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问过梅三了,他说他加大了麻醉药的剂量。任凭我们怎么折腾,他也没感觉。”
裴青看来是个久经风月的人,就在一张椅子上把妇人弄得秀发蓬乱,。妇人已经口不能言,只有依依哇哇的纵情之叫才能发泄愈来愈强烈的快感。而这番叫声好像针刺的感觉一样一针一针地梅三的耳膜,梅三知道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站在那里头脑一片空白。
妇人一看到梅三进来忙不迭地拿起衣服掩盖自己干净却不纯洁的身体,涨红的脸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刚才太过于投入表演。裴青一时之间也不知所措,胡乱一把地抓起衣服就穿。梅三意识到再也不能呆下去了,想转身离开。
“等等——”裴青叫道,“梅三,你要是敢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我可以保证出了天刹门,我让你死无全尸。”
“我什么都看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样就好。”
梅三跌跌撞撞地走出门槛,竟忘了把门带上。
“真的会没事吗?”妇人望着裴青担心地问道。
裴青沉思了一会儿,望着妇人依就泛红的胴体,刚被熄灭的一下子又死灰复燃了。
快乐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的快。在裴青和妇人身上就体现地犹为明显,妇人送别了裴青之后,夜又降临了。朱慕朗和几个弟子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后,急忙赶来师父这里。梅三拄着拐杖屁颠屁颠地来了,除了依就替那个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地男人看病之外,眼光哪里也不敢落,更何况身边的妇人。
“还是老样子——”梅三捋着胡子说道,“不过,情况总不至于越来越坏。”
好一阵子,房间里又是一番折腾的景象。梅三不知到什么时候,悄悄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独自一人在花园里徘徊。老实说,月色下一个老人在庭院赏花该是一件多么诗意的事情,尤其是一位忧郁的老人,但这份诗意绝不属于只拥有一条腿的老人。
“你好像有心事?”
梅三听到脚步声后,抬起头竟遇到了烦恼的根源——裴青。
“月色如水,晚风沁凉,怎么可以没有酒呢?”说完,裴青替梅三倒了满满的一杯酒,示意让他喝。可如今梅三哪有心思去喝酒,再三推却。
“你不喝就代表你对我不忠诚。你必须明白,只要一出了天刹门,一出了塞北,你的名誉和性命都是掌握在我的手里。”
梅三无奈地举起酒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裴青仰天大笑地离开了庭院。
迂回的走廊一直通向梅三的房间,他推开那扇沉重的门,可迎接他的竟是天刹门掌门的夫人。妇人安祥地熟睡在床上,就好像是在自己的卧室一样。梅三脑子里闪出的第一个念头是走错了房间,但是熟悉的摆设很快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客房。
房门关了。
梅三被这突如其来的关门声吓了一跳,但马上就跑到门旁,用力地推门。门仅仅只是在剧烈地摇晃,显然有人把房门锁住了。裴青在门的另一边说道:“梅三,你这几天的表现让我不大放心。只要你今晚上了她,我才能够相信你。”
“妄想!”梅三嘴巴虽然是这么说,可是他的身体已经由不得他控制了。酒,正确来说应该是酒里的,让他的欲望与他的意志背道而驰。心里深处的火无名地冒了出来,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对裴青的愤怒的怒火,还是对肉体的渴望的。总之,他的防线崩溃了,裴青的意图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