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想找阮徵拼命的时候,阮徵却已经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了。阮徵催动赝品混元金斗将绿鬓仙娘韦青青罩住,却并未将之摄入其中,而是用普通的禁制将之制住。然后单手抓起她的臂膀,返身回到金星峡附近的那个小岛,又将那个林姓道人也重新摄入赝品混元金斗,只留自己和绿鬓仙娘韦青青在外面。
这倒不是他有心占这位白衣少妇的便宜,而是易鼎、易震有优昙老尼姑的面子,日后必然能够加入峨嵋之中。就算自己并不承认是峨嵋弟子,但自己能到如今的地步,却和峨嵋脱不开关系。
自己管教日后的峨嵋弟子乃是理所当然,但韦青青可是跟峨嵋沾不上边儿,他可不想帮别人调教老婆。因为他对人妻并不感兴趣,也没有义务帮人调教。
至于偏偏找上韦青青带路,那就更简单了,带着一位美女总比带着个大男人让人心情舒畅一些。
“易夫人,我不知道去玄龟殿的路,还要烦劳你指点一下。”
绿鬓仙娘韦青青听阮徵居然还敢去玄龟殿,就知道他必然还有别的作为,但她并不担心阮徵有这个本事能胜得过易周。更何况,玄龟殿还有大须弥正反九宫仙阵守护。若是阮徵敢去,那自己就有扳回一局的机会。所以,她也乐得带路。
在绿鬓仙娘韦青青的指引下,阮徵很快就来到了玄龟殿的上空,果然是一座庄严华丽的宫殿。阮徵既然已经到了目的地,便解开了绿鬓仙娘韦青青的禁制。
绿鬓仙娘韦青青见自己的禁制被解开,却有些疑问的望着阮徵,完全弄不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
“易夫人,这个人你接好!”阮徵说完,就将那林姓道人抛了过去。
谁知道绿鬓仙娘韦青青根本就没有动手去接,眼看着那林姓道人要落到地上,却突然止住了下跌之势。
阮徵微笑着望着玄龟殿的方向,果然,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走了出来。
“媳妇见过公公!还请公公为鼎儿和震儿做主!”
“好了,你先退到一旁吧!这位道友,请将老夫那两个不成器的孙儿放出如何?”
阮徵笑着点了点头,只见金光闪过,易鼎和易震已经狼狈的躺在了地上。
绿鬓仙娘韦青青连忙过去查看,发现自己的两个儿子修为尽失,变成了凡人。她此时哪还忍得住心中的怒气,大骂道:“阮徵,你这个小贼,我与你拼了!”
还没等阮徵动手,易周就将绿鬓仙娘韦青青拦了下来。
“不要胡闹!”
“公公,阮徵那个小贼将鼎儿、震儿害到如今这副田地,你居然还说媳妇胡闹?”
“事情未必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等这位道友把话说完,再论其他也不迟!”
绿鬓仙娘韦青青慑于公公易周的威严,终于还是暂时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易周前辈难道不怪我废去了令孙的修为吗?”
“事情的经过老夫虽然没有全部清楚,但也亲眼看到了一部分,便断定道友你必然有所考量。”
原来,易周晨参而回之后,发现媳妇、孙儿都不在玄龟殿中,便以元神出游查访。阮徵跟韦青青,易鼎、易震的争斗他虽然没有看全,但也见到了大部分。当他见到自己的几个亲人遇险时,才将元神返回。他早看出阮徵留手了,也就不担心自己的媳妇和孙儿真的会遇到危险。
“我看那两个小子过于浮躁,所以将他们的修为暂且封住几年。在峨嵋开府之前,他们定然会修为尽复,不会影响参加盛会的。至于这几年嘛,就当留在这玄龟殿反省好了。”
绿鬓仙娘韦青青听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并不是真的被废去了修为,只是暂时被封印了。虽然受些苦头,但此时听来,却是最好的消息,以至于她都有点儿不相信了。
“你没有骗我?”
“人家骗你又有什么好处,若是这位道友有心,你们母子三人都不知道要死了多少回了。”
那林姓道人被阮徵抛来抛去,此时才醒了过来。当他见到易周的时候,立马嚎啕大哭。
“姐夫,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被一个可恶的小贼废去了修为。”他此时并未见到阮徵也在这里,当他突然发现阮徵的时候,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让易周为他报仇,而是先躲到了易周的身后。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这位道友争执起来?”
那林姓道人开始把阮徵如何招惹自己,自己如何相让,却被阮徵偷袭受创等等故事说了一遍。
阮徵一听,他认为先前绿鬓仙娘韦青青就已经够能歪曲真相的了。现在看到这位林姓道人的表现,他不得不佩服,原来人真的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但他也明白易周心中自有想法,所以冷眼看易周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哪知道易周还没有发话,走出两个中年妇人出来。对着林姓道人骂道:“你这个畜生,自己惹是生非,连累了外甥,还有脸在这儿颠倒是非,还不给我滚回后面去!”
等林姓道人被轰回后殿之后,那两名妇人中的一个对着阮徵说道:“舍弟无知,得罪了道友,受此惩罚是他罪有应得。但还请道友看在我们姐妹和玄龟殿的面上,饶过他这一回吧!”
听人家好言相求,阮徵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两位前辈真是客气了,令弟的修为同样是暂时被封住,十年之后,封印自除。只要在这十年中修身养性,或许还能提前一点时间也说不定。十年的时间转瞬即过,两位前辈无须担心什么。这十年虽然形同凡人,但终究还有功力在身,只不过不能运用罢了。”
听阮徵如此保证,她们也算是放心了。若是她们的弟弟真的失去了修为,怕是过不多久就会到了寿限,那就不是她们能够接受的了。她们向阮徵轻施了一礼,便说道:“舍弟突遭变故,怕是一时难以接受,我们姐妹还要到后面劝慰,就不陪道友了。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阮徵点头示意无妨,她们两人也向后殿走去。
等她们离去之后,易周才对阮徵说道:“道友难道就没别的话跟我们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