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将本来就小的声音再次压低,“我看他――”她这家伙是要吊我胃口吧?搞这么谨慎就是不说!
“想掉我胃口!好汉不上二次当!”我装作不理她,后来仔细想想,不会是看到凌玉洁和莫莉什么事情了,又不好说出来吧?
“谁有闲功夫和你瞎闹啊!你不知道我苏若时间宝贵啊!外面多少人找我说句话都还提前预约呢!”她说这句话,一下子将声音又提高,和平常的说话没什么两样。
周围一阵哄笑。
“这句不对了,其实你不知道等她的人,要是真的,哪里和她比啊!”谭妙林想必是吃醋了。呵呵,我在心里暗笑。
最讨厌的就是老师在这个时候进了班,坏境,死一般地寂静。
“他讲他的,我们讲我们的。”苏的声音又响起来。老师的目光四周扫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人物,或者说那是每个不害羞的老师的招牌动作,害羞的老师都会进班
就低头讲课,一直到下课才抬起头,说句下课,再一溜烟跑掉。他的招牌动作完毕,就开始了讲课,其实也就是处理不在做复习资料过程中我们遇到的难题,不明白的就
提出来,要是有过半的人数不懂,他就会开金口,讲解。
“齐禾生日那天,我看到他亲了你。”就在我盯着老师看的时候,苏递来纸条。
我吓了一跳,什么时候齐禾亲我了!“你在梦里看到的吧!”我又气又笑地回了一句。
“我都看见了,还不承认!”她没有回纸条,直接有口说出来。妈唉,我真是――我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没有!”
“有,我看见了!”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有!我说有就是有!”
“没有!”不理她,我听讲。
“我是有事情要和你说,你不承认我怎么接着说?”苏那个家伙看我不妥协,就软磨硬泡。
“是真的没有,你要我承认什么啊!真是我的小祖宗!”
“那我去问他,那敢当着他的面不承认就算真的没有!”
“喂,你的疯了啊!明明知道我不喜欢齐禾,你还这瞎搞,你要害死我啊!”
“这关齐禾什么事情了?”她突然问。我真是被她快耍晕了!突然之间想到什么,难道她说的,不是齐禾,是凌玉洁!?
“弄错了!”还真是不易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那个小妮子也突然醒悟。
“拜托你以后不要写那种产生歧义的字条啊!”我终于明白!呼出一口气。
“那你是承认了!喂,你到底是承认还是不承认啊!”她就在那拼命摇我,我也不理她眼睛看着老师和黑板,心里说,你这家伙,要是亲自说我怎么好意思!
“你们俩在干嘛啊!老师已经用眼神警告多次了,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啊!”后面传来谭妙林小声地报信。与其说是报信,还不如说说调侃。。。
苏放开我,正襟危坐,我一时间忍不住,笑出来,幸好老师刚好到黑板上面写字,没有看到,不然我就惨了。虽说老师们都是很喜欢我的,可是还是少利用这种爱来做
恶啊!“改天再和你说吧,反正不是很重要的事。”又一张纸条,在桌下秘密传过来。“那天的事情,既然看到了,还是不要说的好。”我对她说了一句,然后就没有下
文。在老师的讲题中度过,也是不错的,每每做题,我都觉得很喜欢那些题目,觉得它们是有生命的。时间的确过的很快很快,下了的时候,我去了外走廊,在过道出站
了一会儿,遇到别班的一些人,他们都笑着和我打招呼,然后再离开。突然就想起黄征的歌曲《我是谁的谁》:“我是谁的谁是我的,我是谁的谁,心里的话你说给了谁
,我是谁的谁是我的,我是谁的谁,擦肩而过谁又记得谁。”
“白玉兰开了。”声旁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我转头,是凌玉洁。
我顺着他的眼神,望向高三教学楼旁侧前方的路,两旁的白玉兰真的就开了,什么时候开的我都没有注意到,“是啊,白玉兰开了。”我喃喃道。
“刚刚上课都说了些什么?”凌玉洁问。
“没什么,进去吧!我觉得有些冷,毕竟还没有到夏季啊!”我说完就进来,他不做声,也不好怎么做声。
凌玉洁,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我哼着歌谣,走进班:
挥挥西天云彩轻轻的到来作别西天云彩悄悄的离开
昨天你说可爱今天被更改今天你说等待明天被安排
那种爱不应该别为了忘却而刻意存在
那年代不明白让讽刺的面容粉饰色彩
谁说这就是人间四月天仓皇开放不过是一瞬间
相对了无一言逝者不被纪念是感慨打扰了我的清闲
谁说这就是人间四月天仓皇开放不过是一眨眼
自由不再依恋我任性的一面别笑我在痴等你的成全
“唉,你!――”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凌玉洁在我的身后叫了一声,立马将我往后拉了一把,冲到我的面前来。进班时注意力不集中,没有看到正有人出里面出来。唉
,跌跌撞撞,还是小孩子一个啊!我感有些感动,也有些感激。
“以后慢点,这么大人了――”凌玉洁很少暧昧讲了一句话,我低头,跟在他身后。
“凌玉洁?纤静!?”那样的声音我是再熟悉不过。
“刚来就认识我们班的王子和女传奇人物啊,真不错啊!”刚巧有人路过,丢下这句话,然后离开。
“伊尚君?”凌玉洁没有理他,我也没有理他,凌玉洁是不想理,我是不敢理。“伊尚君?为什么真的会有这个人?他到底是干嘛的!”我的脑子有些混乱,头痛欲
裂。
“不要多想,我会让你记起来的。”脑中突然冒出伊尚君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急忙抬头。他并没有说话啊,是我的幻觉吧?
“不是幻觉,我会让你记起来的,既然我能够为你而来,就一定会让你跟我回去的!放心,回去之后就会没事了。”
我急忙逃离,一下子串到座位上,恐惧充斥心灵,凌玉洁过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其实那样空洞,眼神穿过他,不知道延伸
到了哪里。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时间的流动,鸟鸣的悦耳,还有白云地惬意。。。。。我到底是怎么了?一定是中邪了!突然感觉冷气弥漫全身,不由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凌玉洁的手抓住我的手,嗖地一下又缩回去,“怎么会这么冷,比冰块还冷!”他将放在抽屉里面的外套拿出来,要我穿着,本来就已穿着外套,还要再
穿一件会是什么样子?我坚决反对。
好说歹说,只能关于同意传,他一米八的个字,衣服套在我这个又瘦又小的家伙的身上,像是穿上了戏服。我觉得特别别扭。
“以后不要再那样不注意身体了!不然,不然绕不了你的!”我低下头,也不说话,只是把玩那只紫色蝴蝶。一种异样,用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