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牵手走出医院,曾红梅红着脸问道:“东盛,我昨晚给你的纸条,你看了没?”
“看了。”东盛像没事一样地说,“你还会画漫画啊,那字写的也像画。”
曾红梅顿时没有了害羞,不高兴地道:“我那仅仅是画吗?你真的是这么看的?”她睁着期待的眼睛,等着东盛的回答。
东盛想了想,当时看那纸条时,心里嘣嘣直跳,而且脸上直发热,渴望看见曾红梅。睡觉的时候,纸条,珠珠都乖乖地躺在自己的胸口上,那种感觉是很强烈的,但此刻,好像寻找不到昨晚的感觉。只好如实地说:“我昨晚看了纸条,好想你哟。真的,我是抱着它才睡着的,睡的好香好香。”
曾红梅脸上又是一红,她引导着道:“想我了吗?”
“想啊,好想好想。”东盛仿佛找到了感觉,把红梅的手握的紧紧的,生怕她跑了似的。
红梅听到这话,禁不住怦然心动,双颊潮红潮红的。
这时,他们路过一装饰考究的茶楼,曾红梅停下脚步说:“我们上去喝茶吧。”
东盛虽然穷,但这种地方还是经常来。他同意道:“好吧,这家还不错。”
这个南方的新型都市,到处立着具有地域风味的小茶楼。说是茶楼,实际上是集吃喝一体的,客人在这里既可以喝茶,也可以吃饭。
曾红梅带着东盛上二楼找了个背点的茶几桌,她刚坐下,手机响起美妙的音乐声。她打开一看,知道是刘大梨来的。一狠心,将那来电掐断。但不久,电话又响。她知道,这电话接了没有好事,素性关掉手机。
东盛好心说:“你接嘛,什么不得了的电话?要不,去楼下接,这样清楚些。”
曾红梅没好气地道:“还不是那个死鬼的电话,不想接。只想跟你好好吃顿饭,他偏偏来破坏,真是的。”
东盛不无讽刺地说:“还是我好,没有电话,不会有人来烦我。”
曾红梅睁大眼睛,不相信地道:“你还没电话?我不相信。只是你不肯将电话号码告诉我吧?还说没电话,现在连收废品的,扫地的,甚至乞丐都有电话了。”
东盛自惭形秽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肮脏的衣服,真的不配与曾姐姐坐在一起吃饭。他的自尊心突然受到严重打击,站起来对曾红梅说:“你吃吧,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没办。”
曾红梅吃惊地问道:“什么事,这么重要?”她的明亮的眼睛盯着他。
东盛为了稳住她,局促不安地说:“好危险我把它忘了。你先吃吧,我去去就来。”
曾红梅看他那表情,知道他说的话不可信,强留他道:“吃了饭再说,什么了不起的事?现在是吃饭的时候,哪个还办事呀?”
东盛看着曾红梅泛红的脸,甚是可爱,心里真的不想走,他犹豫不决地说:“吃了怕来不及了吧。”
“你究竟是什么事,说我听听。”曾红梅要彻底打消他的不安道,“除非是杀人放火这样的事,哪有这么急的?”
哪料,这时出现一人,一直盯着他们,看的眼睛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