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时叙微微皱眉,韩母接着说:“我也和时则提过,你猜他怎么回答我?”
韩母笑吟吟,“他说他已经有喜欢的女孩,让我放心,时机倒时自然让我们瞧着。这事情你知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韩时叙蹙紧眉,韩母见自家儿子微皱眉,连着解释:“我呢也不是门第之见,只要对方好,识得大体,家世清白就好了。”
“我还有工作,你早点休息。”
韩母还在身后唠叨,韩时叙已经走出门外,望了望天,昨夜风雨声,今天又是一好天气。
开着车,不知不觉绕到了宋梓琦公寓楼下,她所住的楼层,黑漆一片,昭示着主人深夜未归。
他下车站了一会,抽了一支烟。保安走过来,对他说:“你是来找宋小姐?”
韩时叙还没回话,保安解释:“我看到过你好几次,你今天来的怕不是时候,宋小姐每月这几天都回来特别晚,有时候干脆不回来。你是她朋友?要不要联系她?”
“不用了。”韩时叙扔了烟,往车里一坐。呆了片刻,才启动车子离开。
晚一点时,曾经的同窗电话来,同学说:“老同学,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太不够意思了吧你,怎么说我们也是哥们,还是你真不把我们当兄弟?要是兄弟,下周的校庆务必参加。”
韩时叙敷衍,“下周,怕没时间。”
“这点时间总得挤出来,校方可是下了血本邀请到xx电台漫步时光栏目的dj时光大神来主持晚会。”
又是一记重锤,韩时叙攥了下指腹,故作镇定地说:“到时候在看。”
同学也不在啰嗦,干脆利索挂了电话。韩时叙又呆了片刻,无声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楠竹一直是时叙,某菲是不是很欠揍?
看文愉快,木有留下脚印么同学们!(发现一个特大错误,宋爸写成韩x,于是窘了)
、原谅我是胆小鬼
宋梓琦再一次碰到当年她的舞蹈教练,教练关切地询问她和时则情况,宋梓琦撒谎,说还可以,教练很满意。两人坐下来喝茶,教练突然问:“这几天有没有回过家?”
“最近挺忙。”教练不知情况,宋梓琦总不能逢人就说她和家人一直在冷战吧。于是,她微垂着眉,手把着杯缘,有些难以释怀。
“前些天我和你高中班主任通电话,她说在医院碰到你妈妈。”
宋梓琦陡然一僵,着急问:“什么时候?”
“也就上星期吧。”
“也许是颈椎又痛了。”即使是老毛病,他们也不肯通知她一声,她自嘲笑了下。
后来,教练说了什么,又安慰什么,她什么都听不清,只是觉得很沮丧,和家人关系闹成这样,她也算后无来者了吧。其实想想也不算什么深仇大恨,父母和女儿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只是她父亲不信她罢了。一开始时,宋梓琦总是想不明白,父亲怎么能不信她?怎能不信她呢。后来,唐曜晖揉着她发尖,用他特有嗓音告诉她说,他信她。就那样一句话,感情脆弱的她在他面前痛哭失声。
后来,怎么和他发展到那一种关系上,若是要问原因,她也不清楚,但她想总得归根于感情脆弱吧。
唐曜晖不同韩时叙,他会最大程度满足她一切无理要求,只要她高兴。但韩时叙截然不同,绝对不会满足她无理要求,除非是她不理他了,又或者是要求不是太无理,还在能接受范围内。
所以,一开始和唐曜晖时,她也有过一段时间的对比,觉得有人无法无天宠着真好,可时间一长,日子乏了,腻味了,又莫名地想念起有韩时叙的时光来。后来,她又自嘲地想,自己果真恶趣味,有喜欢被虐待的倾向。
她想,唐曜晖一定猜得出她心在别处,但是她想不明白,既然清楚为何要容忍她。有一次一大群人在k歌,有人唱了爱江山更爱美人,宋梓琦则是点了首流年,当她深情演唱着: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用一朵花开的时间,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五月的晴天闪了电……
对她宠得无法无天的唐曜晖生气地夺走她手中的麦克风,黑着脸拖着她往外走。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生气,也是仅有的一次。现在她都不明白,一向注重仪态的他怎么突然发火,她猜也许是她当时表情太狰狞丢了他面子,他忍无可忍会如此。
周末,她订了机票,回到暌违已经的城市,站在郁郁葱葱的梧桐树下,抬头望着他们住的楼层。窗台上的绿藤枝藤满布,在金碧的金阳,在午后热腾地冲击下,已有些萎缩。
她伫立了许久,有位热心大婶热心地对她说:“你找宋主任?他这几天在医院还没有回来呢,要找他得去省立医院呢。”
宋梓琦已经记不起最后一次回来是何年何月,这里的户主,也不知走了多少又不知来了多少。她俨然已成了来这里寻人的甲路人,想着不免自嘲。大婶看她微垂着眉,以为是找不到人失望,安慰她说:“你去省立医院一定能找到宋主任啦,他已经住院两个星期了,前些天他儿子回来看过他,不过又走啦。”
宋梓琦愣了下,但也不怎么在意,或许这是新来的住户,所以不清楚情况,宋家就她一独生女,何来儿子滑稽之谈?立时,她想起吴哲,除了他还有谁会过来。这样想,更是确定无疑。
她对热心大婶点头致谢,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