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还在洗澡的时候,就听见敲门声,心想,这小伙儿还真是小骚包,这么快,便迫不及待了?他答:“来了。”这么快就来了,他肯定没有洗澡,别像上次那样一股……酸味,影响性趣嘛。用毛巾缠了下身,边走边说,“正好,你也洗……”打开门,他愣住了。
门外没有那送外卖的小伙子,却站了三位他不认识的男人,三条彪形大汉。
他迷惑:“你们……”
门外的大汉没容他将话讲完,一把便将他推进屋去,三条大汉一拥而入,顺手关了门。
一连串的动作,没有一丝儿的拖泥带水,迅捷而干脆。
陡然的发难,祁禾良自然措手不及。
别说是他,一介文弱书生,就算是训练有素的武术名家,瞬息之间的突然发难,也会捉襟见肘。
祁禾良想叫,可是,他的嘴,已被一黑衣大汉堵住,其势,迅雷不及掩耳,他还没有任何反应,其头,已被一肢强壮的腋窝夹住,连喘气都困难,而手,却早被另一大汉迅猛反剪,其力之巨大,已不容他有一丝儿的反抗,那缠了下身的毛巾,却在挣扎之中溜到地上,一瞬间,在他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赤条条光溜溜地变成了阶下囚。
他涨红了脸,却发不了声,嘴里一个劲地“唔,唔……”
“别叫,叫,就要你的命。”一把雪亮的匕首抵在他的胸前,在灯光下,闪着森寒幽蓝的冷光,惊骇与恐惧油然而生,自己的腿,没有来由地筛糠。发不出声,他只能点头,努了力,扯长脖子,不停地点,如鸡在啄米。
那为首的一人,走进房间,一屁股便坐在沙发上,跷了二郎腿:“你别害怕,我们只问你几个问题。”
这电光火闪的行动,不过一瞬间,可是,对祁禾良来说,似乎已过了一年。
捂他嘴的大汉松了手,将他带到那坐在沙发上的人面前。
他问:“你们……是谁?”
嗫嚅而害怕。
坐在沙发上的人看看他,眼光透出轻蔑与不屑,二郎腿悠闲地摇荡:“你想知道?”向那位拿匕首的大汉示意,“你告诉他吧。”
那把匕首却突地上扬,祁禾良那长满赘肉的肥胸,立刻被划出一条血痕,滴滴血珠渗出胸膛,一阵刺痛,“不……”他叫,胯间那只悬吊在下身的黑糊糊的鄢雀雀,竟然当着几条黑衣大汉,无缘无故地喷出一股热流,一股骚臭喷鼻而来,我的妈呀,这不争气的东东!他想控制,可全身筛糠,如何控制得住?那尿,热腾腾顺了光溜溜的腿,流了一地,此时此刻,已顾不了脸面,腿一软,便跪在尿地里。“我不想知道,真的,我什么都不愿知道,你……你们要问什么,只要我知道,我都说……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