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重返凤凰岛_人鲨传说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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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重返凤凰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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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哥,我们也想啊!不过有位先生和位小姐好象不同意!”那对老年夫妇中的老头发出和年纪不符的声音,不用问是化过妆、易过容,想不到易容术这种古老的玩意发展到今天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那对年轻的情侣,各持一只新款德制勃郎宁手枪对着那对假扮的老年夫妇,老年夫妇也拿着同样的手枪,今年好象很流行这种款式。

双方僵持着,李长宏回头望了一眼,枪口依然指着我和丽莎:“你们先放下枪!”

“你们先放下!”那对情侣说。

结果双方为这个问题争论了半个小时。

车忽然一顿减速,进入了嘉义站,大家身体都一倾,双方急忙解释:“别开枪,是惯性!”“对,对!”双方紧张地直起身,舒了口气。

那个在桌子上趴着的服务员尸体一震,滑到地板上,仆的一声枪响,紧接着枪声大作,李长宏没有开枪,背后的两对决出了胜负,那对年轻夫妇打死了叫三手和四姐的假扮夫妇。

年轻夫妇的两只枪口一转,指向李长宏喊道:“别动!”

李长宏惊愕地用手摸了摸下颚,手上满是鲜血,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服务员尸体落地时手里的枪撞针磕在地板上打出一枪,从李长宏的下颚穿入后脑。

我和丽莎惊讶地看着胆战心惊的一幕幕血淋淋场面,不知所措。

人为财死,狗为骨亡,哪个是忠的?哪个是正义的?无法分辨。

整个车厢的九位乘客,死了五个,剩下的两只枪指着倒向地上的李长宏,在这一瞬间,我和丽莎从车窗的30多厘米的间隙横穿出去,就象杂技里的豹子穿火圈。

车站里的候车走廊人流稀少,我和丽莎落地后迅速翻滚,车窗伸出的枪口不断射击,他们还是低估了我和丽莎的速度,三秒后我和丽莎窜入地下通道。

车厢里,年轻夫妇中那个男子迅速掰开李长宏的手,手握的很紧,最后只好将手指掰断,才将晶体芯片拿出来,扔给那个女人:“妈的,居然穿防弹衣,害死黑狗,孙月!检查一下!”那个叫孙月的女人拿出笔记本电脑插入晶体,向男子抛着眉眼:“星哥,肯先生好象很看重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那个叫星哥的家伙没有答话,手从孙月的腋下穿过抚摩着她的乳房,在孙月的呻吟声中,电脑屏幕上画面展开,出现两个卡通人乒乒乓乓一顿狂打,一阵火暴电子音乐后,屏幕打出fightking3(战神3游戏),两人互望一眼,均看出对方的惊叹,叫星哥的男子起身,掏出移动电话:“给我派三组人,一组到汽车站,一组到火车站,第三组上高速去富城,联络沿途兄弟,注意从(他看了一眼表)今晚24点到凌晨一点发出的汽车,拦截!”接着他将刚才拍的照片翻动着发送了两张。

我和丽莎迅速穿过过道,我知道当他们发现那是我在上船时从小贩手里买的战神3游戏软件后,一定会追上来,这款游戏凤凰岛还没有,想想也很心疼。

过往的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们这对象促销宠物似的情侣逃亡地飞奔,从站口出来,我们钻进一辆黄色小巴,直奔长途客运站,在客运站站着许多拉客的汽车公司促销员,争相向我们介绍,我看到东方快客下面写着嘉义―富城,二话不说牵着丽莎的手跳上去,在车尾坐下来,一路上由于紧张过度,大口喘息着,丽莎象个顽皮的孩子一点不觉得危险,向我挑逗着,见我不理,就坐到我的怀里,开始闭上眼睛,带搭不理的装睡,离开车还有一刻钟,我焦急地等待着,售票员走过来售票,我买了两张,她一边扯收据,一边直夸丽莎漂亮,丽莎更加得意地搂紧我。

车终于开动了,身后传来一阵轿车紧急刹车声,从里面钻出三个黄泥休闲西装的大汉,分散着奔向主要出入口。

汽车开出嘉义,我松了口气,眼皮直打架,就将头一歪,慢慢睡着了。

车一震停了下来,到了台中的高速公路休息站,许多乘客下车放水、吸烟、舒展筋骨,过了十分钟左右大家又回到车上,坐在我们左侧的是一位四、五十岁的伯伯,一直在打呼噜,车停下来他也惊醒,连说对不起,我摇头表示没有关系,小丽莎则傻笑不停。

车上的电视播放着录影是好莱坞动作明星布莱克本的影片《不要让我死于黑夜》,忽然中断插播新闻,还是那位漂亮的新闻主播文墨小姐,半年没有见,她瘦了许多,人更漂亮了,她拿着话筒字正腔圆地说:“民事新闻频道现场报道,昨日午夜24时左右,在嘉义开往富城的特快高速列车上发生惨案,凤凰岛外务部的三位官员和一对夫妇不幸遇难,警方发言人称可能是黑帮仇杀,否认是恐怖分子所为,行凶动因不明,凶手作案手法利落,是职业凶徒所为,有目击者称他在列车特等车厢服务,在自己的休息室忽然昏迷,醒来后身上的衣服被扒光,而他一直没找到他的衣服,更令案情扑朔迷离,请锁定民事新闻频道,我们将为你追踪报道,民事新闻记者文墨现场报道。”

这些新闻记者效率令人惊讶,现在接近凌晨四点,明天的各大报纸一定头条报道,公众对这种坏消息一向兴趣浓厚,奇怪的是那个假扮服务员的杀手尸体不在其中,我大致判断出当时的情况,大家的目标都是芯片,显然李长宏和那对老年夫妇是一方,服务员杀手和年轻夫妇是一伙,凤凰岛外务部另外两位官员很可能死得很愿望,做了陪葬品,他们都能迅速得到消息追踪到我们,布局擒拿,可见情报网络和本身势力强大,不过当时局面复杂,双方各施勇力,鹬蚌相争,令我们有机会逃脱,情况确实险到千钧一发。

汽车猛地急刹车,全车的人身体全部向前倾倒,车上的人开始咒骂、抱怨着,有的说自己的嘴破了,要去看医生,有人说牙磕掉,要求赔偿,有的骂司机会不会开车,最前面的司机不知为什么高举着双手,车门打开,冲上三个持枪大汉,服务员哆哆嗦嗦地不敢动弹,高声喝骂的乘客马上闭嘴,大家知道遇上劫匪,纷纷主动地将钱包、手表、项链等物品捧在手里,配合抢劫工作,不过劫匪似乎不感兴趣,用电筒看着手里的照片,仔细看着每个人的脸,遇到年轻的检查更细致,我后悔低估了他们,他们在找我和丽莎。

前面有两个漂亮的女学生,对他们的动手动脚稍有不满,被为首的大汉狠煽了几记耳光,打得两个女生哭叫不已,我旁边的伯伯猛地站起来大骂着:“干你娘的!我跟你们拼了!”

火光一闪,乒的一声枪响,老伯胸口中枪跌坐在座位上,两个女学生马上止住哭声,车厢里一片宁静。

我把丽莎挡在身后,咬牙站起来:“不用找了,我们在这里!”心里对这帮非人类充满仇恨。

为首的大汉用电筒仔细看了几次,打开行动电话说道:“找到了!”接着大声威胁着:“都听着,不许报案,否则强奸你们全家!”

我和丽莎被押上一辆黑色林肯加长车,车内很宽,有两排对座,三个匪徒坐在后排,我们坐在对面,加上前面的两个共五个匪徒。

车内cd唱机放着著名黑人饶舌歌手steve的最新专辑主打歌《where‘smymoney?》歌词大意是:“我的钱在哪里?我的钱在哪里?为什么我每天拼命工作,还是吃不饱,穿不暖?为什么我每天都祈祷生活变好,还是苦难不断?我的钱在哪里?我的钱在哪里?为什么我拼命表现,还是被人看扁,被人反感?为什么我的上帝总不给我钱?我的钱在哪里?我的钱在哪里?”靠外侧的两个匪徒色咪咪地盯着丽莎,枪横放在腿上。

轿车拐下高速,开向海边,行驶的位置大约是后龙附近,经过两个小镇,拐上一段土路,汽车开始颠簸起来,横穿一片田野,和一片林地,到了一片海滩,我们被推下车。

天色正在转亮,海滩一片雾气茫茫,令人感到湿凉透背,远远的海浪拍岸声传来,四外不见一个人影,使这里的气氛更加恐怖,显然是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

走在前面为首的匪徒猛地转身一拳打在我的小腹上,我痛得弯下腰,身体堆下去,其实没有我外表那么痛,他拎着我的衣领,臭嘴凑近我的脸:“告诉我,芯片在哪里?”

“我本来想骗你说我放在车站储物柜里,或者说放在亲戚家了,或者寄给朋友了!不过谎言早晚会被揭穿,我不如说实话好了,其实我在车上时已经从窗口把它扔了!”我故意喘着气,痛苦的说。

“放屁,你会很后悔那样做!”我的腹部又挨了一拳。

然后他们开始搜身,结果没有找到。

“这位非人类先生,你们从事什么行业的,贵姓啊?我真的扔了!”我表情扭曲着。

为首的匪徒一乐,摆手:“阿海,阿力带这个妞去那边帮这位小兄弟好好回忆回忆,扔在什么地方了?”

那两个家伙兴奋异常地拉丽莎到另一边,将手里的枪别在腰间,四只手颤着,兽性激发得嘴里直哼哼,开始要搜丽莎的身,真是禽兽,搜身用得着两个人吗?丽莎一副楚楚可怜的笼中小鸟状,害怕得全身发抖,我要等的就是这一刻,我一点都不担心丽莎。

为首的匪徒接着一脚踢在我的腹部,我疼得翻滚起来,其实他的重击在一般人已经不堪忍受,我却只感瞬间疼痛,我还以为他身体虚呢!当我滚到两个持枪的匪徒脚下,这两个家伙狞笑着起脚踢向我的腰间,一直以来,他们都轻视我和丽莎,我们两个怎么看都象不过二十岁的孩子。

我猛一撑地,身体旋转,两个匪徒的脚从身体两侧踢空,失去重心,我迅疾踢出两脚,击中两个匪徒持枪一侧的肩井穴,又一翻身两拳击出,正中他们的胸骨,随着胸骨碎裂的声音,我从他们倒向地面的腰间拔出两把随身匕首,转身运劲投向匪首,两个倒下匪徒的惨叫才从嘴里发出。

另一侧丽莎已经感应到我的动作,身体猛地后退两寸,阿海和阿力的淫手连衣脚都没碰到,就被丽莎裙下的两脚踢中下身,蓬蓬两声,阿力、阿海听到下身耻骨不该有的塌陷之音,身体象失去下半截,紧接着从身体中间一道裂痛袭上脑部,痛的两个家伙眼球生生撑出眼眶,舌头卷缩回喉部,只在鼻腔发出一声闷鸣,就缩成一团,不在动弹,丽莎象头雌虎一样跳到两人身前,刚想起脚,看到两个匪徒的惨状,马上转身跳到一边叫着:“好恐怖啊!”

我的两把飞刀也击中,不过好象不太成功,一把匕首的柄打掉了匪首的两颗门牙,一把扎在他的大腿上,我本来是想射他持枪的双手,不好意思我没练过飞刀。

幸好打掉门牙时做了促销赠送,带上了他的鼻子,这家伙两眼不停流泪,视野模糊,乱转着,举枪胡射。我和丽莎躲在车后,等他子弹打光,跳过去一人一脚,我们不太习惯和人类打,力量往往过量,结果这家伙身体某些地方也塌了、断了,不知道修理一下还能不能用。

我和丽莎慌忙逃向田野一侧,我的脚步停下拉着丽莎跑回来,喘着气钻进汽车,我望着坐在驾驶位的丽莎大喊:“快开车!”

丽莎兴奋地两眼闪光,脚下乱踩,两手紧张地把着方向盘,车还是没有动。

“不会开干嘛坐在那里,让开!”我从傻眼中醒来。

丽莎赶紧和我换位。

我坐在驾驶位,摸着钥匙,嘴里念念有词:“对了,先转动钥匙,踩离合器,挂档,离合器。。。。。恩,在这里,方向盘,对了,看反光镜。。。。。。”

我们唯一的乘客显然对驾驶员很不满意:“这么慢,你会不会啊!”

我尴尬地边手脚搂动,边掩饰自己的慌张边解释:“我的驾照,这个,这个。。。。。。,还没通过,不过,我有骑自行车的经验,差不多的,差不多的!”

车终于发动了,丽莎兴奋得直亲我,我得意地一踩油门,车一下窜出去,我急忙踩刹车,就这样林肯加长车象兔子一样在沙滩上一跳一跳地前进,幸好道路很宽,沙滩当然宽了,在经过田野和草地后,我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不用看脚下的油门和刹车位置,只需看前面道路了,后来我开上了公路,路上没有车,我踩着油门加速前进,不过车好象喝醉了,左右摇晃得厉害,过了好久,前面路上出现一辆大卡车,亮着大灯,里面的长途司机叼着烟卷,听着凤凰岛一位说唱歌手的音乐,鼻子哼哼着,他发现了我们的喝酒车,居然总过线,令心中很是不爽,你不让我也不让,他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有第一次开车的人,结果我和丽莎在卡车从我们车体上碾过前从车窗左右弹出,不过落点就没那么漂亮,掉到水沟里,最近我们总有穿窗表演。

轰隆一声巨响,林肯车被撞得七零八落,打转飞出路基,卡车一个急刹车,过了十五秒后,司机颤颤微微地太空步下车,开始拨打电话报案。

和以往车祸不同,被撞的受害者已经逃离现场。

我和丽莎在举着大拇指在路边搭顺风车,天快亮了,车有增多,不过都不肯停,我们只好施展美人计,我躲到路边,丽莎一脚踩着路基,一手提着裙脚,搔手弄姿。

哇靠!五辆车整齐地停在丽莎身边,甚至出现追尾。

我们挑了辆去富城的大卡车,后排宽、敞亮、够酷,又不用担心被撞,当然,在司机将车门打开时,又出现一位乘客,司机脸上走桃花运的表情就变得苦涩,连关车门都有些愤怒。

当司机发现我们如此般配,就有成人之美的快乐,因为他已经在唱歌了,随着汽车内的无线广播。

丽莎湿润的嘴唇粘在我的嘴上,我感到她灵活柔软的小香舌试探着伸进来和我的接触,我的马上反击,进入她的柔软的小嘴里,她用牙齿轻舐着。

丽莎轻轻分开双腿,勾紧我的后腰,我感到一阵电火流动,血液开始沸腾,我抚摩着丽莎弹性温热的小腹和大腿,她的女性之花犹如身着朝露为我开放,湿润、光亮、圣洁。

爱情开始以最真实一面展现,欲望之火的导引,使我们开始做爱。

如春风化细雨,象绿叶佩红花,一声声嗨呀,一阵阵吟哦,象浪花撞击礁石的激动,如飞鱼入水的无声,死里逃生的兴奋,对生命的敬畏,危险的恐惧,都不复存在。

幸好这是几十吨的大货车,使我们疯狂做爱不会引起“车震”现象,我想起《色》周刊上刊登的巴黎红灯区的香车美女,你必须是位谦谦君子,虽不一定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但要穿着整洁,请那位豪华宽体轿车旁边三点式美女到她的车里喝一杯,同时享受她的服务,服务内容往往引起轿车有节奏的颤动,车震过后,你会付上600美元做为小费。

那高高向上举起的修长的雪白的大腿上的红色丝袜,和闪着寒芒的兰色高跟鞋的银灰色金属跟,诱惑着每个男人的躁动的神经和不安的灵魂。

时间流逝很快,三个小时后,我们的天堂之旅接近尾声,卡车也到达富城市,我和丽莎终于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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