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是斗的极致。
人都是希望生的,恐惧死的。当生的愿望受到阴碍,死的恐惧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当生和死的的观念矛盾时,便有了斗的需要。
兵法于是就产生了,战士兵于是就出现了。没有了生的威胁,取掉了死的可怕,生便没有什么乐趣,死也没有什么可怕,也就没有了兵的存在的理由。
斗争的激烈化、专业化、艺术化,就出现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兵和法。
从哲学的角度来看,不管是什么样的一个事物和对手,只要产生了,它必然要依存于一定的条件存,也有与之相对立相区别的对立面存地,这种区别这种对立就是斗的一种形式,就象说矛盾不是差异就是区别就是不同就是相异一样。从这个角度看,斗是永远地存在的,没有争斗,任何事物的存在便没有了意义,将会自然地灭亡。
斗的本质就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削弱对方生存条件的,增加对方对立和区别的,给对方制造困难,削弱对方直到消灭对的一切手段和方法。
可以使用的因素有人,包括结织死党、组织军人,制造武器、刺探情报,利用外交手段化敌为友,利用音谍分化敌人。
可以利用的物包括、天、地、和一切可以利用的具体的事物。
需要注意的是削弱敌人,包括范围极广,凡是敌人要使用的,敌人借以存在的,都是可以利用的,凡是对敌人不利的困素,都是打败敌人的手段。
削弱敌人,包括极为广泛,可能是政治上的,军事上的外交上的心理的社会的宗教的电子上的,总之,主是可以利用的因素,都是打败敌人的因素。
一切可以使敌人紧张的事物,都是可以利用的,一切对敌人不利的因素,都是打败敌人的条件。
以长制短,以多损余,以我之有余损敌之不足,是战胜的秘决。
寻找敌人的长处或者短处,是谋的方法。
战争,是不得已才用的办法。是从肉体上消灭敌人的手段。战胜敌人之后,对社会生产力破坏极大,所以非不得已才能使用。
如果能从诛心的角度,找到战胜敌人的办法,那就更好了。纵横家就是这样的一家。严格地说,它更象是现代社会的外交家。外交是改变社会环境的手段,它可以拓宽延伸生存的环境,使环境越来越有利于自己,不利于敌方,从而改变生存的状态。它也可以使敌对者的生存环境发生变化,从而使敌人削弱。
人都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因为注意力放在什么地方,会在意识中将这一部分的内容夸大,从而使之变成具体的物质的实在的行动上的有意义的事物。如果一个人在感情上意识上没有意识到这一事物,这个事物的意义可能一直被淡化冷置。因此说,外交的手段就是寻找两方的共同点或者不同点,并把它行为化。使之产生实在的效益。
说对手恐惧的事物让他害怕,从而不敢行动,说对手喜欢的事物,让他狂妄而积极地行动起来。
我们古代的纵横家在这一方面登峰造极。他们就只凭一张嘴,从一个集团中的核心人物君主入手,改变这个集团的行动方向,产生极大的社会经济和军事效益。
从这一点上说,他们是最早诛心的人。也是非常聪明的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