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海卷 第二十一章 富城不眠_人鲨传说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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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海卷 第二十一章 富城不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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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海卷第二十一章富城不眠

一个身穿黄色夹克,头发蓬乱的年轻人,行色匆匆地走在一条小巷里,与繁华的闹市区相比,这里显得很安静,只有在这种地方,你才能感觉到天上的月亮、星光的存在,他心里很兴奋,因为他正去一个地方,带给那个人一个消息,而这个消息可以获得至少十万美元,他可以很多天不必去兜售摇头丸、大麻和白粉,而被警察追象条丧家之犬,实际上他一直不觉得自己象人,出生就被母亲扔到地铁,因为他是个私生子,后来在收容所长大,到了孤儿院,盼望着能被人领养,能够象其他孩子一样有人疼爱,可是身边的伙伴都被人领走了,他还是在那里等待,他想着即使我长得很丑,也会有人要的,后来他失望了,在15岁时他开始在街头流浪,学偷东西,参加帮派,卖盗版碟、摇头丸、大麻和白粉,只要能赚钱,他什么都干。

他踢到一个易拉罐,叮叮当当一阵响,打断他的思路,他看见一个人站在垃圾箱另一侧靠着墙叼着烟,心里一惊,知道麻烦来了,那人扑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用力摔在墙上,喝骂着:“干你娘,怎么呼你都不回,看你还跑不?干!”“黄sir啊!,我现在躲债,没办法!”“放屁!操你妈的三条腿,你们老大被人打成植物人,你一点消息都不给我,你想进监狱被人天天鸡奸嘛!干!”“黄sir啊!我也是刚听说的!”

“操你妈,非把你抓到局里你才肯说!”他拿出手铐,就在这时,他全身一震停住动作,把手伸向左腋摸到枪把,迅猛转身举枪,一团黑影扑来,就感到手腕一痛,枪脱手飞出,整个右臂麻痛难忍,转身一肘,接着两个后踢腿,蓬蓬两声,好象撞在钢板上,攻势一过,他刚想退身,那黑影已经贴在他的胸前,他嗅到一股难闻的口臭,胸部一阵冰凉,那人瞬地后退,他看见了自己的鲜血象喷泉一样从心脏部位喷出来,他感到全身巨痛,身体好象越来越轻,轻得好象飘了起来,他向前踉跄两步,想喊出来,喉咙咕噜两声,却发不出声音,他听见自己头骨撞击地面的声音,全身软绵绵的,力量好象流失很快,呼吸越来越弱,忽然他感到无比轻松,他笑了一笑,看着天上的弦月和星星,听着徐徐吹动的风声,往事象流水一样重现,他看见了前天探望的前妻和孩子向他招手,他想伸手拉住他们,她们却越来越远,忽然一个身影浮现在心头,那是他国中的梦中情人,天上的明月愈发大起来,占据了整个视野,接着一切都消失。

“你。。。怎么可以杀他,这不在我们的条件里!”三条腿吓得腿直软,那个残忍的家伙杀人后好象很愉快。

“在前面第一个路口左拐,一直走!”那个黑影将头上的连衣帽子掀开,露出军人般冷竣的脸孔。

“这个人是个警察!”三条腿开始后悔自己贪财不要命。

“我们怕警察,更恨警察,怎么你想给他报仇吗?”三条腿感到一股逼人的杀气,他不禁打了个哆嗦,转身快步向小巷深处奔去。

黑影盯着三条腿消失,转身迅速从垃圾箱扯出几个黑色垃圾袋,将地上的尸体脚向头一叠,塞进垃圾袋,然后扔进垃圾箱,又扯出一堆报纸,擦干地上的血迹。将手套和报纸一起塞进垃圾箱,迅速离开。

国安局富城办事处里。

王震宅坐在电脑前,喝着咖啡,一边看着手里的档案资料,沉思着,这种深夜不睡的工作方式,他已经习以为常,他曾经连续10天不睡觉。

一个梳着马尾辩的女警官,摘下警帽,兴奋地坐下来,喘着气说:“王sir,我们查到了新线索。”她叫小玉,是专案小组的唯一女成员。

王震宅满意地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小玉急忙整理一下思路说道:“李长宏的前妻说李长宏最近送她很多钱,问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他也不说。他的一个情妇说,李长宏在死前去她那里显得特别兴奋,说他们很快就可以到定居国外,有无数的珍宝。他的情妇问他,怎么会事,他也没有说。”

“无数珍宝?”

“他情妇还特别强调,他好象连着说很多珍宝。”

“很好!你先休息一下,明天。。。。”

这时,陆倘急匆匆走进来,打断王震宅的话:“有新情况,我们盯富城大毒贩薛昆的黄警官遇害。”

王震宅跳起来边穿衣服,边听陆倘汇报情况:“黄警官临走说是去见个叫三条腿的线人,说薛昆有大的动作,很可能与这个案子有关。”

“尸体怎么发现的!”王震宅一边和陆倘乘上电梯问道。

“那片是贫民区,有个赌徒起来小便,刚好我们的人打电话联络黄警官,电话在垃圾箱里响,那个小便的家伙以为拣了便宜,一找发现了尸体,报了案。”

“shit!”王震宅低声骂着。

王震宅和陆倘上了车,车子呼啸着直奔富城市东北部。

小巷好象没有尽头,走了很长一段路才看见一盏忽明忽暗的路灯,象鬼火一样眨着眼睛,三条腿心头发寒,他只是薛昆手下一个老大的小喽罗,论资排辈多久也排不到他,想不到天上掉馅饼,有人重金向他收买关于老大最近追捕的两个人的资料,他才冒着被分尸的危险背叛老大,当然老大是不会计较的,因为他只是一个会呼吸的木头,兄弟们要吃饭,三条腿给自己找到理由。

拐过路口,他看见一辆黑色别克轿车,车子开着尾灯,前灯关着。

三条腿快步走过来,车门打开,他钻进来,里面坐着一个秃头的家伙旁边一个黑发美女,前排一个司机还有一个头神经地偶尔摇几下的男子。

“我要加十万,一共二十万!”三条腿做出大胆决定。

“没有问题!”秃头佬嘴唇裂开一条缝,露出森白的牙齿一闪而没。

旁边的黑发美女扔过一个水果纸袋。

“你们违反了条件,杀了警察,我得跑路!”三条腿接过袋子,抽出里面的美元点了点。

三条腿眼里放着绿光,是美钞的颜色,他头一次有这么多钱,连说话都在抖。

“我。。们老大的老大也就是薛昆晚饭前,召。。。集了一次会议,今。。。晚有大行动,我是因为要照顾医院的老大才能出。。。来。”

过了一会儿,三条腿从车里出来,轿车快速驶出巷口,进入大街融入川流不息的车龙里。

人生是可以计划的吗?不能,如果那样你不也感觉很无聊。

你能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吗?不能,如果能够你一定感觉很无趣。

这个世界是逻辑的吗?不是,许多人说这个世界是疯子,就象现在的林克站在那里,感觉自己象个傻子,本来胜券在握,板上钉钉的事,现在变得毫无把握,他看见一个女人,他不是很确定,因为天上的乌云正在性骚扰明月,远处的路灯透过密密的林木枝叶闪过数十个媚眼,更令此刻情景诡异,他不相信那就是他精心挑选的黑帮精英,被人象切菜一样噼哧喀嚓击倒在地,这是林克不能相信,也不能接受的,甚至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低估了自己的撕杀能力,鲨鱼是天生的猎手,懂得相时而动,察地而发,对猎物的弱点和要害更是了如指掌,我只不过是三个月鲨鱼实习生,丽莎不同,她是土生土长的龙鲨公主,这超出了人类的认知,林克没有动,不是不想是不能,他久经杀场的经验和直觉做出判断,他面对的这个一脸天真和狡羁眼神的男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他说的是我,正用精神紧锁着他,他相信稍有微动就会引来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当林克看见他最后一个手下被那个白衣女人击中下腹全身卷成虾米时,他动了,因为这是一个间隙,一个机会,他等的就是此刻,他做了一件最令这个强人沮丧的事――逃。

他手一翻一把轻薄战刀出现在他的手上,直刺我的左肩,我放松全身,居然感应到他的进攻是想令我退开,他将从我身后逃离,我的身体一晃下身不动,就象风吹杨柳,以微毫之差避开刀锋,右手切象他的手腕,林克一声冷笑,转身舞起一团刀花滚向丽莎,丽莎身形一展,几声闷响,抢入林克的近身,贴身蓬蓬啪啪雨点一样攻出,林克一声嘶吼,小腹中了一脚,身体倒向地面,就势一滚,钻入树林里,我急忙叫住丽莎。

明月这时摆脱了乌云的性骚扰,重现空中,当然也很动情,周围有些金黄色的光晕,象少妇云雨后的脸,她好奇地看着地上呻吟翻滚的九个男人,更加妩媚。

丽莎扭动着腰肢,勾上我的脖子,嘟着小嘴说:“他们都不承打,我都没有怎么用力!”

人说灯下观美女,月下看帅哥,说的是美女要在灯光下观赏,你要是拿到阳光下可能就暴光过多,连脸上的雀斑粉刺都看见了,那就不好;帅哥要在月下看,男人长得比较粗糙,即使是美男,要是光线太足,也可能被心如细发的女孩子挑出来,影响她们怀春的梦境,以往我觉得是很有见的,现在我觉得女孩子不但要在灯光下看,月光下看更是别有风情,上一刻还是刀光剑影,此刻满目含春,我在出门前没有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也许这就是浪漫。

树林另一端一辆越野车呼叫着驶上公路,一阵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加速离开。

地上翻滚的一位伤势较轻的大哥哼哼着有如蚊声:“快。。。快。。。我要看医生!”

叫得这么没有水平,演技太差了,这令我想起过去的老电影,一位革命者伤势严重时往往会有一句这样的台词:“水。。。水。。。!”然后一位同志喂了点水后(不管在什么地方,肯定有水,但往往比较少,通常是几滴,好象在革命时代就有淡水供应问题),这位伤者显然很不满意水的供应量,决定离开这个粮食不足,水资源更缺乏的世界,他喘着气说:“我。。。我不行了,这是我最后一个月的党费!”然后就伸腿瞪眼,与世长辞。看看人家才是真正的革命者,临死前不是空喊几句口号,打倒谁谁,而是采取了革命现实主义行动,就是死也不欠党费,没有钱的组织谁也不愿意参加,他给组织增加了魅力。

这些杀人如麻的家伙,此刻变成了可怜虫。不要怪我们手段狠辣,你们持枪抢劫,反击不彻底,我们会被射杀的,他们倒在地上手里还紧握着枪,想想刚才真是凶险。

我很担心接下来他们的报复行动,我也想过报警,但这个世界有许多事情是警察解决不了的,警察往往在你或你的亲人、朋友受到伤害后才会出现,往往对着罪犯还要找证据,真正的斗争要靠我们自己去完成。

我从那位还有点动静的大哥口袋里找出一堆东西,有一打避孕套、几袋白粉、还有一盒万宝路香烟和一部行动电话。

“那。。。,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就是打个电话,然后有人会送你去医院,你们老大电话多少?”我把电话送到这位大哥的耳边。

这位大哥说出电话号码,我接通后,一下听出那是肯的声音:“怎么样,拿到芯片了!”

“不好意思,你们好象要什么芯片是吧?”

“你,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你们要的东西,其实我很想说东西不在我这里,或者丢失了,毁了,当然你们是不会相信的,一定会用很多暴力恢复我的记忆或者逼我重新发明出来。”

“你要什么条件?”肯不动声色。

“很简单,不要再骚扰我和我的家人,我只是个学生,我只想好好读完我的课程。”

“没有问题,我们是商人,不是杀人犯。”

“那好,明天下午三点,在人民广场中间的咖啡馆里交易。”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树林后一阵浪笑,我和丽莎都很惊讶,抬头一看,一身紧身黑衣衬着玲珑体态的女人,举着带有消声装置的手枪从身后树影里走出来。丽莎刚要起身攻击,那女人手枪一指,娇喝:“别动,我可不是这群愚蠢的男人,会被你的身姿迷惑。马可,把手铐扔给他们!”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梅亚兹显得很得意。

马可和另一个打手出现在另一侧,手里拿着装有红外瞄准器的狙击枪和一把ak47冲锋枪慢慢靠近,在十几米外把一副手铐扔过来。

我心里思考着怎样脱身,忽然想起电话还在接通,刚要合上电话,梅亚兹紧张地喊:“别动!”

“我不动,怎么带手铐?”

“慢一点,对了,轻一点,对了,就这样!”这很容易让人想到我们不是在刀枪相对。

“你爽了吗?”我生气地说道,想不到终究还是被她俘虏。

“还没有!梅亚兹忽然感到有语病,及时住口。

“把电话给我。”

马可小心翼翼地接近我们把电话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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