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妈…』
一阵墨黑陡然冲过来,爸妈的脸、洋房、热可可也一并破碎了。她彷徨,她盲目地逃跑…「喂!醒醒吧!!!不是这么快就给玩死了吧!」
「你别装死啊!!!他娘的!!!」
平坦的小腹忽尔遭到猛击,纪文张开眼,却发现仍是一片黑暗…双眼被黑布蒙住了。
四周虽是微冷,却比刚才要暖一点,纪文凭感官判断自己应身处室内。
她直觉想起身,但腰腹、脚传来的尖锐痛楚,在一瞬间一并袭向她柔弱的身子,使她闷哼。而手则是被粗刺的麻绳给紧紧绑住。
纪文意识到自己已沦为刀俎上的鱼肉,她强忍着痛,不停扭动身子,想要逃避,但只换来四周兽鸣似的大笑声。
「她还想走呢,真不知应说她有毅力,还是说她白痴。」
「嘻嘻,主动一点,玩起来才够过瘾的,我才不要玩死鱼!!」
「可不是,你看,她的奶子还这么小,瘦瘦小小的,定是处女吧!!!」
「她那里玩起来应该够紧的,一会儿爽死老子!!!!」
纪文再是不谙世事,也知道这帮人想干什么。听声音,应该还只是比她大几年的少年人,可说起话来,比那些中年大叔还要下贱。
「你们…不要乱来!!!要钱,我身上也有三数百…」
纪文想,他们年纪还轻,心肠不会差到哪里去吧,便试着和他们讲条件,可是她还未说完,一记耳光便猛地摔到她脸上。
「呸!你当老子我乞丐吗!!!」
「啧啧,还跟她说什么,直接来吧!」另一道声音响起,纪文彷佛想象到那种垂着口涎的淫邪模样。
她的手忽然被扯着,摆高于头顶,按压住,双脚被硬生生的捌开,几只手已在撕着她身上的衣服,在她的身子上胡乱揉搓。
「不要!!不要!!!放手…!!!!!」
纪文这刻切切实实地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只能像砧板上、刚脱离水的鱼般扭动、挣扎,希望逃过死亡。
「妈的!!扭来扭去,烦死了!!!」说着,有人一拳打到纪文的腹部,使她原来已疼痛不堪的腹部再次受创。
「这婆娘小是小了一点,可应有的还是有的,挺弹手的…」
两只手粗暴拧着纪文尚未发育完整的小巧胸部,还恶意扯着那青涩的粉红尖端。
「爸!!妈!!!!」
救我…救我!谁也可以,来救我吧…
混乱之中,一个炽热坚硬,散发呕心腥臭的东西往她嘴里塞着。
那人用力一扯纪文的长发,逼她抬高头。
「含住它!!!给我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要是敢咬下去…」他紧捏纪文的脖子,使她几乎窒息:「我就叫你好看!!!」
纪文摇头,她不知道要吸什么,只知若是反抗,自己将更痛苦,便忍住恶臭,把那恶心的阳物含进口,依那人的指示吞吐着,听到一阵含着舒畅的喘息。
她快要吐了。
蒙住眼的眼布被泪水沾湿。
「喂,真狡猾,霸了上面那张嘴,那我们唯有要下面那张小嘴吧,哈哈…」
裙子被一把拉下来,白嫩的大腿、只穿一条薄棉质内裤的下体接触到寒冷的空气。
下一秒,仅穿着的内裤也被扯去了,灼热的几只手碰上她稚嫩的下身…纪文真真正正感受到绝望的滋味。捏出血的红花…21(往事)虐
纪凛和那群猪朋狗友,是把纪文带到了其中一个人的家中。
看到纪文被打,还一副倔强的模样,他心内就一阵怒火。她…怎么总是一副冷淡自若、事不关己的模样,她爸妈死了,好像也没有多悲伤。
纪凛讨厌那种冷静。人怎能不为所动至此?小时候的她,不怎么可爱,但也像个人,可大了就…
不知亲手撕破那分冷静的滋味,是如何的呢?
但当他看到那分冷静背后的惊慌、绝望,心情还是那么烦躁?事实上,纪凛一直待在同一间房中,默然思索、观看。
那只手伸到纪文腿间时,纪凛陡然握紧拳头,指骨发出勒勒声响。
「阿新,停手。」
那个叫阿新的少年闻言,立时抬头,掩不住的讶然,手仍放在纪文的私处。
「凛哥?但是…」
不只是阿新,其馀几人也不大情愿的样子,不肯把吃到嘴里的肥肉吐出口。
纪文已无任何反应,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她只是如一个破烂的布娃娃,任人宰割。
纪凛走上前,身上一股肃然气势,他揪住阿新的衣领:「我叫你放手。」
那张俊美的脸庞只充斥着冷凝冰冽,让人看了打从心底颤抖。
几个小混混吓得松手了。一个个冲出房,不敢再留。
房内只剩下纪凛,与躺在地上、几乎全裸的纪文。
呵,都走了吗?现在轮到纪凛了吗?
打又好,做什么也好,没所谓了…
反正她又无力阻止。
纪凛打量纪文的身子,原来白嫩的肌肤,到处都是红红紫紫的瘀痕,触目惊心。
他不禁伸出手,胡乱揉着那些痕迹,似乎这样就能抹去那些不应有的东西,手上的劲力愈来愈强。
几声微弱的哀吟逸出纪文青白的唇。
纪凛解开黑布,看到她一双紧闭、哭得红肿的眼,小脸上泪痕未干。
他暴躁起来,一巴打上那张可怜的小脸。
「烦死了!!!」后来,纪文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黄昏。
凤眼一睁,四周一片朦胧死白,上方有个模糊的人影,干涩红肿的眼眨了几下,才看清那张俊秀,却使她极端恐惧的脸。
「爸,妈,小文醒了!」纪凛坐在纪文的病床旁边,一看见纪文醒来,欣然往外面叫父母进来。
龚秀英一个箭步冲上来,一双原已不小的眼夸张地睁得大大的:「暧也!!!小文,你总算醒来啦!可苦煞我们了!特别是小凛,多担心你,就因为要照顾你,他今天竟然请假,没上学啦,真是的…」
纪文下意识想掩住耳,那尖细刺耳的女声,听在耳里,委实难受,而且她也没蠢到听不明龚秀英话里的意思。
纪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