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费听他所言,望向昙因,只见昙因也是微微摇头,便对着那中年人问道:“空口无凭,你们如何可以证明,那事真不是你等所为?”
“门主,他们仗着功力深厚,便血口喷人,更是乱我们的门户,打伤我们许多弟兄。我天杀门在大漠这么多年来,,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拼上一番,才能够不辱没我们天杀门多年以来的威名。大不了也就是一死,日后那昆仑山上的上仙,定会为我们报仇雪恨。”只见那方才被慧凡击飞的魁梧壮汉起身便愤声怒道。说完便朝着柳费他们杀去。
只见那中年人飞身拦下那魁梧壮汉,对其喝道:“我天杀门虽说不是什么名门正派。我等天杀门上下也绝非那贪生怕死之人。但也不是那鲁莽之辈。”
说完便朝着柳费说道:“阁下莫非就是那江湖传闻力破煞血的快剑柳费?我天杀门虽说在漠北荒凉之地,对阁下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甚是钦佩。在下天杀门门主,天杀门自创立之初,就以灭尽天下匪类为己任。这些年来,虽说是隐居于漠北之地,但也绝没做出任何伤天害理之事,那园湖镇的事情,绝对是个误会。”
昙因闻言向前,见那门主态度恭谦,也是和声问道:“不知门主如何称呼,银色面具,铁骑弯刀,当年隋末,你等天杀门在中原劫掠之时,不就是如此打扮吗?”
那门主倒是脸色一苦,对着柳费三人便说道:“在下陈实,哎,各位居于中原,对大漠的风土人情,倒是有所不知啊!”
说完,又缓缓的继续说道:“大漠之中,外出行走之人,大多是带着那黑铁面具,以挡那飞沙走石,被风沙吹得多了,也就变成了银色的了。又漠北之人善骑,况且漠北的马匹又多为优秀。”
“传说漠北的第一个湖泊,其形状就是类似新月,而被称作月亮湾。漠北现在的居民,也大多是由那月亮湾上四散传播,慢慢稳定下来的。漠北崇尚弯月,而那弯月钢刀,在早期,更是权贵的象征。到了今日,漠北之人外出之时,大多佩戴圆月弯刀作为武器,除了做那防身之外,也是幸运的象征,更是有着祈求平安,早日回到那月湖家乡的意思。”
“我天杀门自迁入漠北以来,门内上下,也大都为漠北之人,当年行事之时有此打扮,想来也是被人误会了吧。诸位不信可以去漠北到处逛下,看看在下所言是否属实。”
说完那陈实的脸上也是明显的透露着一丝无奈,若不是方才那与自己相战之人实力高强,而另外两人更是深不可测,又逢天杀门内有一要事要办,方才如此隐忍。若不然以天杀门的行事作风,早就先打了再说了。
“昙因师叔,莫非我们真的是冤枉他们了?”说完,慧凡便靠近着昙因,吞吐的朝着昙因俏声否认问道。
“呃,看那人的样子,怕不是假话,只是我们也是行侠仗义,要怪就怪他们和那贼人长得一样,反正我们不出声,由柳费去和他们说去。”说完便拉着慧凡站在柳费的身后,默不作声,由着柳费与他们解释。
见那两个和尚如此狡诈,一点也没有那身为出家之人坦荡的风范,柳费也只好对着苦主,尴尬的说道:“呃……陈门主是吧,柳费本来与这二位大师来这漠北也是有着重要的事情,只是在园湖镇发现那惨案,也是愤然大怒,如此错怪了贵门,更是打伤了门下许多兄弟。我等也是深感愧疚,柳费在这里先向大家道个歉,陪个不是。”
那魁梧大汉也是愤怒:“哼,我天杀门最近正忙着筹办招待那昆仑仙山上的上仙的事情,根本就无暇关注到那园湖镇。你们如此无理伤人,更是大闹我们天杀门,如此一句道歉就能了事的吗?”
柳费双眼一亮:“昆仑山上的上仙?昙因大哥,莫非是昆仑派的修真者?”
昙因思索一阵说道:“那天杀门主自幼便得那昆仑山一长老的恩情,迁至漠北之后,与那昆仑山估计怕是有些个渊源。想来那人所言,便是那昆仑派的人吧。”
那陈实拉了下那魁梧大汉朝着柳费他们说道:“确实如我这位大师所言,自我曾祖当日蒙那昆仑仙山上的仙长大恩,方才有这天杀门,我曾祖后来与那昆仑仙山,也有一些渊源,自那举派迁至漠北以来,与那昆仑仙山也多有往来,平日里,也多蒙一些下山的上仙指点。”
“今日,也受到那昆仑仙山上传下的消息,说一位仙长要下山办些事情,我这天杀门上下,在这几日里,都为此事忙碌,方才之事,确实那误会一场,而诸位也是情急之下才有此误会。既然已经讲明白了,诸位也不必自责。”
话方说完,便从门下跑入一人大声传报:“门主,仙长已经来到了坡下了。”
陈实听到那人所言,既然招着手下,并且对着柳费三人说道:“为证明我等清白,诸位不如和在下一同前去迎接那仙长可好?”
“陈门主光明磊落,我等实在是愧疚,恰好我等也有事要上那昆仑仙山,只是被那园湖镇之事索耽搁,既然是那昆仑山下来人,那我们也就一同前去吧。”昙因合什双手,三人便与那陈实一同往门口走去。
不多一时,便来到天杀门口那围栏周围,只见前方一道士打扮之人,身穿道袍,头带鹤冠。仙风道骨,气势隐敛,举手投足之间,甚是自然,全身上下,仿佛暗含着天道一般。
还未走前,便听见那人高声喊道:“哈哈哈哈……陈门主别来无恙,如此盛情,贫道不甚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