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昆仑仙长,当下拜身说道:“陈实拜见坤虚道长,多年不见,承蒙道长还记得在下,陈实倒是没料到此次仙山上下来的仙长就是道长您啊。”
“恩,陈门主不必如此多礼,贫道此次下山,是受了本门长老之名,下山前来打探一些消息。下山之时,本门一些前辈,也要贫道来天杀门处行走一番,以念旧情。”
“嗯?这位大师倒是修为高深,不知大师法号称呼,是少林寺那位大师门下?”坤虚突然见着昙因,见其金丹后期的修为甚是大惊,想到自己苦修百年,也不过方才步入金丹大道,随即便相问昙因。
“呵呵,道长谦虚了,我师父给我一个法号,叫做昙因。我这修为,在修真界里也不过是末流之辈,道长谬赞了。呵呵,我这师傅,别人都叫他疯癫和尚,不知道长可有所听闻。”这和尚此时倒是难得的谦虚。
“原来是释严大师门下高徒,这倒是不足为奇了。”听闻昙因师傅之名,坤虚便神色一变,客套一番,便闭口不言。
天杀门与昆仑多有相交,陈实也是知道那修真的事情。见听那坤虚所言,原来那和尚也是修真界的高手,想起方才的误会,想来对方也是手下留情,自己当时若是鲁莽一些,陈实想想便心中大骇,不敢继续想象下去。
压着心中的惊骇,陈实邀请着坤虚进入天杀门的内堂,此时内堂之中已经被清理一番,方才那打斗的痕迹虽然少了一些,不过不仔细观察,也是能够看到一些。这天杀门,为了迎接这这昆仑山上的来人,真是多有准备。
只是坤虚为修真之人,本身灵识就比常人强大,方一入内堂,便发现了内堂中那一丝尚未被清理掉的打斗痕迹,便朝着陈实疑道:“陈门主,不知最近这门中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实看着柳费三人,不知如何回答。那昙因倒是诚实,对着坤虚解释道:“呃,呵呵,坤虚道长,贫僧与这天杀门倒是有了些许误会,不过误会已经解开,现在倒也没有其他事情了。”
坤虚闻到,原来是昙因与天杀门的一些误会,虽然天杀门与昆仑有些渊源,但是也已是多年的事情,想起那昙因的师傅,心中默念道号:无量天尊。
也不好多说昙因什么,便问道:“不知大师与这天杀门有何误会?”
昙因便将事情的起因经过,自园湖镇开始,至与陈实澄清误会,由头的始末一一道来,说完更是无耻的说道:“这事情,也不应该怪我们,我们当时,只是心中愤怒,确实不知道这大漠的风土人情,倒是那陈实小子,一开始也不说清楚,让我等差点冤枉好人了。”
陈实心中甚是委屈,你们从开始就一话不说,打了上来,根本就没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啊。
坤虚在知道事情的始末后,思索一阵,便对陈实说道:“陈门主,这事也的确是个误会,昙因大师也是为了园湖镇那惨死的镇民,方才如此冲动,陈门主也不要相怪。只是这园湖镇一事,奈何贫道奉了师门之命,脱身不得。还请陈门主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为那园湖镇惨死的千多百姓讨个公道。”说完也是愤怒。
“坤虚道长不必如此客气,这园湖镇的事情,就算是道长不吩咐,在下定会追究到底,我倒是想知道,在大漠,有谁敢如此放肆,想来也是我天杀门潜隐太久了,一些宵小之辈,怕是忘了我天杀门的口号了。”说完脸色一狠,倒是看不出陈实也是如此狠辣之人。
想来也是,作为一门之主,若是没有一些能耐,怎能一直安坐至今。当下便吩咐着手下,去查探那园湖事情的消息。
昙因也是好奇的问向坤虚:“不知道道长此次下山所谓何事?”
坤虚忙回道:“昙因大师若是不问,贫道也正想从大师那里打听,贫道此番下山,就是受了师门之命,打听一人的消息。大师从中原那里前来,不知道大师可曾听闻江湖中,可有一人名叫柳费,估计大约二十的年纪。”
“柳费?”
“柳费?”
“柳费?”
昙因、慧凡、陈实同时大声喊道,并且同时望向柳费。
柳费也是不知所措,不知那坤虚道长为何要寻找自己,莫非是那……?
当下便对着坤虚做了一个辑:“在下正是叫作柳费,不知道可是那道长所要寻找之人。”
坤虚也是一个愣神,问向柳费:“不知这位少侠幼时可是居于扬州?在下山之前,我师门长老曾叮嘱贫道,若真是有着机缘之人,定能够拿出一份东西。”说完便看向柳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