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我们的亲近留在我们结婚的那一天。”一个长满星星的晚上，刘晓珊对我明确表示了这种态度。这个态度让我绝望，也让我兴奋。绝望的是，在我们结婚前，我是休想碰她一下。我想提前有个演练的机会都不可能。兴奋的是，她不是随便的女人，是个很严谨的女人，是个尊重婚姻、尊重身体的女人。
“你看人家辛小轩他们，一确定恋爱关系就上床了。”我说。
“我不！如果你不满意，你去找一确定恋爱关系就上床的那种！”刘晓珊说：“不要说确定关系，甚至连什么关系都没有就上床也多的是。你要知道这是上海，上海什么事没有。”
“有时，我真的很想。”
“就你是人？我就不想？”刘晓珊说。
“那你让我摸摸。”我说着就迅速出击，伸出手去了。目的地直指一个令人心驰神往的地方。
“乖孩子就别乱动。”刘晓珊抓住了我的手。我马上有种被活捉的现场感。刘晓珊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嘴上亲亲，然后捏在她的手里。我惊讶这个女人真能安慰人，就她一个浅显易懂的动作，一下子就把我的非份之想完全打消了。我突然觉得她是多么富有诗意，让我温馨得不行。她吻毕了，说：“我要让新婚成为意义上的新婚。这样不更好吗？”
于是我开始了对婚姻的真心诚意的而又非常实惠的期盼。在这些日子里，我的生活节奏比以前加快了，除了每天给她写一两封信之外，我还得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加强联系密度。有时在办公室，我也要趁机和她在电话里幽会一下。她要洗头的时候，我就直奔川沙。专门去给她洗头发。刘晓珊头发特长，洗头成了一项繁重的家务劳动，需要有人帮忙才行。以前是同事或朋友们帮忙。我爱她这个人，我爱她的头发，我不希望看到别人给她洗头的样子。我想我自己上手。当然我是没事找事。宁愿打几十公里的出租车去专程给她洗头。为了省钱，有时我也挤公交，挤得浑身沾满别人的人体味道。刘晓珊为此非常感动。她在感动之余，会凑近我的身体，非常认真地嗅嗅我身上的味道，然后对我在公交车上的周围乘客做一个基本的判断，她揣测着说，挤在我身边的至少有两个女士，一个用的雅诗兰黛香水，还有一个用的香奈儿五号，她们都往你身上蹭过，把她们身上的味道蹭给你了。你身边还有若干民工――其中一个民工抽烟很厉害，汗味中有烟味。她说毕了，问我她猜得对不对，我说对了一半。我身边确实有女士，不是两个，是三四个。不是她们往我身上蹭，是我往她们身上蹭。在拥挤中，我还做过很下流的事，从她们的领口上偷视过人家的乳房，有意碰过人家的屁股。刘晓珊问笑眯眯地问：“感觉怎么样？”我说胆战心惊的，但是很刺激。刘晓珊立马收敛的笑容，瞪大眼睛说：“无耻之尤！原来你也是个公交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