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庠是吗?那是稻草上的虱子和跳蚤惹的!”
兰香就举起粉拳猛擂法海的胸膛:“啊,死法海,我被你气死了!早知道你家里穷,但没有想到竟是这么穷的啊!
穷的都到骨头里了啊!
喂,你三弟那手腕的骨头棱生如此怕人,是怎么回事啊?”
兰香胳膊捅了捅身旁的法海,法海犹豫着要不要让她知道,但他心一横,还是照实说了:“他出生下来就有了这骨头的棱生,算命先生说是祖坟风水报应。
原来是我爷爷替他爸爸捡骨时,收捡骨头哗啦一下就扔进缸里。
而正确的就是由脚骨到头骨按次序小心的捡放到缸里的……”
兰香一听法海如此说,就惊的“啊”一声,身子不由贴得法海紧紧的。
她的饱满和柔情都温暖着法海的身子,异性的温柔把黑暗中的无边恐惧都驱散了。
兰香轻声说:“你这么说,也真是祖坟的作怪呢!法海,下次请风水先生看看吧!
你家的穷,让人见了都心碎,你这辈子真是艰难的啊!
以后如何娶媳妇啊!有哪个女孩子能接爱得了你的家庭啊!”
法海听着兰香的怜慰,浑身暖流涌动,他声碎的说:“啊,未来,得的见吗?
看不见!
兰香,此刻有你躺在我的身边,仿佛做梦一样。
有这一夜就够了,以后我哪怕是下贱、卑微都不足惜了……”
法海就弯曲着身子贴近兰香,闻着她那清香诱人的身子味道,无法想透的未来跟这夜的顶棚一样漆黑。
只有这身旁这清香的女孩子才是自己那心灵的安全停靠吧。
法海很苦,,兰香也很怨,二人一时不说话。
法海的手却有些不老实的要在兰香的身上游动。
兰香却扭动着身子,轻声说:“这里好庠啊,法海我要去那个了!”
法海说:“哪个啊!大还是小!
大的要到屋后的甘蔗地里,而且我陪着你去。
那厕所却是村东头半里处,夜里是不好去的。
小的呢,你就到天井里撒吧!”
兰香犹豫了一会,轻声说:“小的!
可那天井月光亮亮的,怎么解决呢?有人偷看的!”
不想,兰香的肚子却咕的叫了一声,法海笑了。
兰香收紧肚子,本是要来大的,只能忍吧。
她起身,由法海划亮了火柴带着走。
到了屋尾的木桶里,然后就说:“你蹲在木桶里解决吧!”
兰香借着火光,见那木桶边沿黑色的污渍和黄湿的尿渍,那美丽的脸就苍凉抽搐。
她只得掏出纸巾擦拭桶沿,另外铺上崭新纸巾,催法海走开。
她坐在那恶心的桶沿上,左手掩着胸口,右手捂着鼻子,半晌才解决了问题。
起身时,由于房子里立刻弥漫了很浓的余味。
兰香缩身进被窝里,靠在法海身旁。
鼻子里还闻到充斥满屋的骚味,她轻声对法海说:“在你家小解也这么遭罪,这屋里的味也太浓了!”
法海紧紧的抱紧她,唇贴着她的柔软耳垂怜惜道:“兰香,委屈你了!我家就这情况啊!”
差点
兰香叹了口气,黑暗中她的眼睛如此明亮,柔软的身子靠得法海紧紧的。
兰香半抱着法海,她的唇还带着热气,带着兰花的清香,贴了上来——
那秀发就先披散开来,蒙在法海的脸上。
她的身子像那幽兰花覆盖着法海,她的唇贴着法海的嘴唇——
四唇刚一触的霎那,电击一样,二人浑身都颤抖了。
啊!这香香的唇,润润的齿香,这柔挺的鼻翼,那缎锦一样身子,就这样恩赐着法海……
法海感恩的吮着她的唇,仔细的体会着那唇面的纹理,不擦脂丹的天然,那黑暗中兰香酒窝的陷靥如白兰花的瓣纹。
轻轻的,柔柔的,她在笑。
呵气如兰!
法海的手已经环抱住她的身子,她的纤腰——
此时却是碎花格子的裙背,那心结的带子随着身子的揉动而飘舞。
法海的手轻轻要解掉,而兰香的舌已经在法海的唇间来回柔滑,浅控入他的齿痕,那从她的舌里带来的清香就透入法海的齿间……
是薄荷的味道!
法海的上下齿张开了,也伸舌和她缠在一起,丁香柔赤,咽生齿香,入愁肠而生体凉!
兰香呼吸急促,她的手就捉着法海的手揉上自己的饱满,然后不满足的要按下那平坦而低陷的地方……
那里——已经蒸腾湿润,开合着要接纳着这苦命的根儿!
兰香只觉脑海里电光雷闪,那幸福的激流在体内吞涌……
她此时已经忘记了所有,只想在这一刻,把自己全部给了法海——
给了他吧,全部给了他,这二十年的处子之香……
此时顶棚有吱吱的叫声,还有那追逐和撕咬声,扑扑掉在法海和兰香滚动的身上。
兰香惊的倒翻在床,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