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英雄救美黑吃黑_宋末天骄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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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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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英雄救美黑吃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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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人家长的,别看模样一般,但胜在风流入骨,那身嫩肉长得恰到好处,而且沾手后没后患,这真是色狼们下手的必备首选啊。

韩道国却是个没胆的鼠辈,偷拐出春梅来已经是人生中第一等的泼天大事了,要不是看着春梅实在心痒难耐,色胆包了身子,哪里敢动手抢人?

这种心脏没多大承受力的怂人最愿意瞎琢磨:这郓哥儿怎么出来了?糟了糟了,他是西门大官人的对头,西门大官人活着的时候他尚且敢与大门大官人拧着干,何况如今西门大官人没了呢?人都说这小子新近练了武功,连那武松斗杀西门大官人时,这小崽子都帮过手,什么是不敢做?往日里我与西门大官人那般亲近,今日必要倒霉了,还不知要怎么折磨自己呢!

韩道国双膝一软,就想跪下,却又想起怀里还有女儿,这才勉强站着,免得下跪时摔到孩子,只是站在那里哆嗦。

王六儿却好似没看到郓哥儿手中那根竹枪一般,市井街面上的事儿离她太远,郓哥儿的事情那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哪里会放在心上?伸出小手往胸口上一握,笑骂道:“老娘当时哪个?原来是郓哥儿,你倒吓了老娘一跳。”

若是换作往日,郓哥儿毫不介意和王六儿调笑几句,占占口舌便宜,无伤大雅,有益身心。

可今天这事情要速战速决。郓哥儿看看天色,淡然道:“看时辰这道上人快多了,两位贵人是忙,就别在这晾晒自家那点子破事瞎耽搁了,留下春梅和两千九百九十两银子,赶紧上路吧。”

韩道国脑袋嗡了一声,心道坏了,方才那些话全都漏了。

王六儿却像听到天大的笑话般笑得花枝乱颤:“小兔崽子,好的不学,却学那剪径劫财的贼人,你这小王八蛋……”

王六儿正要骂人,却觉得头顶一凉,一声脆响过后,那根插在头顶发髻的碧玉簪子一分为二地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三千如云青丝宛若瀑布落下,细细密密,隐约盖住王六儿的俏脸。

一根长枪带着微凉的杀气从头顶被缓缓收了回去,叫王六儿不寒而栗,只感生命受到了威胁。

这时候,王六儿才明白过来,对面的小孩儿不是开玩笑,而且还很危险。

可她不信郓哥儿敢在官道上杀人。

正琢磨着是否再行试探一番时,却听郓哥儿淡淡道:“若再口出不逊,我便刮花你的脸,叫你不能再勾三搭四。”

王六儿听得娇躯一颤,只觉自己的那点子心思全在人家计算之内,不敢再骂人,更不敢玩花样了。

郓哥儿这般不漏半点情绪的样子比呲牙咧嘴的凶神恶煞更吓人。

韩道国再也坐不住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王六儿急促呼吸了几下,酝酿了小半日,暗中把银牙一咬,才把勾人的媚笑挂在脸上:“郓哥儿,姐姐我这是和你亲近,你到误会了……”

说着便欲上前拿出妖姬艳女献媚工妍惑人耳目的手段,挑逗郓哥儿

郓哥儿右手一抖,手中竹枪宛若毒蛇吐信般飙出,直刺王六儿胸口,去势甚猛,仿佛可洞穿王六儿丰满硕大的肉感半球一般。

王六儿吓得差点叫出来,却蓦地觉得胸衣已破,一点冰凉的锐利轻轻地点在了那一点嫣红的粉嫩花蕾上,不痛,但寒气透骨,叫王六儿如堕冰窖,似可冻结她的全身,动弹不得。

这小子竟真舍得辣手摧花!

王六儿第一次觉得面对一个男人无计可施。

郓哥儿收起笑容,冷冷道:“就站在那里说话好了,我时间不多,又没耐性你们最好快点儿。”

王六儿突然发疯了般大叫道:“我们凭什么把银子给你,你敢打劫,我们就去报官……”

郓哥儿看着偷笑:这就是传说中的泼妇终极必杀技“三上吊”了,你看她叫得欢,其实就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要不怎么不见她拿那颤巍巍的浑圆坚挺顶着枪尖儿向前一步呢?

郓哥儿截断道:“怎么做随你,但你要想清楚,这笔银子你们来路不正,去告官,那是自投罗网,银子一样充公,你们还免不了牢狱之灾。”

只一句话,王六儿便没了声响。

郓哥儿好整以暇地眯着单眼皮的小眼睛看着一口银牙把嘴唇咬得发白的王六儿,很是悠然:“别想了,除非留下银两与春梅,否则你们哪儿也去不了,我对你们的小命不感兴趣,但我会押你们去报官,一样有赏钱,所说少点儿,可蚊子腿上再小,那也是肉不是?我不挑剔。我也不怕你们日后倒打一耙,有春梅作证,谅你们也耍不了什么花样,何况西门府内一定有你韩大掌柜支银子的凭证,那是万万赖不掉的。你们也知,咱们的县太爷可是个视财如命的人……”

韩道国胆子虽小可鬼主意颇多,这会儿也弄明白郓哥儿的意思了,思前想后也只有一条路可走,便站起来拐鳖到老婆面前哀求:“老婆,咱们可不能舍命不舍财,这人活着,才能花钱不是?再说你也要惦记顾念咱家这小的,一个女娃,没爹没娘的,还不得跟那春梅一样啊……”

王六儿终于绷不住了,看看大势已定,便施展开狐媚手段哀求郓哥儿给他们两人多留几两,无奈郓哥儿对这套免疫,坚决只给十两,若不同意便一意要报官,把个王六儿难为得没法没法的。

郓哥儿是有恃无恐,打定了主意黑吃黑,他也不怕二人磨时间,这车里的白银和春梅就是要命的毒药,容不得他们拖延。何况自己也未赶尽杀绝,看他们背包行囊,分明还有许多银钱,想是自己做生意赚来的,走投他乡并非没有活路,只这一点,两人便没有必要和自己死扛。

待这一对古怪夫妇走了,便把这些银子装上马车,运回家便算完,韩道国的马车不能留,太扎眼,王六儿买的马车比较破旧,正可掩人耳目。

若有人问起马车,那便推说是自己家买的,武松又不是没有给他银子?说到哪儿都是滴水不漏。

他亦不怕此事泄露,西门庆家里乱成一团,又有泼天钱财,少了三千两银子并不是大事,西门庆的娘子吴月娘是个无能为的人,最怕抛头露面,凡事能不出头就绝不出头,何况现在人人把西门庆的遗产当成是大肥肉,去报官那是送羊入虎口,给人家勒索的机会。

故此出了这等事情,吴月娘绝不会到官府声张。即便日后有人发现春梅在下落,他亦有话说。

这次黑吃黑看似冒险,却非常稳妥,春梅和银子便是他郓哥儿的囊中之物了。

临了,被郓哥儿榨干了最后一点儿汁液的王六儿和韩道国眼泪汪汪地坐上了韩道国赶来的马车,一车轱辘一回头地回望被郓哥儿搬到地上的箱子,好似割了心头寸肉一般渐行渐远。

特别是韩道国,远远地看着郓哥儿站在春梅身边,竟好似看到郓哥儿满面狼容为春梅松绑、安抚春梅、逗得春梅破涕为笑投怀送抱的场景,心里那个悔啊。

要怪就怪自己百密一疏,怎么就忘了郓哥儿早起在城外练枪这茬儿了呢?

如今为他人作嫁衣裳,看人家郓哥儿一日骤富,还抱得美人归……

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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