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说荒郊鬼洞(三)
人肉蛊?什么玩意?众人正呆着,忽地地上的死尸有弹,就直起身子,浑身的血还在不停的向下滴。一路走着,有路上血,大家操起家伙跟了上去,但见那家伙摇摆着如骷髅般的身体一直朝雪野了去了,边跑边狂叫:“我的神啊,我来了,你召唤我吧!”大家吓得目瞪口呆,还是史班长带着头,众人在后面跟着,到了悬崖边,想都没想,那家伙就呼地跳将下去了。史班长停在边上,看着那黑咕隆咚的悬崖,顿时呆了,大家伙跑过去一看,这那是什么悬崖,就是一道坎儿。底下白骨累累,全是尸体,刚刚那家伙一跳将下去,里面忽地飞去好多蛇,把个尸体围得严严实实,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说是坎又不太合适,算是一个沟壑吧,大概有4。5米深。那些蛇把肉吃光就,就退到石缝中去了。憨娃想看得清楚些,就朝史班长前边靠了靠。忽地一股阴风刮来,憨娃被风一带,“唰”地摔了下去,立即被蛇群包围了。还没等憨娃惨叫出来,那阴风再次刮来,又有两人被风带了下去,立即出来更多的怪蛇,把三人团团包围。
史班长大叫:“后退!快!”
众人都吓傻了呆在当场,听得叫喊,才朝后退去。史班长把“小垛子”朝后面一推,众人在那阴风中,方才退后几步,可那邪风加紧,把班长一带,就卷了下去。
大家叫着班长,“小垛子”抽伸。身拿枪就射,大家也都效仿,“哒哒”一梭子子弹出去,就飞起许多黑肉,模糊了整个视线。随着子弹的射出,那邪风刮得更狂了,四周的人就象鸡毛被卷起来似的,朝那坎下飞去,那蛇正张着大口,等待着掉下去的人儿……
“想什么呢?队长。”正想着,身边的欧阳副官忽地讲道。
高连长这才想起,自己正带队缴匪呢,匪没缴,倒惹了一身火。眼看着弟兄们在火影里来来回回,就象那掉下去的战友,那血腥的场面,再一次浮现在自己面前。冲着副官挥挥手,指着那空洞的坟头:“别灭了,再灭火tm黄花菜都凉了,追追!”
众人一听,操起家伙就朝那坟头去了,那还管得自己一身的黑碳。身后的大火在无人顾及的情况下随着风的嘶野迅速地蔓延开来,那火苗腾起七八米高,烟雾直笼罩了这一带,“喀喀”燃烧的声音直传出十八里外,城南一带立即派出了88辆消防车,周边的几个城市也出动了,连车带人,半个市的都人围救了这场大火,也还是足足烧了一天一夜,才被扑灭。听说后来大火的事惊动党中央的某位书记大大,当场就把r市长罗谬下了,还指着某省省长大骂了半小时,连同r消防部,安全部,生产保障部,公安部,十多位大官都被这场大火给烧下了台,不过,这是后话。
话说当时几百号人跟着子杰二人追将下去,那坟头实则就是一道暗门,二人逃得急,也忘了拉锁。拉了锁也跟没拉一样,众人手里拿的95微冲绝对不是吃醋的,“哒哒”一梭子下去,别说一道小小的暗门,怕是钢板焊接的门也得捅个窟窿出来,更别说那小钢炮或者手雷了。
暗道里黑咕隆咚的,众人投了几颗照明弹,拿了探照灯进去,刚开始没什么奇特之处,跟一般的地下通道毫无差别。高连长落着了后面,他有路反复在思考着,到底要不要把这些人绳之于法?于情,自己真的于心不忍,对于子杰一伙干的那些事,自己也是知道几分的,虽然自己现在是国家的一员,但如此好人,又怎能舍手?
于理,作奸犯科,偷盗抢劫,无论你又天大理由,也不可为之!
毕竟中国是法制社会,无论如何,烧杀抢掳是不可为的,即使你的出发点再好。伴随着自己复杂的心理,一步步前进着。暗道四周基本都是黄泥,这黄泥是南城独有的,在r市其他地方基本都是那种沙泥地,想挖这中地道怕是难于上青天。可愈看这道,愈发现这道那里是挖的?分明就是天然而成嘛。
第10说荒郊鬼洞(四)
这样想来,才发现那洞壁根本没有一点锄印,那有半点挖过的痕迹。高连长想道:“这道耳到底是通向那里呢?”在经历过扎噶玛山“人肉蛊”的离奇之后,高连长开始对人生旅途的一些怪异现象莫名其妙地注入一些新的解释,诸如“幻道”,“鬼洞”什么的。
自从那“人肉蛊”后,老高就开始去研究和打探关于那些遗失世界的古老而神秘的巫术了——在古老的《五行术》和《梅花祭》中都有提及,这俩破书还是自己花了大价钱从一个文物贩子手中搞到的。根据那书中所说:道分歧路,路必逢七。看来只有走下去才可以验证了,正思虑着,前面一个士兵回来报告说:前面出现了七条岔道,问该走那条道好?
高连长心里笑道:“原本以为那书是瞎侃的,还果真有人会运用这种古老的法术。”按那书上所说:七子门路,有一道可活,其余均为死路。上书曰:“九十一生,按地形,左七右三步,逢生。”自己虽然只有小学文化,但理解起来还不算太难,于是按葫芦画瓢,左七步转右行三步,果真停在最小洞口的那条道前。
众人看不明白他在搞些啥子,呆在那里,但听说道:“走这里!”一马当先跨就进去。众人虽不解,但军人天生就是服从命令的份,况且领导都上了,那有不去之理。齐刷刷操了家伙,进了那狭窄的洞口。
再说那子杰二人,一路赶着,胡子有些紧张地跟在子杰身后,懦懦道:“杰哥,俺们一直在地下,莫走错了方向,那些条子追下来我们可就麻烦了。”
子杰笑道,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不会的!我敢打赌,这些死条子怕现在连入口在那里都没找得到,就算进了,路上那些机关暗道也够他们忙活半天的了。等他们追过来,我们早就出r市了。”
胡子不解,问道:“啥?这道能出r市?开什么玩笑,杰哥,我们虽在南城脚下,但离市区边界少说也有几十公里。这道儿真挖那么长?”
子杰笑道:“傻小子,这那是挖的地道啊。”
“那是什么?”胡子愈听愈迷惑,这道如此之长,怕是四五百人也得挖上十天半月,更别说直达外省了。
“遁地术,迷失的幻化。”子杰扬仰头,看着那洞壁上的碎泥,探照灯一闪一闪,强子那熟悉的脸旁,就浮现在洞壁之上,子杰抬手揉揉眼,道:“有些东西,并不是肉眼就能看穿的。就象我们根本逃过死神的诅咒!”
离开那古老的神秘的故地,那“日不落村”的诅咒就显现在身上了,似乎离开都活不过“40”,而强子,刚好在除夕夜40大寿……
胡子还想再问点什么,看到子杰那严肃的表情,到嘴边的话语也吞了回去。一路无话,二人低头赶路,子杰的表情凝固着,脑里闪烁着二当初建造这条地下通道的情形。
路一直向前,偶尔会拐上七八个弯,有时陡峰一转,那些弯道的尽头,连接着下一个出口和下一个死路。二人急急赶了两天两夜,也未到头,胡子实在忍不住了,急问道:“杰哥,这道儿也太长了吧?俺们都走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到头啊。”
子杰一路沉思,那里知道走了多远,回头问道:“我们走多长时间了?”
胡子抬手看看手表,急道:“都走两天两夜零三小时多了。”
“啥?”子杰额头开始冒汗,“这,早该到了。上次我和强子走了一次,也不过半天工夫,可如今?”
胡子急了,原地打着转儿:“啥玩意,半天,俺们这是撞邪了啊?!”
子杰运起自己的幻化术,毕竟修炼不多,法力有限,抬眼望去,那里见得到头,这路一直向前延伸开去,直直消失在视野的尽头。这下二人都傻眼了,退回去吧,后面可跟着一帮吃荤的家伙,手里的m16或95式绝对不是吃素长大的。前进吧,这走下去,如何到得了头?怕是自己走到老死,这道也还不算完了,再说,都两天没进颗粒,肚子早也开始抱怨开来,再挨下去,不过四五天,二人就得活活饿死!
思来想去,只有硬着头皮朝前而去,那知才走出20来米,拐一道弯,就遇上一堵石墙拦在路前。但见石头上画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二人看了半天,也没认得出来。那石板不大不小,刚好拦住去路,子杰运起法术,大喝一声,“哗”地一巴掌拍出去,那石板丝毫不见动摇,立在那里。子杰连劈了四五掌,那石板依旧,反而每一掌下去,石板回击的力量都把子杰退回半步,最后一掌下去,那石板的力量居然把子杰掀翻起来,装到洞壁之上,摔出一个人印。
子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我也来帮忙吧。”胡子说着走过去,抬手去推,那里推将得动,那石板就象是卡在那里,纹丝不动!
二人彻底没着了,瘫坐下来,等着后面一帮条子。
再说高连长一行追得急促,路上那些机关均被胸有成竹的老高一路识破,众人毫发未损,一直追将下去,饿了就吃点干粮,渴了喝些矿泉水,老高坚信着,只要罪犯能到的地方,自己就能到达,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把你绳之于法!
众人对高连长一路的惊异和奇才表现也是啧啧称奇,非但识破了机关,连暗道,玄沙,阴门,破空都奈何他不得,众人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个铁了心,跟着这样的领导,怕是这辈子不想升官发财都难!
警匪相遇,分外眼红。子杰抬手拦住胡子,对着高连长笑道:“早就听说高连长是奇人,今日一见,果真不凡啊。兄弟我今天栽到你手里,也算没白活了!只是我的这位兄弟与这事丝毫关系都没有,就求你网开一面,放他走吧。”说完把自己的m16朝前一丢,胡子也是硬汉,眼见自己大哥都如此了,有些诧异。随后操起家伙,直逼自己的太阳穴,冲高连长道:“姓高的,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你要有种就过来抓我吧!”
高连长在沙场摸爬滚打了如此多年,想当年越南战争那么大的硝烟战火自己都没半点迂色,如今就俩蟊贼,自己那还计较。笑道:“呵呵,好一副梁山义气顶罪图!你们俩谁也别抢这功,俺今天来了,你们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了。聪明点就快放下枪,学一下人家做老大的风范。”
子杰站将起来,去夺胡子手中的枪,胡子死命地抓住枪,口里喊道:“不!我不!”子杰冲自己笑笑,望着胡子深情道:“兄弟,要走!咱一起走!要死,咱也一起死!”
胡子闻言,缓缓地放下枪,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高连长也还算客气,毕竟做大事之人必有做大事的风范,一拦手下弟兄:“手铐就不必带了,杨兄要逃就凭这点烂铁也是拦不住的!”回首过来,对杨子杰笑道:“杨兄,请吧。”后面的士兵立即让开一条小道,子杰从地上扶起胡子,朝队伍中走去。
众人一路回行,路上无话,大家都沉没不语,胡子也停止了哭泣,抬首向天,任由脚下步子,朝前迈去。刚走出不远,前面忽然有人道:“哎呀,这里怎么出现了石头,来的时候不是没有吗?”
这一声起,子杰在心里暗骂:“坏了!怕是真遇到了高人!”
高连长走将过去,看得那石板,与先前二人所见的,一模一样,也是画着些莫名其妙的符号,平整得很,不大不小,拦住去路。高连长看了半天,满心搜刮了自己一肚子想法,就是瞧不出那石板到底有何门道。
“呵呵,石头一块,小事嘛。看我的!”身边的副官招呼着大家后退,拿出随身的手雷,拉了引线,退到拐弯处。只听得轰的一声,大地随着颤抖了一下,洞壁却没有落下一粒沙尘,子杰瞧得仔细,在心里道:“怪了,按说遁地之术也应有实啊,为何这洞壁却不得掉下一粒尘土?难道……自己莫名其妙地走进了虚数空间?!”
这个想法一冒,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第11说鬼压床我朦胧懂事的时候,有一天,一个老太婆来把我抱走了,带到了贵州一个很遥远的的山村去了。我一直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但等我慢慢长大时一个瞎老头告诉了我这一切,我才知道,那个除夕夜,父亲其实是去赴的“死亡之约”。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当年南方发生特大的旱灾,饿死了好多人,当地政府部门的某些官员居然把国交的救济金拿去花天酒地了。父亲也知道“40”之年是自己的忌日,不应该出去行动,但灾民的严峻状况让他和子杰叔叔还是行动了,在行动之前,父亲把我交给了远方的一个太婆。许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其实那个太婆是一个“巫术”行家,n多年前被仇家追杀逃亡到r市,我的父亲搭救了她。后来父亲知道自己逃不过那“日不落山”的诅咒,就把我送了出去。太婆闭口不谈往事,只是偶尔做些奇怪的事,让我很难以接受。比如逼我做些我不愿意的做的事,老婆婆就在旁边训斥我:“呵,你是看不起这些吧?想当年要不是你老汉的那一记狂龙吞天,怕我这把老骨头就此留在r市那鬼地方了。”我多半会顶嘴道:“学学学,学什么玩意?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俺根本不明白你们在讲些啥子,俺要上学,要做大官。”老婆婆也没多说什么,仰天长叹:“哎,巫之懂,学之难,愿学者,天下尽收,不为其难。你就读书去吧。”等自己慢慢长大,开始去顺从老婆婆的意思,多少还是学点门道。
一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我成了那小山村第一个上高中的人,村民都欢喜得不得了,锣鼓鞭炮直放了一天一夜,众人排着几十里的长龙把我从那山村之中送进了县城里的高中。我还算争气,几年后考上了大学,在填志愿时我特地选择了r市的一所还算有些名气的大学。老天爷对我也很眷顾,我如愿地考上了那所大学,全村人那个激动啊。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出发之前,把n多年前解放叔叔留下来的粮票啊,军大衣什么的,全送给了我。姑娘小伙子的抱着我大哭,爷爷奶奶什么的也都来了,见面就是哭啊,穷山村里终于出了个大学生了,那是多么不得了的一件事。全村人都盼着我努点力啊,等到登上老周的位置跟老毛握手。全村宰了牛羊,祭拜天地,排着长队送我,直从云顶山脚下排到云顶山半腰,场面那个壮观。
后来村支书和几个老干部把我送上开往r市的列车,抹着一行老泪眼看着列车缓缓启动,我把脑袋伸出窗外,对着老支书大喊:“老支书啊,老伯伯啊,您们放心吧,俺会为俺村人争光的,俺绝对不辜负您们对俺的期望!替我照顾好婆婆啊!”老支书朝我挥着那双长满老茧的手,哭喊道:“孩子,放心吧。婆婆我们会替你照顾好的,你努力吧。”这时列车员阿姨走过来,朝我后脑勺一个“咯噔”,骂咧道:“小子,你不想活啦?列车都启动了,你把脑袋伸出去干什么?”我回过头,那阿姨正凶神恶煞地盯住我看,吓得我一阵脸红,一阵脸白。列车在铁轨上飞奔,我一路想着我父亲待过的那个离奇的城市——r。父亲是不是就在r市的某个角落等着我呢?
大学的日子很是无聊,每天除了例行的课程,老师基本都不管我们做些什么。按他老人家的话说就是——咳咳,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哈,该怎么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了吧?同学们就哈哈一笑,齐声答:“知道。”老师多半会走过来,朝我脑门上一敲,半笑道:“小子,你知道么?”我抬起头,盯住他看:“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老师回头狂笑道:“你自己的事,知道不知道你心里还没底么?这……随便答,没关系。”俺说道:“那……那不知道。”同学就哈哈哈大笑起来,我也不知道大家笑些什么,自己一个人似乎有点傻傻的。
后来我才知道家乡那些老伯伯送我的那些东西根本没法用,外面粮票早就废止了,连老毛是那个都没几个人知道,大家还笑我傻,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记得烂本子事,连老周你都提?!慢慢地我不敢说话了,一个人闷闷地只知道上课下课。但我那些粮票什么的,后来还被一个文物爱好的老者买了去,我答应他下次再回家就多帮他拿点那些东西,那人贼好,就把我安到他家去,跟他孩子一起上学。老者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笑容,平日里总是穿几件很白净的长衫,等进了他家门时才知道那是他孙女,冲着老者甜甜地喊着爷爷。老者给我介绍起那女孩儿,笑着道:“这是我孙女,潘婷,以后你跟她一样叫我爷爷吧。”我剽了那女孩一眼,挺漂亮的瓜子脸,很白皙,身上透着一股清色的茉莉香。女孩很有礼貌地朝我伸出手,笑道:“来握个手吧,我们算是认识了,以后你叫我婷婷吧。”我很不好意思地伸出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叫……叫韩冰。”
从此我算是在r市找到家了,爷爷和婷婷对我也挺好,只是我从没有见过婷婷的父亲和母亲,这让我颇感到有些奇怪,但一直不好意思开口去问。每天就跟她上学回家,但也混个脸熟,婷婷见我不爱讲话,也慢慢地跟我没了语言,倒跟她那一帮闺中密友闹得甚幻,那一次我们出去郊游,就听得她那闺中密友在那边讲些色笑话。我听得有些眼晕,脑门发热,但有忍不住好奇,但听杨大美女尖声道:“呵,你们知道鬼压床吧?”众人点头,“有谁被压过?你,还是你?”杨大美女很是夸张地指着每一个人。众人摇头,杨大美女有些得意了,“嘿嘿”地干笑道:“那一次,我就被压了一次,那家伙贼带劲了。”
众人就来了兴致,围成一圈,听杨大美女细细道来——从小就生活在“读书苦,上班累,不如参加黑社会,有吃有喝有美女睡”的新一代青年,多少都有几分霸气!但华强却在霸气之外带一分沉作。加上看些玄幻大作,自己也变得有几分神经,经常在下水道边转悠,期盼下面冒出西施或者杨贵妃那样的大大。同学们大都是“灯迷”,早别张大叔那些“鬼话”吓得秫秫发抖,一个个深信不疑这世上就有活生生的“鬼压床”,而且我们的美女兼大众情人miss杨还掀出自己的老底,证明确有“鬼压床”这么一回事——那是一个阴霾的黄昏,杨大美女碰巧一个回了家,一路上空气有些污浊,加上行人那匆忙的脚步,杨也感觉到自己有些身心疲惫。恍惚着回到家中,冲了个热水澡,朝床上一躺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感觉有一双温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来回地游走,还伴随着那粗重的鼻息声。miss杨吓得惊醒过来,这大晚上的,小区保安那是三道锁,谁进得来?况且自家那道“防盗防火防陌生人”的大门自己还是信得过的,咋就有人进来自己还不知道呢?
睁眼一看,那有什么人,台灯依旧亮着,伸手一拉,那白织灯便火速地射出一道精神的白光,照亮了四周。依旧是空无一人,墙上还挂着那自己的偶像——刘德华正灿烂地对自己笑着,还色咪咪地冲自己眨巴着眼睛。miss杨回想了一下,莫非是自己做梦了?刚刚那双温暖的大手和粗重的喘息声,自己分明听得实在,咋转瞬之间就虚无飘渺了呢?
再看看华仔那宽厚的胸膛,miss杨自笑道:“难不成是你下来了?那感情好。”正欲翻过身去,才发现自己居然动弹不了了。身上仿佛有一股莫大的力量把自己牢牢地控制了起来,杨以为是被子重了,伸手去拉,那知手也动弹不了,被按在离耳朵不远的地方,身子僵硬地摆在那里。
但见自己的睡衣慢慢地朝下滑落,洁白迷人高挺的酥胸袒露出来。因为刚刚洗过澡,自己连内衣都没穿就睡下了,此时睡衣的滑下便裸露得毫无保留。美女miss杨的身材是不容置疑的,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后会兴奋的销魂身材。那莫名的力量慢慢地脱落着睡衣,滑过丘陵,越过平原,直接进入了原始森林,那些黑黑的大树,一根根清晰地裸露在自己的面前,是那么的醉人。
自从这次“鬼压床”之后,每每向闺中密友提及,杨大美女总是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甚至自己都开始怀疑,那双大手就确实存在。怀着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决心,杨去了医院做了检查,结果,一张白纸上清楚地写着——处_女_膜_已_破_离新这时候,杨大美女彻底傻眼了,难不成自己真的那个了?这事困了自己不少时间,每每跟好友提及,大家也都众说分谈,没个大概,反而是嘲笑一番自在去了。
大家也都没放在心上,都21世纪了,谁还相信这世上真有鬼神一事?众人嬉笑道:“那玩意,疼不?”杨大美女站起伸来,朝发话的人一巴掌闪过去,假装愤怒道:“色狼,回去问你妈去。”回头对大家道:“哎,你们猜,tmd真奇怪了都。按理说也得流下几滴血的,居然都没感觉到疼,那床单依旧白白的。”众人再次狂笑起来,有人打趣道:“谁不知道你杨大美女是大家的公众情人,不是你哪天早偷吃了吧?哈哈”杨大美女嬉皮笑脸道:“我靠,老子啥时候跟人上过床?!”
众人一笑了之,但这事我却听在心里去了。这似乎跟那传说中的“处子吻”术有些相似,看来我父亲的事是真实存在的,那这事就有些眉目了。我兴奋得大笑起来,众人回过头,诧异地看着我,杨大美女骂道“傻b!”我有些泱泱的,一个人退到密林深处去了……
第12说沙河小馆
某位大大发言了:“既然杨子杰当日手下马仔那么多,为何他们在逃亡激战时却只有二个人呢?”鬼鬼偷偷地告诉您:“先别急哦,故事自有水落石出那一天,先期待下吧感谢您对劣作的关注。谢谢!就这样,我愈来愈感觉跟大家合不来了,就搬出了潘爷爷的家,爷爷死活不让,我就干脆到外面做起了零工,也好赚点自己的生活费。
又是一个星期天的来临,我没有出去打零工,主要是上周我小赚了一笔,足够我花三个月的了。那次我帮艾瑞克公司联系到一张大单,奖金很是丰厚,我真后悔学电脑的我怎么不去做业务?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电脑那玩意,虽是个死物件儿,但在我看来,它比人类精明得多。
一边做事一边向人们打听当年发生火灾的那件事,但许多人都说不知道,后来一个扫公路的大爷告诉我:“小伙子,你打听这件事做什么呢?这事知道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我见大爷象是知道点眉目,就到路边摊买了两瓶好酒,再辗转回去,送给大爷。大爷乐呵呵的,笑着对我说:“呵呵,小伙子,你既然特别想知道,大爷我就告诉你吧。这里也不是说话之处,这样吧,今天晚上八点,我在沙河小馆等你,咱们到那去说。”我一想,正合我意,这“沙河小馆”是沙河边上唯一的一家小店,平日里客人并不多,只有中午的时候,大多人在那晒晒太阳,玩玩麻将,瞎侃一番。一到晚上,那就冷清了,我经常到那里小坐一会,偶尔也喝上一杯清茶。店主是个慈祥的老者,梳着个中分偏头,多半不会主动上前招呼客人,你愿意坐就坐,东西喝不喝随便。我在暗地里想,都什么年代了,这玩意服务态度还能跟上潮流?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能在这洪流中漂流。
如约我七点一刻就来到小店之中,特地找了个僻静角落坐下,坐了半天也不见老者过来,我干脆出了店门,买了几包花生米和两瓶烧酒,坐到椅子上嗑起花生。抬眼扫了下老者,居然坐在吧台打起了瞌睡,赫然不把我这生人放在眼里。我无奈地冲着自己笑笑,这玩意也太不那个了哦。等了一会,看着墙上的时针指向八点,那老大爷果然如约而至,穿了件灰皮大衣,老远就冲我笑笑,我站起身来去迎接,老大爷冲我摆摆手,径直朝我走来。
二人坐定,我问大爷想喝点什么。大爷一看桌上的酒瓶和花生米,冲我竖起大拇指,笑道:“俺就好这口,小伙子是别出心载啊。”也不等我去请,自己就拿起那烧酒瓶,脖子一仰,半瓶酒就下得肚去。我一看,不得了,这酒劲,怕是两三瓶是放不倒他老人家的,正欲起身去再买。谁知老大爷象看穿我心思似的,坐在椅子上笑道:“小伙子,酒就不必再去买了,就算不喝你这酒,那事儿我也会如实告诉你的。难得你有此心,老朽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呵呵干笑道:“大爷您费心了,我只想知道当年那火到底烧了多久,后来又怎样了?听说那伙歹徒和警察都消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大爷抿了一口酒,朝嘴里丢了几颗花生米,慢慢讲道:原来大爷来头挺不小的,当年正是南城边上一所国立大学的教授兼校办主任。当时国立大学少之又少,除了北大和青大等几所特大的也特有名气的大学之外,在外省基本上就属南城大学算得上是顶刮刮的了。那场大火席卷了整个校舍,烧得灰烬,还烧死了不少人,后来政府也不管了,都赖到那些老师身上,老师一看不得了了,一个个都跑掉了。只留下陈老先生一人空守着空空的校门,整日整日地看着那些哭天喊地的父母。
再后来学校就开始闹鬼了,原本一家厂家准备把学校改建成自己的仓库,可仓库还没建成,建筑工人都莫名其妙地从顶层上摔落下来,一个个摔得血肉模糊,肠子都流出来了。就再也没人敢来这里投资建厂了,大家都说这里阴气太重,一到夜晚,那哭喊声就乍起,闹得周围的人都不敢在那住了,慢慢地那地儿就荒废下来。长满了野草和杂树,政府三番五次地派人来请,陈老先生却觉得自己罪戾太深,不愿离开,整日在厅堂之中念经超度。周围的人搬走以后,那里经常漏雨,也没人再去给陈老先生送东西吃,陈老先生在那里是住不下去了,一个人孤苦地混进了“清洁队伍”。奈何这老头儿整天咿咿呀呀地念经超度,大家也都不敢再跟他一起同住,老先生便开始以酒度日,整天整天地把自己灌得晕晕的,以麻痹自己的神经……
老先生说到这里,抬眼看看我,那眼里充满了血丝,浑浊浑浊的,但还是挺有神的,露出一排黄牙问我:“小伙子,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是那里出来的冤魂吧?我知道你是来向我索命的,老头我今天就在这里了,你来吧。”
老先生说着,就把头伸到我的面前,死气白赖地翻着白眼看着我,那眼神充满了哀怨,我连连摆手,赔礼道:“老先生啊,我也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啊,我知道你是没错的,要怪也只能怪那帮王……啊。谁叫他们放火的。”本想骂王八蛋的,但一笑是自己父亲的叔叔干的,这玩意那不成了我是小王八了吗?就只道了个“王”字。
老先生情绪非常激动,搂着我一边痛苦,一边念道:“不是的,不是的,那帮警察才是王八蛋,我知道他们是无辜的,绝对没有错的。想想我们那所大学,要不是他们的支持,怕经费早在几年前就被学校那帮孙子花天酒地了。”
我有些不明白,但现在这些不明白的都不重要了,我只想从老大爷嘴里知道当年我父亲是不是真的象那瞎老头儿说的那样,被一团黑呼呼的东西“幻化”了呢。我出言相询:“老大爷,你可知道,当年那伙人后来怎样了呢?”
老大爷还没回答,就呼呼地睡了过去,手里还拿着那半瓶酒,边睡边呓语:“都是我的错啊,都是我的错啊,可怜的孩子……”
看着疲劳的大爷,我不想再去摇醒他老人家,或许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真正睡着过。我起身朝店主走去,好不容易才把老者喊醒,老者惺忪着眼睛,冲我没好气道:“喝什么自己倒,茶叶在抽屉里,杯子在柜子里。”
我掏出三张百元大钞,朝老者面前一放,指指后面的大爷,道:“老先生啊,今天晚上就麻烦您为这位大爷安排过住处,明晨我再来答谢您的恩情。”
老者一看那百元大钞,瞌睡立即成了泡影,“腾”地站起身来,“唰”地把钱抓在手里,冲我笑道:“好好好,你明天只管来接人就是,一切包在老头子我身上了。”
我“呵呵”笑道:“那是那是,一切就拜托老先生您了。”
出了店门,抬眼向天,天上北斗星依旧,只是有些黯淡,我暗骂了一句:“这天,怕是要变了。”抬手挠挠头发,朝学校赶去。晚上点名假如我不在,那可就要玩完了,不但毕业证拿不到,家乡那几千千父老乡亲可怎么面对啊?
第13说古墓
夜里我辗转睡不着觉,按今天老大爷的说法,当年那事是真实存在的,那蹊跷的背后或许就是一个阴谋,得赶在天亮之前,再去找找大爷。我可不愿意做一只沉没的羔羊,第二天天一早,来不及梳洗,就到校务处请了病假。那校务处的姐姐死活不给去签,说我摆明是在装病,害得我又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说了不少好话,那姐姐一甩她那刚烫的秀发,冲我笑道:“姐姐漂亮吧?”
我奉承道:“漂亮漂亮,姐姐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啊,要是生在当年,怕是董永就是姐姐的夫君了。”
姐姐走讲过来,摸着我的胸膛,坏笑道:“小坏蛋,姐姐晚上下班在x宾馆等你哦,可别让姐姐等急了哦。”
我有些受不了,但还得求她签字,我假笑道:“嗯嗯,姐姐,那我那假?”
“假是吧?”姐姐娇滴滴地道:“几天呢?一个礼拜够吗?姐姐明天出去玩儿,你就陪陪姐姐了?”
我笑道:“好嘛好嘛。姐姐先签个名,ok?”
那姐姐接着坏笑,一扭那腰,圆润的屁股伴着她那潇洒的姿势甩过身去,“唰唰”大笔一挥,算是签下来了。我伸手去接,那知她把身子一低,一对圆润的双峰呼之欲出,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只听她“咯咯”笑道:“先亲姐姐一个。”
我有些无奈,抬头去亲,刚接触到脸部,她抬起秀手一挡,朝我脖子上一揽,一手指着我的鼻尖,笑道:“我叫蕾蕾,这个给你了。”我如释重负,这玩意终于搞到手了,转身才门外飞去,只听背后尖喊道:“乖乖,晚上我是你的了……”
我骑着那辆破单车,在路上飞奔,一直到“沙河小馆”,刚把车停好,那老者就急急地过来。红着脸很紧张地告诉我:“年轻人啊,真是对不住你了!那老先生,我是怎么也拦不住啊,天不见亮就走了。”我指着那店子“你你我我”了半天,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找到的线头就此断了,都怪那可恶的女人。“tmd,签过b单子弄半天,我靠!”老者以为我在骂他,有些懦懦地道:“真是对不住了,可我,我,我是真拦不住啊。”一边说着一边还把昨晚给他那三张大钞朝我手里塞。
我冲老者摆摆手,笑道:“不怪你,不怪你……这钱您还是留着吧,挺不容易的。”
说完我蹬上单车,朝沙河公园而去,希望自己运气好,还能找到那位老大爷。只听老者在后面喊道:“小伙子,骑车慢点啊。”“那个,有时间再过来喝茶……啊……”
星期天沙河公园人并不多,这座始建于唐代的公园看上去有些幽静,却是我的乐园。尤其是沙河最偏远的那坐小山,修得是唯妙唯巧,山上长满参天大树。说是小山,但却并非是一般的山包。r市很是平缓,是中原难得的盆地,而这座山包,是这座城市里最大的一座。如果你想从山的这边达到山的那边的话,起码得花掉一个小时左右。由于来这座山玩的人特别的少,再加上年代的久远,当初建圆时并没有在上面修建道路。我比较喜欢运动,饶是如此,每每有时间,我就会沿着那不算是路的道儿爬上山顶去。
一路上但见沙河尽是老人在玩长牌,那牌上的花色我不会认,略略看了一看,尽是些斧头,桃子的色儿,我怕是没玩那个的天分。看了一眼,就绕着那道儿,径直朝小山奔去。骑着的旧式单车是我花150块从一家二手自行车店买来的,虽然旧了点,但功能还算齐全,骑上去跟新的没多少区别。
很快的,我就到了山脚之下,这地儿根本不会来人,我把车锁在旁边的一棵树上,运了运腿脚,朝山上爬去。一路上有好多大树都倾斜开去,有的甚至都倒将下去,地上裂开了不少缝隙。
我有些纳闷,难不成“5。12汶川大地震”连这道儿也给震着了?想起那翻天覆地的摇晃,我有些木讷和诧异,感觉这旋风来得实在太猛烈些了。一看见这些裂缝我就想起那瞎眼老头儿告诉我那死去的爹,听他唠叨起来没完没了,但我很清楚就是被埋在了地下。按他老人家的语气是这样说的:“呵,想当年,那可不得了啊,你爹哦,就是你的父亲了。当年可是r市呼风唤雨的人啊,可惜了,可惜了。我们还跟着沾了不少光呢,可惜就那样去了……”
这时候我那太婆立即过来,骂道:“死老头子,你瞎说啥哩?去去去,走,孩子,回家去。”
我就被老婆婆拎着提了回去,就象提个小鸡似的。一路拎着,我呜呜地哭,问老婆婆:“我的爸爸,我也有爸爸吗?那是不是真的,您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呢?”
“不哭不哭,孩子,你有父亲。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老婆婆总是很耐心地哄着我,“你的父亲看到你哭了那就不是乖孩子了。也就见不到他老爷了……”
我听得有些不明白,老爷是什么意思,当我再追问时,婆婆总是绕开话题,说自己老了,牙风不好,说错了嘴了。
现在我算长大了吧?呵呵,我无奈地对自己苦笑一下,是的,大了。我该知道那些事了吧?可我唯一知道的,就是瞎眼老人讲的那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故事。我忽然想再回去那个穷山村,看看那位瞎眼的老爷爷,虽然我对他感觉一点都不好,但我还是很感激他的毕竟他小时候对我还挺不错的,有啥好吃的,总给我留着。
正想着,忽地见前面一大块裸露的地方,露出大块大块整整齐齐的青花石。我感到有些诧异,这个地方怎么有这么大的石头啊?难不成是埋在地下的?平日里也没太注意,总觉得这山路是多么的难走,滑滑的,一不小心就得摔上一交。再加上山林全是些参天大树,落叶累累,我也没多少心思去扒开那厚厚的落叶去研究下面到底是些啥玩意。
但见那裸露的的石块都呈青紫色,全是长条的石块,大概有两米见方。上面雕刻着奇怪的符号,有人头兽面的狮子,有鬼头马面,有些我根本瞧不明白,全是奇奇怪怪的动物。我细瞧了下,但见全都是些人头马面的家伙,但奇怪的是额头处都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只眼睛,上面还用一个大大叉给从中分裂开去。估计当时没什么色彩来表达,这意思是一双血红的眼睛在盯着或者瞪着某人吧。权利的象征?我纳闷地想到,就凭一只破眼,能证明什么呢?那些砖头与砖头密不透风,象是完全的一整块石头,要不是上面那细微的凹陷处,我还真会把它当成是一整块石头的。这倒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倒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可偌大的一块石头,任我怎样耗动,也不见得它分毫开启。终于把我自己给累趴下了,再次站起来时,天空有些昏暗,早先那绚烂的阳光不知道隐藏到那里去了。天空一片阴霾的气象,云朵象旋涡似的卷在一块儿,黑云接着压了下来,大地一下就失去亮丽的颜色。
第14说钟楼怪人
“这鬼天气,怎么说下雨就要下雨了?”我骂道。赶紧找了一大树底下,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刚站稳,我忽地想起小学老师告诉我们的,下雨天千万别站树底下啊。正想着,破天一个白光闪过,“呲啦”一声,一个急雷朝我的方向劈来。我来不及闪躲,那雷直直朝我劈来,我心想,完了,这下该活活被雷劈死了吧?那玩意也太冤了。
我这辈子从没干过什么坏事,我可从来都是乖乖的,一直循规蹈矩。吃老母鸡下的蛋喝老木牛挤的奶,小学进了少先队,中学就是共青团,眼看马上就入党了,怎么还让雷给劈死了呢?冤,实在太冤了。仔细想一下,我唯一办的坏事就是小时候跟就个调皮的孩子把裤兜子脱了把那玩意掏出来向女孩子炫耀。这也是没办法呀,谁叫哥们我没别人那么多玩具?后来那女女急了,把裤子一脱,高兴道:“我妈妈说了,等我长大了,有我这玩意,你那玩意要多少有多少。”最后实在没法了,我们就合伙冲上去,把她狠k了一顿。但这事后来,我还不是被老婆婆狠狠地揍了一顿,边揍我边哭着喑道:“我那死的爷诶,我没带好他哦,辜负您老人家了啦……”其实打得一点都不疼,但看她哭得那么伤心,我只好假装跟着“嚎”了几句。老婆婆就心疼了,把我抱将起来,又是揉又是哄的……
那雷象是长了眼睛似的,在离我10米远的地方陡然转身,朝山顶不远处的一棵大青松劈了下去。那松树少说也上上百年龄,就那一个树叉,都够围着抱三圈的。但应着雷声,直直被劈成两半,朝地下延升下去。我吓得呆在当场,心里叫道:“乖乖,这可要劈到我的身上,怕够我死上三回了。”
我纳闷道:“怎么那垒眼看就要朝我劈来,却到中途换了方向,莫非那有什么稀罕物什?”打小就听老师念叨,雷神是天上的上仙,专劈那些不忠不孝之辈,吓得我再也不敢顶撞老婆婆了。乖了好一阵子,我才如梦初醒,其实那是我老师吓我们的。凡雷劈处,也或高处,也或金属这地,凡集中传点之源,必被雷劈。
用力揉揉眼睛,又拿手指使劲掐了自己一下,确定自己还活着。随便从身边拣了根树枝,当着拐棍朝山顶爬去,刚才那一下,可真是吓着我了,感觉手脚都有些发软。我不竟想起了我那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的父亲,或许是他老人家在地下保佑我吧。
好不容易翻到山顶,抬眼一看,我彻底傻了。乖乖,这么多金银财宝!
就在刚才那急雷劈开的地方,赫然堆放着大量的金银首饰。原本都用铜箱装了,被刚那一雷给消去了盖子和封印,露在外面。或许是尘封太久的缘故,一遇外面的空气,有些物件就开始褪色了。那原本艳丽的色彩,此时却悄然褪去,只留下那岁月淡淡的痕迹。我数了数,乖乖,整整十大箱子,这是那年百姓的血资血糕?
对于中国的历史,我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点的。那些大官贪官,我也是知道几个的,总之我对中国的历史很愤慨,大多是因为那些国人大大们根本不把国民当作是自己的子民,肆意的蹂躏!这或许是我辈“愤青”的定义吧。也不管他是不是民糕了,先骂了再说。我想伸手去摸,忽地想起《鬼吹灯》里讲起那段故事,又把手缩了回来,呆在当场,看得有些眼花。
饶是大堆钱财,我也没太放在心上。这玩意怕是古代墓葬,碰不得的。中国的法律我或多或少也学过一点,这玩意就是古董了,连毛主席他老人家都不能私藏一点,就莫说我等小民了。我看了会,心里想到,怕这玩意,这么大的墓葬,不至于这点东西吧?
饶是这样想着,我仔细查看了下四周,雷击之下,就在离财宝箱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大洞口。我绕到前面,伸头去看,黑咕隆咚的,那里见得着底?回想一下《鬼吹灯》的情节,我没敢下去,骂道:“奶奶的,这书对老子毒害太深。真邪门了tm,待我瞧瞧,是不是真有那么回事。”
起身从大树身上剐下不少树皮,拿打火机点了,去照洞边。乖乖,那里见得着,那光就照下去不到10米,就被黑暗吞噬掉了。再也想,我就这样贸然下去,那要出事可怎对得起我那死去的爹,算了算了,我要把这事告诉博物馆的那些大人物,说不定到时候等我毕业还会封我个一官半职的。再好的话就是给我几十万甚至几百万奖金那我就发了,大学的学费我就不用愁了。这样想着,我打算下山朝城市里去了……
我胡乱地想着,从山顶绕了下来,骑着那破车,直奔“博物馆”而去。那看门的大叔非找我要票,拦着不让我进去,跟他瞎侃了半天,待周围没人了,我一本正经道:“大叔,我爷爷就是里面的馆主,你快让我进去吧。”
那大叔打量了我一番,似乎有些不信,我急道:“快!我找他有事哩,耽误了我怕你承担不起。”
大叔有些慌乱了,回保安室打了个电话,不一小会就来了一个瘦高个,见他指着我向那瘦高个比画。我等得有些不耐烦,直接走将过去,冲那瘦高个叫道:“我的,博物馆的馆主孙子的干活;你的,带我去见他的干活。”反正我是来报喜的,那有被堵到门外的道理,再说这事跟他们也讲不清楚,我干脆一阵胡扯,也好混进门去。
那瘦高个看我底气十足,把一颗怀疑的心藏到了脚底,向我谦威的笑道:“原来是雨大公子来了,怨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真是罪过了。”我在心里嘀咕道:“tmd,谁是雨大公子啊?这么大派头。”估计这些也没见过,呵呵,混进去再说了。
博物馆的走廊在迂回中来来回回,我有些不耐烦了,边走边嘀咕:“什么破道?真是急死人了。”那瘦高个估计是听错我话,还以为我在夸那走廊呢,毕恭地笑着回答:“是哩是哩,这道是老馆主亲自设计的哩。当初他老人家说,这道要九宫十八弯,既能锻炼身体也能为这廊道别显风趣。”我打着哈哈,学着他的口气笑着答道:“是哩是哩,经过您的提醒,我还没看出来呢。”
那家伙见我夸他,好不得意。笑道:“那里那里,少爷才是一表人才,外秀中慧啊。”我虽有些不悦,但偌大的庭院,有个声音也不是坏事,要不我非认为这里是“倩女幽魂”现实再现版。
但听他接着自我介绍道:“我叫叶亮,叶子的叶,明亮的亮。呵呵,小弟有幸,刚硕士毕业就被老爷看中了去。我偏爱古学,就在老爷身边做个助手,倒也轻松。”
我笑道:“呵呵,那倒也是。象您们这种高才生,光一月的待遇就是上万吧?生活对你们是轻松了。”我没说出下半句,他奶奶的,我真怕说出来让这家伙笑话,也得露馅不可。辛苦一周下来也就挣个千来块,在他看来,钱似乎是张比纸还低级的东西。我细打量一下这家伙。
不单只是瘦高个,鼻梁上还架了副深度近视眼镜,鼻子高高的,嘴唇有些单薄,留着一头不长不短的发束,一看就是一个不爱修边幅的人物,估计那头发也该三月没洗了。但谈吐起来,还算近人,也明白些人情世故,对我倒颇为尊重。
二人正说着话,忽地走廊一转,就到了一座狮子门面前,门口摆者两个沉睡还是沉思的狮子,两目微闭,口半张着,一爪着地,另一爪似抬手欲爪耳际之处。细细打量下来,这屋子那是什么门道,倒似几分钟楼模样。我笑道:“莫非这大热天,石狮子也有受不了的时候?在叹这天地之间有些无聊。”
叶亮笑道:“少爷果真高见,不过这狮子并非石头之人,这种材料是来自古老的拉丁河畔的沙利白钨,这材料极奇罕见,用高温加热后极为疲软,但冷却下来,那玩意你拿炸药也不一定炸得开来。”我不知道什么玩意叫着“沙利白钨”,但听他这么讲来,顿时觉得这石头的罕见程度是绝非一般之物的。
叶亮继续介绍道:“这是清末民初年出土于四川金沙遗址的,当时大家都把它当石头了,就丢到了一边。”接着叹息道:“少爷,你是知道,就在那年代,谁还管什么破石头啊。”我们进了门,见他盯着墙上一副字画望得出神,那画画着一个奇怪的是人兽图,跟我在沙河见的那个石头上刻的有些相象,也是额头之处有个大大的眼睛,中间还是打了大叉,犹如一双血红的眼睛,正盯着我看。我小声询问:“莫非这也是当年之物?”
还没等他回答,屋子里一个老泰龙钟的声音响起:“亮子,有客人来也不同通报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