣说道:“老师一路保重,刘备不能随行照顾老师,恕刘备不孝!”,起身看了看公孙瓒,“伯兄,老师就交给你了!”,说完不待卢植回话,回身上马喝道:“走!”,洒下两行热泪,当先而去。
谢浩然微微向公孙瓒点了点头,一摆长枪,伙同身后骑兵绕过牢车继续北上。公孙瓒双眼盯着谢浩然以及谢飞离去背影,“老师,这两人风采过人,不知是何人?”。
“黄巾贼子称为白衣公子,黑甲恶神”
“原来就是他们……”
军粮充足,军速也提升许多,不过十数日,也到广平,广宗战场也隐隐可感受到,滔天的煞气,两军对垒。
听刘备之言,在广平休整一日,舍弃粮草军队再次开拔。
方过了十数里地,隐隐喊杀之声惊天动地,谢浩然、刘备等人无不心惊,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子明,恐怕前方战事不妙啊?”刘备担忧说道,一段时间相处,谢浩然却也被刘备仁义所感动,大哭卢植,与士卒同乐,一切都真实亲切,两人关系自然上升。
“玄德兄,你帅手下后行,我领骑兵先行,如何?”谢浩然思想一遍说道,刘备忙道:“如此甚好,子明快去!”。
一摆长枪,谢浩然猛喝一声,纵马而去,张飞却也耐不住说道:“大哥,我也去!”,说完也飞马冲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