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快吃完时,老板把‘货物’引到秋林的餐桌旁坐下。秋林抬了一下眼:不错,山包胸脯磨盘屁股,一看就知道是床上高手,而且,脸盘子也很招人眼热的。讲好价钱,秋林把她领到路边的一个小旅店,开了个房间,钻了进去。
完事之后,秋林起身时,那女人拦住了他。他说秋林功夫好,她免费再赠送一次。秋林二话没说,又痛快了一回。秋林穿衣服时,女人向他要钱。秋林回头瞪了她一眼说道:“第一次是你卖,第二次是我卖,你不少要我也不多给,咱两扯平了。”
出门时,秋林回头看着女人一脸迷惑,他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
他们这种女人,其实也很可怜的,把追求快乐的事情当做职业后,日捣夜操的,早麻木了,难得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感觉到女性快乐的男人,自然不愿意放过。
能让这种女人感受到兴奋和快乐,说明什么?说明自己具备做“鸭子”的功力。这种能力的确认,很让秋林欣慰!
回到单身宿舍。秋林发现何媛来了。看她的架势,是想要和自己和好。这让秋林感到失望。他原以为何媛会和以前的几位有所不同,没想到全是一个样。
何媛起身去端饭菜时,秋林阻止了她。
“我吃过了。”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声,然后重重的扑到在床上。他累坏了。倒在床上就像睡。他闭上眼,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想。
秋林醒来时,看了看挂钟,已是深夜两三点了。何媛还没有走。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他有些不忍了。但是并没有把这种情绪表现出来。
“对我好些,好吗?!我怕!”突然之间从何媛口中冒出的这句话,让秋林很吃惊。秋林意识到自己的做法对于一个初涉情场的少女,是否太残酷了。但是他很快又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理由:“人只有多经历些事才会变得聪明些。我这是在帮助她长大!”于是他又有些心安理得了。心虽如此想,他的手脚却做出了另外一种表示。他揽住了她的双肩,让何媛的头靠在胸前。不一会儿,胸口便有了种湿湿的感觉。何媛还在哭。
耐着性子将她哄睡后,秋林点着一根烟,坐在了书桌旁。
秋林并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并因此得罪何媛,不过,他又不想改变自己的生活。仔细想来,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做学生的时候,他确实有不少野心,但是自从不读书如工厂后,他很快就体会带这一切实际上都不重要,最主要的是好好的活着,活得快活。至于自己的行动对他人造成怎样的后果,想完全是多余的。
但是,对于何媛父母的权势,秋林还是有所顾忌的。最近一段时间,工厂正实施减人增效办法,要裁减一部分人,这个关键时候,他们要是插一手,自己可受不了。和何媛的关系至少要维持过这一段时间再说。
风口浪尖啊,自己不是弄潮高手,最好是平稳点。至于以后怎样,说知道?!
在企事业单位的人,特别是基层职工,最大的悲哀在于,离开了工厂之后,很难有更好的发展。一没有文凭,二没有专长,三缺乏进取精神,因此明知道自己所处的企业并不是自己最佳的发展平台,还是会努力的把这种吃不饱饿不死的岗位和职业,努力的抓在手中。他们都是一群被现代社会化分工,阉割了雄性斗志的人。
秋林知道自己离不开这个能让自己便宜的小酒劣等香烟抽着喝着的地方,他只能最大限度的选择妥协。
自己唯一的强项,也许就是下半身的能力了!可惜,现在即便是做鸭子,也是吃青春饭的伙计,能干一辈子吗?!
心情不好。秋林抽出纸笔,写起了随笔。在结束的时候,一双手从后面伸出,把稿子抢了过去。
何媛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秋林太过于投入,没注意。
何媛边看边笑,一脸赞许。当她将稿子递还时,说:“真好!就是太单薄超脱或者和说消极了些。要知道,淡静是人生的一种美丽,也是一种生命的沉沦。”
呵呵呵,几天不见,这小妞怎么一下子变得理性了不少?!难道男人真是女人的速成学校?!秋林听后不由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