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寒风刺。
所谓大漠黄沙,在夜里起风的时候,那黄沙漫天飞舞,如果此时能听闻一曲塞外羌笛,便能更贴且的体会那一种独属于漠外风情的气息。
然而此时的天杀门内,却是撕杀不绝,战的热火朝天。
一群天杀门壮汉在那中年人的带领下层层围着柳费他们三人。柳费和昙因替慧凡作着掩护,对上那些天杀门的喽啰。慧凡虽说紧张的手脚有些慌乱,但望向那中年人,想起圆湖镇上的惨状,也暗一咬牙大喊一声,便气势逼人的杀向那中年之人。
而柳费与昙因,以他们二人此时的实力与境界,不多一时便将周围那些喽啰杀的四散而逃,无人敢靠近他们一丈之内。
虽说天杀门下人多势众,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交手,因为他们与柳费与昙因之间已不是实力的差别,而是两个世界的差距。
此时那慧凡与那中年人打的激烈,两人功力是慧凡略胜一筹,但那中年人却靠着经验阅历,与慧凡打的是棋逢对手,难分难解。
清理完那些喽啰,柳费与昙因便在一旁看着二人交手,也不向前相助慧凡。按照昙因的意思来说,此次下山,慧凡除了奉了某个呱躁之人的命令监督自己之外,还有就是下山历练一番。
慧凡虽说也有一个甲子内力修为,堪比武林高手的实力。但是在那少林内寺之中,也不过是刚刚入门的阶段。看那中年人实力与慧凡相差无几,昙因也不着急,想着趁这个机会,让慧凡这个在武林中的高手,江湖中的雏鸟,多作磨练一番,增加些对敌的经验,对其也是有些好处的。
只见那中年人在技巧招式上面比慧凡更强上一筹,偶尔一招直逼慧凡的要害,便将慧凡逼的手忙脚乱,漏洞大出。但是,慧凡也凭着比那中年人高深一筹的内力死死抵挡对方的攻势,倒还没被攻破阵脚落败。
“慧凡小子,看你这打的成了什么鸟样,心慌意乱,缩手缩脚,那金刚决的不动如山的气势,想你那在寺里大破铜人阵时候的威猛。莫非被你丢到哪个小娘子那里去了不成?真是丢尽我们少林的脸面啊。”昙因看那慧凡此时的情势,不由恼怒的说道。
“气守丹田,沉而不发,不动明王,般若穷力,出手势猛……”随后,又对着慧凡说出一首法决,并且在一旁不时的指点着慧凡。
“出手除了要准确,要求一击命中,你看你那一拳,你是要打他的胸口心脉,还是要打他的肩头啊。”昙因不厌其烦的指点着慧凡。
“出手除了准确,还要有力度,你这么软绵绵的,连鸡都杀不死。哎,你那些内力全都用在了拉屎上了是不?”说完,也是挠头不已,看那小子如此畏缩,真是急死了昙因。
远处的柳费与昙因,看的倒是不亦乐乎。而那慧凡,和那中年人,也是打的风生水起。
在昙因的指导之下,慧凡打的,也是越来越顺手,慢慢的,也放开了手脚。从开始之初的被迫防守,到现在也能够与那中年人做出一些攻势。
见慧凡如此快就进入了状态,那中年人也开始慢慢的急了起来,每一招都是阴险毒辣,招招都取慧凡要害之处,只是慌乱之下,难免就会露出一些破绽。双方越打越是激烈,慢慢的双方都受了一些伤势,不过却也并无大碍。
想斗多时,双方都奈何不了对方,见此情况,中年人暗自思索。在一招逼退了慧凡之后,便向慧凡喊道:“不知你们是何人,为何要与我天杀门为敌。”
慧凡想起园湖镇的惨状,对着那中年人怒哄道:“难道你不知道昆仑山下,三百里之外的那园湖镇中的惨案吗?你们天杀门作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我们是替天行道。”
那中年人疑惑一阵:“那园湖镇我倒是知道,只是,不知道那所谓惨案是怎么一回事。在下作为天杀门一门之主,虽说天杀门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也绝非那江湖匪类。”
柳费看那天杀门主的神情,也不像是作假,就是不知道是真实如此,还是那演技出神入化,便对着那天杀门主说道:“不知门主如何称呼,在下柳费,前几日路过那园湖镇,发现阵中全部行商百姓,全部死于非命,尸横遍野。”
说完脸色一变,狠声问道:“我等也是偶然在意枯井之下,发现了侥幸生还的一中原商人。据其所说,行凶之人,全是银色面具,铁骑弯刀。在漠北,除了天杀门,此番作风,不是天杀门还能有谁?门主如何肯定的否认这事不是你等所为。”
听到柳费说完,那中年人朝着柳费朗声说道:“什么银色面具,铁骑弯刀,我们天杀门内确实是有此装扮。但你们这些中原人士以讹传讹,不知大漠的真实情况,就凭此点就能肯定此事是我们所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