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各色人等,是怎么样形成的呢?原来每一个人的生活都在缺憾,这种缺憾,长期的存在,迫使人们去寻找幻想一种改弥补这种缺陷的方法。这种方法的寻找,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有的要十年八年,有的要三十年二十年。因为缺陷的不同,所以形成了人们丰富多样的生活样式。
这情形就象天下大雨,各种和样不同的动物和植物,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在吸纳着雨水,接着受着水的滋润。
每一个人发现生活中的缺陷,都是从一点一滴感悟到的。只是普通人感悟到了这些东西,他们就停留在这一点上,并不做深入的工作。而哲学家就不同,当他们发现一点一滴的时候,会做一个系统化的工作,也就是把这一点应用到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应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结果成了一个庞大的体系。从积极的方面来说,哲学的好处是把一个发现、一个知识应用到了最大化,是一种人为化的安排,是一种理想化的安排。从消极方面来看,不一种发现成为哲学的时候,也就是这种发现走向反动的时候。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任何一个发现都只能也只能适应于特定的时间和地点,不可能适应于一切场合。企图把一种学问那怕是最好的学问应用到生活的所有方面,应用到所有的地方,这本身就是不太聪明的。
人类有堕性,也就是赖的毛病。如果有一个现成的办法可用,人们绝不愿意去创造发现另一个新的办法。一般地来说,新的东西的出现,那是逼到了没有办法的时候,实在没有了出路,人们才会去想新的办法。
哲学的本义是使人聪明的学问。以我们现在的看法,它不可能让我们聪明,只会让人赖坠,只会让人停滞不前。
古今中外,有没有一种哲学,解决了人类的根本问题?回答是肯定的,没有。任何一种哲学,也只能解决某个时代中的一类人的思想问题和观念问题。对于相反的,即和这种人截然相反的人群来说,不但不能解决他们的思想问题,相反还只会让他们更加烦乱,神经病发作,进入一种发疯发狂的状态。
马克思主义的伟大,就在于它学会了使用辨证的、阶级的历史地看问题。使用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方法,避免了以前的所有哲学的抽象地看问题。因此,在社会变革和革命的过程中,用马克思主义作思想武器的无产阶级取得了伟大的胜利。
哲学的陷井在于,它其实只是某个阶级的哲学,或类人的哲学,某个时期的哲学,可是我们可爱的哲学家,总是要极大地夸大它的适应性和使用范围,让所有的人在所有的时间和场合都来应用这一体系。有时可笑的是,这一阶级创造了这种哲学,结果竟然对立面的阶级也应用这种哲学了。
很荒堂。
举个例子吧。比如柏拉图们的理性主义,那是封建时代封建主们的哲学。在上升时期的封建主,经历了无数了生活磨难,创立了他们的体系,这个体系确实能保证让他们顺利地统治下去。
相反,他们的儿孙们,没有那样的经历,也不能做那样的思考,只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根本达不到理性主义要求的境界。结果只能假装作假。于是这问哲学就走到了一种反动。成了没有任何用处却让所有的人感觉到厌烦束缚人们感情和思维的东西了。
再比如近代的精神分析学说,他在医治人们心理创伤方法有独到的地方。可是它把所有的行为都解释为性心理的创伤,结果是高尚的行为得到了卑鄙的行为动机的解释,下流脏肮的行为成了合理的规范。所以有人称它为泛性论。一个泛字说出了哲学的根本弱点,那就是管得太宽了,管到了管不了管不好的地方。
作为建立这种体系的哲学家呢,他们是怎么样的一类人。
一方面,我们得承认他们有过人与自然的相遇,有过灵感,有过发现,有过与上帝的美好交流。可是,这些人是赖汉,只是因为这次的交流和相遇,他们后来就不再努力地进入灵感状态,去发现新的东西。只是把以前的发现,推而广之,一直做系统化的工作。
所以,有人说哲学家是上帝的牧羊犬。
跟上帝有关,这是他们的荣光。
可是干的是狗的活儿,又说是的他们的无能和没出息。
一个大的哲学家出现,必然会发现一种新的看问题的方法。然后是在他们的身边和身后,出现一大堆解释这种学问的小哲学家或者叫小哲学工作者。争争吵吵,一闹几十年几百年。这情况有点象动物世界。一头狮子干倒了一头小动物,可是它是吃不完的。它吃饱了,走到一边去了,然后来一堆什么狼啦狗啦之类的食腐动物,来从这些死动物的身上获取它们所要的营养。
你争我抢,好不热闹。
这就是学术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