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亚兹放在耳边一听,肯在电话另一端威胁道:“你们是谁?也不管你们是谁,想拿属于我们的东西就是在与死神约会。”
梅亚兹娇笑一声:“肯,不要吓唬我,我们说过谁先谁得,不要破坏我们的合作。”
肯在另一端喘了几口气:“你。。。。。。!”
“你好象要叫一辆,不,可能两辆救护车!”梅亚兹合上电话,走到我和丽莎面前,端详着我们:“你们很令我惊讶,你很帅的。”忽然感到丽莎的杀气腾腾的眼神,转身过来看着丽莎:“说实话,你令我很嫉妒,你如果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把你的脸刻上一只蜘蛛。”
“不要伤害她!”我心里一急,失去镇静。
“可以,把芯片给我们,你们会平安无事。”
“好,但要保证不要伤害我们。”
“没问题,我保证!”
梅亚兹靠近我的耳朵,哈了一口热气,这个荡女果然热火撩人。
我和丽莎在前面,他们持枪走在后面,一起进入房门,奶奶也被吵醒,打开一楼的卧室房门走出来,又伸手开了客厅的灯,看见我们一愣:“小鱼啊!约客人来家,也不早通知我,我好多准备些菜!”
“奶奶,不用麻烦了,我们坐会就走!”我没有想到梅亚兹早把枪收起来,抢到前面挡住奶奶视线。
“看这闺女,多俊!要不是我有孙媳妇了,一定让小鱼追你!你们坐着,我去给你们煮茶!”奶奶招呼着,她的好客感染了每个人,我们也好象觉得没有那么肃杀和紧张了,奶奶转身进入厨房。
“谢谢!”我对梅亚兹有了一丝好感。
“哼!”丽莎不满地白了我一眼。
“我们在这等你,你不希望奶奶受到惊吓吧!”梅亚兹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马可和另一个家伙将枪放进风衣口袋也选好位置坐下。
马可跟我们上了楼,我从我的乱七八糟的玩具堆里找到游戏机,丽莎当然和我一起被手铐铐着,其实和平常也没什么两样,她经常和我这样粘在一块。
我们下了楼,没有办法,投鼠忌器,就象上次在大巴里,很配合他们的抢劫工作。
“你有没有看过里面的内容!”梅亚兹从游戏机里拿出晶体芯片。
“有密码,我没有本事打开。”
“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随便找个来滥竽充数。”
“你们随时能找到我们,骗你们也没有用,不过我并不看好,如果真有这么个沉船,早叫人捞了,也许只是偶然有散落的瓷器,这条路郑和经常走,欧洲人也经常走!”我推得一干二净,而且撒了谎,坏人有时很容易骗的,因为他们只相信自己。
果然,梅亚兹美丽得有些邪异头微点着说:“这才比较合理,要是那么容易打开,胡德彝就妄称“网络老鼠”,这个人背景也有可取之处。”她指的是胡德彝也做过贼,就是网络骇客。
“那,东西也到手了,该打开了!”我一抬手上的手铐。
“等一下,我们这就走,钥匙放在你们门前的邮箱,我们走后出来取,我们很怕这位女士的速度!”梅亚兹起身在我的脸上摸了一把,说实话她的手很香,她虽然放荡,人尽可夫的纵欲,可我竟然产生不了反感。
转眼,梅亚兹一伙走得不见动静,奶奶这时从厨房走出来,端着茶,那是老爸从杭州带回来的紫砂六件套。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说实话,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睡了。”奶奶放下茶具,打着哈欠回房休息去了。
“我不想打开了,就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吗?”丽莎甩着和我锁在一起的手,撒娇地拉着我,象个小女孩。
折腾这么久,我也很渴,我伸手哗啦一声带出两只手,另一只是女孩子的很美很纤细,两只手各提起一盏茶。左右一拉,谁也没有将茶盏送到嘴边。
“我们喝个交杯!”看来丽莎从电视上学了不少花样,没等我反对,她骑上来,我只好合作,也很愿意,那种感觉,好象我们真的要洞房花烛一样,幽幽的茶香和丽莎身上兰花一样的芬芳交融,令我未饮已醉,放下茶盏,丽莎紧贴着我的身体,小香舌不停地裹着我伸出的舌头。
窗外,夜色更浓,月影徘徊,一阵救护车的鸣叫,惊醒陶醉在卿卿我我中的一对,我猛地坐起,一脸哭相,啊。。。地干嚎起来,当然没有一滴眼泪。
“不哭,不哭!”丽莎象哄孩子一样把我搂在怀里。
“我把宝藏弄丢了!”
“不哭,不哭!”
“是圆明园国宝!”
“不哭,不哭!”
“很大一船呢?”
“不哭,不哭!”
“你还有什么花样!”我生气站起来,简直对牛弹钢琴,丽莎对宝藏没有什么概念。
“就学会这么一句哄哭鼻子孩子的方法!”丽莎面有愧色,低下头。
“不过,以后我们有孩子就会了!”丽莎突然欣喜地跳起来。
“孩子?”我没有想到女孩子是不是春梦都会有这么个环节。
“养活孩子要很多钱的!我们去夺回我们的国宝!”我拉起丽莎。
“为什么?”
“为了有很多钱,和我们未来的孩子!”我眼里开始放光,本来想找几句更有煽动性的台词,比如:不能让国宝在落入鬼子手里,为了国宝重回祖国的怀抱,不能让中华民族再次遭到羞辱。
丽莎果然受到鼓动,热情高涨问道:“我们怎样夺?”性感的小嘴扇动着。
“先把手铐打开!”
出租车在希尔顿酒店对面的街角停下,不一会,我们看见梅亚兹拎着密码箱和马可一伙急匆匆走出酒店,钻进劳斯莱斯,车子鸣叫着拐上路面。
劳斯莱斯在闹市区七拐八转,驶到立交桥下,前面是去机场的高速公路,我心里想着怎样抢回芯片,不能明抢,只能暗夺,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如果被认出来,我们会有很多晚象今晚这样热闹。
这时从立交桥下冲出一辆大货车,全速撞向劳斯莱斯,劳斯莱斯轰一声飞起四脚朝天摔在路中间的草坪上,车轮飞快地空转着,我们乘坐的出租车司机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司机不停地叨念着上帝。
我们后面一辆别克轿车越过我们,嘎然停在翻倒的劳斯莱斯不远处,车门打开,三个杀气腾腾的男人走下车,手里拿着枪小心翼翼地接近劳斯莱斯。
我一眼认出是在军舰上的那伙人,为首的是一个秃头佬毒龙成,和手下疯龙和铁龙,是毒龙帮,应该说是黄蜂海盗,只不过苏菲雅好象没有来。
一声枪响,秃头佬毒龙成、疯龙、铁龙急忙伏在地上,从劳斯莱斯里连续射出子弹,秃头佬毒龙成一伙,急忙举枪还击,打得车身兵兵梆梆弹痕处处,劳斯莱斯的前车门被人揣开,马可从车子一侧爬出来,半身全是鲜血,他用力拽开车门,将梅亚兹从后车门里拉扯出来,梅亚兹脸上全是血,但好象精神不错,手上铐着密码箱,另一手开枪还击,车里的另一个枪手开了几枪后就比较内向,没有了动静,看来已经中枪。
马可探身还击,一声枪响从侧面传来,马可不可置信地侧身看了一眼,张出车身的保护范围,身上马上出现好多枪洞。
梅亚兹莫名其妙地四处张望,又一声枪响,梅亚兹一个趔趄贴在车身,胸口涌出鲜血,她咬牙举枪,侧面的大货车门大开,跳下一个黑发东方美女,是那个性感的美人龙,她手里的枪又一震,梅亚兹眉心出现一个血洞,大睁着美丽的眼睛慢慢贴着车体滑倒在地上,车身上一道弧形血痕。
美人龙走到梅亚兹的死尸前面,将密码箱和梅亚兹连接的链子对准枪口,连开两枪,断开后拎起箱子,向别克车跑去,将箱子扔给秃头佬毒龙成,毒龙成使用便捷的子弹开箱法,打开密码箱,面露喜色,他们怎么这么自信,我想起来了,那颗晶体上刻着一个彩色的长舌老鼠,看来是胡德彝的招牌。
这时警笛大作,从各个路口驶来几十辆警车,拦截在四周,全副武装的警察跳下车,用车辆做临时掩体,架起长短枪支,这时从其中一辆丰田车下来两个人,我心中一喜,原来是王震宅和陆倘,两个国安局特工。
王震宅拿起话筒开始喊话:“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请放下武器,我们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好象警察一旦站了上风,都这么说,也不换样。
果然,对面的别克车后面的匪徒,很不满意,打出两枪,警察如获命令,纷纷还击。
别克车本来可以开走,但在与梅亚兹交火时,车胎被打爆。
那个黑发美女美人龙,忽然起身一纵,就地一滚,向大货车冲去,就在上车门的瞬间,身体一抖,拉车门的手很不情愿的慢慢松开,充满活力的脸上失去了血色,软倒在地上,身下的血图在地上扩大。
婉转娥眉能几时,须臾生命不复在!无论她生前怎样做恶,在死的一刻,也是如此令人惋惜悲伤。
秃头佬毒龙成悲呼一声:“高三!”使我们记住了这位美女的名字,今天真是令人断肠的一天,接连死了两位美女。
秃头佬毒龙成和疯龙、铁龙商量了一下,看样子好象要投降,他将密码箱扔进车里,三个人一起停止射击,举起双手,刚要站起来,轰一声巨响轿车油箱中弹起火爆炸,玻璃碎片、车门、轮胎四散飞开,三个匪徒成了三个火人,飞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