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凌晨四点,我还在码字……呃,请多多支持,撒花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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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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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显犹如一匹狼,得寸进尺,手掌顺着她腰线毫不温柔地抚摸上她胸部,用力的揉搓,让她感到疼痛,近乎窒息。
天花吊顶上有几盏水晶灯,耀眼的光芒让她有些接近昏厥,手在他胸膛前推拒,很快被他压制住,带着红酒的唾液强势的渡到她口中,强迫她吞咽。
周立显的舌头在她口腔搅动,交换唾液,满意地看到她面色潮红。
他以为那片红属于羞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莫过于耳鬓厮磨相濡以沫。
顺着并不宽松的礼服,他的手指滑到她胸口,亲狎地戏弄顶端的茱萸。
她的身体很敏感,她第一次接受他爱抚时曾自然而然地宣泄出悦耳的呻*吟。
这次没有。
苏微感到可耻,咬紧了牙,绝不允许自己叫出声为他增添乐趣,心里更恨周立显,这衣冠禽兽竟然在这种场合迫不及待要她。
周立显非常有耐心地撩拨她的敏感点,拉开她双腿,剥掉单薄的安全裤,吻上她私密处。
她那里的触感也很好。软软的,异常单薄,味道很纯净。
“啊!”苏微扭动身体,想甩开他贴过来的唇。
周立显的另一只手立即攀上她那处软小的浑圆,捏了两下,果然听到她轻喘。再狠狠吮吸她下面,抬高她的左腿,密密实实地插*进*去……
小姑娘霎时泪如雨下,轻喘着:“……周立显,你混蛋!”
真是天生一对,连骂人的遣词用句都一模一样,周立显心想,心里嫉妒得发狂。继而,又深又狠地侵入,被她柔软美好的甬*道含住,密实地包裹,吸吮,紧密地贴合,从未得到过的心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满足。
周立显的欲*望得到纾解,双手离开压制她的细腰,抚上她面颊时被她恒河沙数的眼泪烫伤了,手颤抖着,很久,张了张嘴:“……对不起。”
苏微毫无光彩的眼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周立显放弃了再次拥抱她的想法。苏微推开他,面无表情地套上内裤,理了理被卷高到腰间的裙摆,一言不发地离开休息室。
周立显追上去,在她身后唤她名字,她不理。
苏微这时心里只有轻贱:人微言轻,躺在周立显身下时,她就是卖肉的。这时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肮脏、龌龊、恶心!
想到这里,她眼泪不受控地流出来,胸口有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情绪喷薄而出。
“苏微,你站住!”
苏微脚步不停,在玻璃旋转门前看到笔直站在的陈子鱼,顿时愣住了。
陈子鱼觉得自己要疯了,尤其是看到衣衫不整、眼角带泪的苏微后,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他第一次听到心脏被撕裂的声音,那么清晰那么刻骨,他走上去,冲苏微露出苍白无力的笑:“你爱上周立显了?你和他接吻了?你们上床了?”
苏微像做错事的小学生,用手背擦着眼泪,想和子鱼说:我不爱周立显,我不是自愿的。
陈子鱼抬起手,食指抹了抹她的眼泪,要展开双臂,抱紧战栗的她。
周立显看到这一幕,极其刺眼,仿佛她接受陈子鱼的触摸就是可耻的背叛。
“陈子鱼,我们夫妻行乐关你什么事?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拆散我们?”周立显冷冷地说。
陈子鱼气疯了,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世界就清净了!杀了他,微微就不用遭罪!
拳头疾速挥过去,还未触碰到周立显的身体就被周立显那个像隐形人的特助给挡回来,几招轻易桎梏住他。
陈子鱼只能怒吼:“周立显,你会有报应的!周立显,你不得好死!”
周立显眼神轻蔑地看着他:“放心,我活得绝对比你长寿,你不是要把我踩在脚下么?”勾唇,冷笑说:“你看你这幅窝囊样,你配得上她么?弱肉强食的道理,你不懂么?”
说完,不再理会陈子鱼的怒骂,走到苏微面前,当着陈子鱼的面,打横抱起她,弯腰进车厢。
这是一种权力的炫耀。
陈子鱼的眼泪瞬间落下来:“不许你抱她!不许你抱她!”
周立显进了车厢后,笑容立刻消失了。
苏微的唇边有血,小兽似的披沥着鲜红血迹,蜿蜒到曲线柔美的下巴上,她紧紧咬着舌头。
周立显心里前所未有的不安和绝望,实质上,他和陈子鱼一样窝囊。
至少在面对她时,他下不了手狠狠治她。
爱。
我爱你。
这话永远不可能从苏微口中听到。
这话永远不可能是苏微亲口对他说。
周立显的手指勾着她下巴,声音很冷,表情认真:“快松开!我这次原谅你,因为你不懂得自爱,今后你跟了我,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能伤害自己。”
“……”苏微的眼神很空洞,没有反应。
“再不松开,现在我就叫人下车废了陈子鱼双手,我说到做到。”
苏微终于眨了眨眼,仰着脸看他,他双眼深潭似的,望不到边:“你会有报应的,周立显。”
勾着她下巴的手指这时多了一根,夹着她瘦削的下巴,手下用了力,她眉头纠结到一处,仿佛在隐忍外力而来的疼痛。
周立显用命令的口吻,说:“宝贝儿,以后不要和陈子鱼见面,更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陈子鱼。”
“不准你叫我宝贝!”苏微捏着拳,大声反驳。
“遇到陈子鱼,你要避开他,听到没有?”周立显选择忽略她的负面情绪。
“我和谁见面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苏微恶声恶气地说。
他忽然之间抱紧她:“苏微,忘了你和陈子鱼那段柏拉图爱情,不要试图脱离我,我和你结婚,不是为了让你唾弃我!”
苏微听了,脸上的表情依旧寡淡。
“柏拉图的恋爱经不起考验,你和陈子鱼不可能,现在我是你唯一出路,站在我身旁,和我一起治理安宇和苏家,这是你唯一选择,你懂么?”周立显的手抚上她的眉,滑到她双唇上。
苏微转过头,不看他,闭上眼睛:“周立显,我要回家。”
陈子鱼将自己关到房间,一瓶接着一瓶地喝闷酒。
今天发生的事,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侮辱。
他回到家后,和父亲陈锦渊说:“爸,我一定要娶微微。“
陈锦渊扔下报刊,回他:“她是叛徒。”
叛徒。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