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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王朝情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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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何以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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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立时,如荷叶直直拖举的一枝独秀;笑时,像蜻蜓点过花苞,香气摇晃着四处飘溢一样;坐时,是悄悄藏在叶下的含蕊带羞;愁时,便作那弯腰垂枝、映水照影的花蕾自怜…荷的千姿百态,她的万般风情。当真是妖媚无比。

指尖顺着发梢滑到发根,手抚上她的额头。眉宇仍是紧皱的,让人看了忧心,又不自禁地一吻,吻落上额头。

邹雅笈手脚一麻,她揉揉眼睛,一把抓住爷爷的胳膊。邹介受正发热头晕,忽地被她一抓,登时像被泼了凉水一样清爽。烦乱的心绪一收起来,国老盯着阮锦润的目光也随之冷起来――这姓阮的小子和角羽到底是什么关系?姓阮?哎,只望有利能保佑角羽,莫不要他成为凉王、武相那般。

“阮锦润,阮公子!谨言慎行!你这番举动,太、太有伤角羽身份了!要知他可是一品文相…明义上你虽是他义兄,但也要看你的身份配不配作他的兄长!”声色俱厉,邹国老一撸长髯,威慑的目光直直逼来。阮锦润冷笑一下,悠悠地转过头来,“不劳国老提醒。我的身份是什么,我自己最清楚。”恶意地嘲讽的笑,落在国老眼里像个劣质的面具,他嘴角微微收拢,气势凶猛如兽。阮锦润呼吸一滞,全身的寒毛因敏感地感觉到他传来的危险气息而站立起来。

“爷爷~~”看二人对峙,邹雅笈不安地呢喃一句。

邹介受眼珠一转,脸部曲线渐渐柔和下来,“阮公子,做任何事情都要好好打算打算,角羽的名声是很重要的。”

三朝元老,果然不简单啊。仅仅是历经世事的气势,就已经让人输了一节。微觉喉咙发干,阮锦润侧头凝视宫角羽的睡容,开口回道:“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想。国老不用忧心。”

“忧心?我忧心的可不少了。”手指搓揉着百汇穴,邹介受略显疲惫地道,“纵使你和角羽的兄弟情谊深厚,他也还是宫家的嫡子,你也依然只是宫家的养子。主与仆的关系,是改不了的。”

“各地藩王已派人入京了,角羽身子若好些了,就嘱他进趟宫吧。”又嘱托了几句,邹介受这才拉起满脸不甘神色的邹雅笈离开。

身份?对国老的背影嘲讽地笑着,阮锦润转身回到那人床前。若不是角羽的身份不能表明,若不是自己的身份不可暴露……阮家长子和宫氏才女……这一切放在阮家还在的时候,放在宫家有后的情况下……这段姻缘不知要羡煞多少人!只可恨!指抠入床面,在上面留下深深的划痕。忽一只手覆上来,清凉的温度让自己精神一振,那无穷的恨意也烟消云散。扣上那只手,阮锦润抬眼望她,融融的暖意渗入肢体竟舒心地笑起来,“醒了?”

她点点头,又深深叹一口气,“苦了你。”

苦了你。只为这一句温柔的叹息,再多的辛酸苦痛又何妨?点点滴滴,嘴里尽是甘甜。“不苦。”笑着答,为你心甘情愿。

“哪有人受了这么多委屈,还笑得出来?”有一瞬间,他以为她要哭出来,因为,那样一丝异样的泣音游离在她的腔调中,几乎不受控制。

伸手把她揉入怀抱,掌拍着她有些颤抖的背脊,阮锦润把脸埋入她一头香香的发里,恬淡的笑。

竭力忍住一腔伤心泪,宫角羽抓紧他胸前的衣襟,贴耳听他沉稳的心跳。这么多年的不离不弃,这么多年为自己尝尽苦闷,自己感动、羞愧、内疚……可依然说不出那个爱字。哪怕是说谎,只要自己说句我喜欢你,他定是万分高兴的。可骗他,只是伤他更深的另种方式。“锦润,锦润。不…要…苦…了…自己。”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为叮咛。

有些失落,心中好像空荡荡的。阮锦润自嘲地叹口气――自己是在期望什么呢?明知道她不会说,亦不可能说,却仍心存侥幸…哪怕假话也好,只要一句。哪怕明知不是爱,哪怕只是愧疚,一句爱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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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舒芳艳,红姿映绿萍。

摇风开细浪,出沼媚清晨。

翻影初迎日,流香暗袭人。

选自《赋荷花出水》唐代贾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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