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同学们看我和看刘雪的眼神都是怪怪的,而刘雪始终低着头,不知是什么时候表情,我知道这是为什么,于此我只能沉默,似乎王研还不知道呢?不知她知道后会怎样,我强烈的想知道答案,但是又不愿她知道得那么快,一个早上脑海里都是她的影子,不安一直到了伴着我,狗日的老天你诈这么冷!
下午,王研没有来上学,看着空空如也的座位,我不知她到底是什么原因不来上学,上午还见她好好的,发生了什么事了,这一刻强烈地想念着她,心儿早已飞着去寻找她了。
感到天冷的还有王研,早上到学校的时侯,就觉得同学们的眼神怪怪的,不就是昨天晚上大叫了一声么,她觉得就是喜欢叶涛,你们怎么着!可是在放学的时侯,同桌告诉她昨天晚上她走以后发生的事,她一下就呆了,脸若白纸,心如阴冷的天冷到了极点!她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家的,母亲看着她苍白的脸还以为感了冒,这还了得,紧张得不得了,张罗着去医院,而她也只能装着说吃些药就行了,饭也没有吃就睡下了,当母亲出去时,再也忍不住蒙着头大哭起来。也许是哭得累了,后来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但是却睡得十分的不安稳,老是被梦纏繞着,老是做着同一个梦:叶涛牵着那小妖精的手,对她说:“我爱的是刘雪,我们青梅竹马呢!”于是叶涛就牵着那妖精的手就走开了,她不禁大急:“叶涛,你别走,叶涛,我爱你!”然而苦苦的呼唤未能唤回爱人,只是得到了刘雪的冷笑。浑不知对叶涛的呼唤引来了王母,过来人的王母一下子就明白了,感到这个冬天太冷了,冷到了骨子里面。
于是借给女儿请假的时侯,向张老师提了这事,张老师大吃了一惊,这可是自己班上的事,王研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虽说王研喜欢叶涛,自己是知道的,认真地说来自己还怂恿过她,叶涛那孩子自己太满意了,她不象其她老师一样对于男女同学之间的相互吸引而发生的小情小爱视如洪水猛兽,那跟本就制止不了,堵不如疏,只要引导得当,还可以起到良好的作用,想不到自己一时大意就出事了,于是决定晚上去看王研,不过得问问叶涛,先了解详情。
当张老师还没有来得急去寻问叶涛,倒是告状的人来了,这人是马科,马科不阴不阳地讲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对于马科,张老师总是不那么有好感,要不是他那当爸的教委的副主任,旁敲侧击地说了要她让自己的儿子当班长的事,她也不会让马科当班长,副主任什么时候也干涉起人老师选班干部的事情来了,一个小白脸,奶声奶气的,一点男子汉也没有,如何能服众,去做演员还差不多。当马科说到要老师严惩叶涛时,张老师再也忍不住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以为纠缠王研的事自己不知道,看来要刹刹这股风了,这帮小家伙,就不让自己舒心。于是对他说:“好了,这事就这样吧!我会认真地考虑的,你也不要再去纠缠王研了,你是班干部要注意自己的影响,懂吗?”马科面红耳赤地走出了张老师的办公室。接下来张老师又叫了几个学生进行了问话,事情的来龙去脉已很清淅了。
于是叫了叶涛和刘雪到了办公室,看着眼前的俩人,女的低着头,男的无所谓的样子,女的小巧玲珑如玉,男的虽穿着掉了分,然而不能掩饰其风彩,不管怎么说还真是一对儿呢。张老师笑了笑:“坐吧!”
此时的我哪会想到老师的心思,看来是免不了被批评了,批评就批评吧!反正就这样了。倒是看到刘雪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不禁软了下来,于是对老师说:“老师,都是我的错,你批评我吧,这不关刘雪的事。”
“呵!你倒还挺维护她的嘛!果然不愧是青梅竹马的朋友。”老师嘲弄着说。
刘雪瞪了我一眼委屈地对老师说:“谁跟他是青梅竹马了,老师,叶涛他耍流氓,你可要为我做主。”
“哦!叶涛怎么耍流氓了,你说我为你着主。”老师盯了我一眼说道。
“他……他不要脸,说我们……我们是一对儿,他败坏我的名誉!”刘雪吱吱唔唔地回答。
老师严肃地看着我说:“叶涛,你说知道你错在哪吗?”
我捎了捎头说:“不就是谈恋爱么,中学生是不能谈恋爱的,这我知道,好象我没有谈恋爱啊!我只不过是说我喜欢她。”
“谁要你喜欢!”刘雪气得要哭出声来。
“好了,好了!刘雪,你长得这么漂亮,叶涛喜欢你也无可厚非,叶涛,我可说你,你喜不喜欢她我管不着,可是你既然喜欢她就要为她着想,你说你那样大声喧哗,恨不得人家不懂似的,现在同学们都说你们是一对了,这让刘雪怎么办,她可是女孩子。不能让爱你的女孩子为你感到委屈、伤心,知道么……”见老师越说越严厉,我低着头不敢吭声,心想我还真是做得太过份了,一扫先前的无所谓变得不安起来。“你们这些小孩子啊!还真是叫人家不省心。”老师似乎是说累了,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我看见老师疲惫的脸,心痛后悔极了,于是说:“老师,我错了,今后我不会影响其她人的,我会好好的学习,刘雪,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希望你不要受到这事的干搅,好好读书考大学。”
“哼!我不要你管,这时知道错了,当时你不是挺威风的么!”刘雪气愤地说。
“好了,刘雪你就原諒他这一次吧!怎么说你们也是青梅竹马、俩小无猜,这样吧,你们先回去,不要耽誤功课了。”老师说完就站了起来。
于是我跟刘雪出了门,刘雪狠狠地盯了我一眼:“我跟你没完!”我装着伤心地讨好地说:“亲爱的!不要生气了好么?”刘雪满脸通红地指着我:“你……”然后就说不出话来。我在心里面大笑了起来,满面春风地走进了教室。
当张老师晚上来到了王研家,王研的父母正在满面愁容呢,问了问王研现在怎样了,王母指了指房间,说:“刚才出来吃了一点饭,现正在床上发呆呢!张老师你可得劝劝她。”张老师点了点头说:“我进去看看。”
当张老师推开了王研的房门,只见王研呆呆地坐卧在床上,眼神发呆,哪里还有平时的花容月貌,活象是被太阳晒蔫了的花朵。
好半天,王研才反应过来,低声道:“老师,您怎么来了?”
老师走到床上坐下爱怜地看着她说:“我要是再不来,你这朵花儿不就是更蔫了,怎么,受委屈了?叶涛爱了别人不爱你?”这时王研一听到“爱别人不爱你”的话,眼睛又是一红,忱着被子大哭起来,老师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哭吧!哭出来就好了。”珠不知,王研中午已哭过几次了。这时王母听见哭声,就要进门,老师看见了,示意不要紧,不要进来。
王研的父母可真是心痛极了,听着那哭声就象一把刀插进了心窩,夫妻俩就这么一个女儿,平时那能让她受半点委屈,想起那个叶涛,恨不得碎尸万段,竟敢如此对待女儿,女儿哪里惹她了,竟然看不起!心中愤恨,想进房间看看又不敢,只能干着急。
等待的时间是如此的漫长,哭声慢慢变小,最后到无,王研的父亲王光辉一包烟都快抽了一半了,而王母还是不停地走来走去,看见缭绕着的青烟,终于发火了:“抽,抽!你就知道抽,女儿都给人家欺负死了,你还抽,我不管,明天你不去把那小子给切了,我就不跟你过。”
“妈!你要爸去切谁啊!是不是叶涛那个混蛋?哼!就把他给切了,不过这你们可注意了,他可是张老师的得意门生,小心你们没有切到他老师先给我切了。”这时王研已经出了房门,调皮地跟他们说。后面还紧跟着笑眯眯的张老师。
调皮可爱的女儿回来了,哪还记得去切谁,都不解地望着女儿得张老师,张老师点了点头,意思是说可过了。这时王研说:“爸爸,妈妈!让你们担心了。”说着就又要哭了,王母一把抱住了她:“乖女儿,你可吓死妈了!”说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王研也哭了起来:“妈!我再也不这样了。”
“好了,别哭了,也不怕别人笑话,没事就行了。”王光辉拍了拍老婆的肩说。
王母松开了手,擦了擦眼泪,又爱怜地轻轻地为女儿擦了泪,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张老师,让你笑话了。”
“看你怎么说呢!研儿可是我的好学生。”张老师笑着说。
“谢谢你!张老师。”王研也对老师说道,于是挽着她坐在了沙发上,朝她妈说:“妈!我饿了!”
王母马上笑容满面说:“老头子,我们热饭去。”在转过了身的时侯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心酸:唉!女大不由娘啊!自己劝了半天,也问了半天,女儿就是不说不理,一个劲地流泪,我可是她娘啊!老师来了,这倒好,一下子就好了,那亲热状,就好象她才是她娘!唉!算了,没事就好了,不过那个叫叶涛的不能放过,得看看他是何许人物,免得以后女儿又要被他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