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恒悻悻然跟着马钰及丘处机回到全真教在北京的分观。
眼见九阴真经无望,只得苦练江南七怪传授的武艺,期盼能在其中发现武林秘籍,与萧峰般打遍天下无敌手。
丘处机在分观待了几日,又与黄恒交代了几句,便离去了。
黄恒住在道观,吃喝不愁,每日便苦练武功。连侯通海都打不过,还怎么混啊。
这一日清晨,黄恒正在道观的空地处苦练,却看马钰站在门洞处,黄恒急忙收拳,拜见马钰,并请马钰指点一二。
马钰微微一笑,“你这六位师父,都是武林中顶尖的人物,我和他们虽然素不相识,但一向闻名相敬。你只要学得六人中任谁一人的功夫,就足以在江湖上显露头角,你武功未成,不过是学而不得其法兼之临敌经验不足罢了”
黄恒一听,急忙就坡下驴,请马钰指点。
“你六位师父的本事,也并不在我之下,因此武功我是不能传你的,不过你我总算有缘,我传你些呼吸吐纳的法子”
“我有四句话,你要牢牢记住:思定则情忘,体虚则气运,心死则神活,阳盛则阴消。”
黄恒心中一动,便道,
“弟子几年前遭遇大难,前尘往事据不记得,刚听到道长传功,却想起这么几句来: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人徒知枯坐息思为进德之功,殊不知上达之士,圆通定慧,体用双修,即动而静,虽撄而宁;一处有一处虚实,处处总有一虚实;气须鼓荡,神宜内敛,无使有缺陷处,无使有凹凸处,无使有断续处,要用意不用劲。随人所动,随屈就伸,往何处,心要用何处。弟子不明所以,请道长指点”
马钰听了身子一颤。这些九阴真经和九阳神功中的内容,以黄恒甚至江南七怪的水平自然理解不来,但马钰精研道藏,且跟随王重阳时间最久,自然知道一二。
“这些都是先师的武功要诀,你与我教有缘,先师曾有一套先天功授与贫道,让贫道择有缘人传之,不想却是应在今日,此乃吾教秘诀,你不得传与他人。”
原来王重阳早学了九阴真经,这先天功居然还和九阳神功有关联,倒是让黄恒大开眼界。
先天功是专门克制西毒欧阳峰的,王重阳不愿传给全真门下,免得惹来西毒报复,遗祸全真,但怕西毒独大,故将先天功传给了南帝,但又担心南帝忙于大理国事,故又留了一份给马钰,要马钰则有缘人传授,以期可以有人压制西毒。
黄恒一听大喜,自然赌咒发誓,拜谢磕头不已。
马钰坦然受了。当下便传了先天功的功法与黄恒。
依言试行,起初思潮起伏,难以归摄,但依着马钰所授方法做去,渐感心定,丹田中却有一股气暖将上来。
我终于练成气功了,黄恒兴奋不已。
黄恒在这道观练了二年多,在这两年多里,马钰一直在旁护法,并指点黄恒练功。
黄恒丹田中的真气也有微暖变成灼热,由初始的针尖大小,渐渐变得酒杯粗细,内力浑然一体,绵绵若勤,用之不竭。
“你这先天功第一重功夫已然炼成,后面的功法贫道却也无法再指点与你了,此功先师命我传与有缘人,故贫道也未练过,想你即为有缘人,自然可以炼成后面的三重。贫道教中有事,却也不能长留此地,今日便告辞了”
黄恒急忙叩谢马钰传功大恩,更言道绝不忘记全真传功之德。
马钰又嘱咐几句,便转身离去了。
有了先天功做底,江南七怪的武功使出也是威力大增,黄恒自觉武功已有小成,心中更是惦念yy大计,又在观中待了几个月之后,也出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