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走到众人面前,说:“张师父,这只是个误会罢,刚才上电梯时,这位先生和刘公子不小心碰了一下,是个误会,请你们不要再纠缠这件事了吧。”
刘公子一看那少女过来,眼中登时流出一股仰慕、迷醉之色,凑到她眼前说:“高小姐,你不要老是叫我什么刘公子,就叫我复荣吧,你既然说算了,那就算了罢。”
那张师父却是不依不饶地说道:“刘公子的武功是我教地,他的身手我知道,手上的伤是人用手捏出来的,不是碰的,出门时刘市长还再三交代,请我好好照顾刘公子,现在他被人打伤了,这件事可不能随便就算了。”
高小姐轻轻摇头,又转头和刘公子说道:“刘公子,还是请你劝劝张师父吧,大家都是出门人,不要惹麻烦了。”
刘公子连声说好,又说:“高小姐,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张师父,小事一桩而已,我也没受什么重伤,不用和这种小市民一般见识了。”
许安野一听他说自己“小市民”,心里就不愿意了:“你这个人刚才在楼下这么无礼,现在还骂人,怎么这样少教育啊?”
张师父接口说:“刘公子的父亲是堂堂的一市之长,他叫你小市民错了么?快快道歉,你弄伤刘公子的事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许安野见他也是个习武之人,这时的表现却毫无武德,趋炎附势,十分讨厌,就说:“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还有什么公子,我又不用拍他马屁。刚才是他先打我的,我用不着道歉。”
张师父眉毛一立,正要开口,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老张,怎么是你啊?你不是到成都攀高枝去了吗?在这里做什么?”
众人回头一看,走过来一个怒眉睁目的大汉,却是邓大力来了。
张师父冷冷一笑,说:“我又没有卖身给邓先生,合同期到了想走就走,不像某些没本事的人,只能天天给人打杂混饭吃。”
邓大力大怒,说:“你在这个地方还敢嚣张?你说谁打杂的?想找打吗?”
张师父说:“怎么?现在练过几招新玩意了?叫扎昆来还差不多,你不够资格和我打。”
邓大力好像是以前吃过他的亏,被他说不够资格,竟不反驳,气得只是喘气,说:“张常孝,不要太嚣张,以为有了个当官的给你当大靠山,这里是云南地界,可不是在四川!”
高小姐见又来一个,不但不劝解却反而越添越乱,心里大急,说:“刘公子,我只是答应剧组来大理拍个外景的,可不想找麻烦,你们要是想打架,我可要走了。”
刘复荣连忙说:“好了好了,张师父,我们走吧,不要理他们了。”
张常孝冷冷地看着邓大力说:“本来还是可以算了的,但是你邓大力的朋友打伤了刘公子,那可就不能了。我看你这小子也是学武的,有本事和我打,欺负刚学武的新人,不算本事。”
邓大力知道许安野学了扎昆的拳术之后,自己也不是对手了,正要看看他和张常孝斗一场,便问许安野道:“你敢不敢和他打?”
许安野被这些人搞得烦了,又对张常孝很反感,就说:“学武的人就要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么,也好,你先来试试吧。”
张常孝见他如此托大,心里更气,一伸手就抓向他的衣领,说:“三招不能打倒你,算我认输。”
许安野站着不动,只用泰拳中的一式平肘架住他的手,两个人劲力一撞,同时“咦”了一声,原来张常孝也是身怀内家气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