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说石棺古画
话说那老泰龙钟的声音传来,我才发现,我们已经身处一居室之中。屋子里的摆设很是新异,没有一张书桌,这我倒有些纳闷,博物馆馆主的居室怎么会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再一细看,这屋子那称得上是起居的房间,简直就是一古代墓葬的陪葬室。单就屋子中间的那座石头棺材,就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那石头棺材有一人那么高,宽大概2米左右,非一般棺材,一般棺材成矩体形,但这家伙居然是一个长方体,看不出那头是死人躺的脑袋,那头是死的脚部。
石头棺材正对着墙上那副奇怪的画,画上画着8个裸体的女子,都是长发飘逸,刚好遮住羞处。象是站在高处之上,画面很精美,是立体向上的的视觉,给人感觉是望着高处,而且很神圣地瞻仰着。这大概是个祭坛,因为四周立着八根大大的神柱,柱子上的龙凤相嬉活灵活现,恰上正飞舞在其中。再中间站着一个打扮十分古怪的老头儿,脸戴着面具,看不清楚是什么面具,只是怪怪的,头上有三只角。面部全是黑色,看不清容颜。旁边有一张古怪的椅子,上面坐着个老者,挥摇一把鸡毛扇。台下有好多,多得数不清楚,有的点站着,有的则在膜拜,很神圣的,跪着八字脚,朝祭坛膜拜。画面很逼真,就连那摇扇的动作,都画得唯妙唯俏。感觉象是有风掠过,我不竟在心里一个咯噔。
“阁下也很对这副古画感兴趣?”老者见我傻盯着古画,出言询问。
还没待我回答,旁边的叶亮一摸脑袋,似乎有些没明白过来,推了推深度近视眼镜,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俩,傻道:“阁下,阁下是?……”
我怕露馅,接着话匣子道:“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馆主洪老先生吧?在下是西南府柳叶巷八里桥……”我一边胡言应付,一边去推身边的叶亮,小声道:“我跟我爷爷客气呢,你还站这里干什么,赶紧的去请茶啊。”
叶亮还没反应,木讷地站在一旁,老先生年龄虽大,但耳力却很好,笑道:“亮子,快去请茶。”回头向我道:“年轻人,这边请吧。”叶亮有些麻木,心里嘀咕:这俩爷孙,在搞什么?也罢也罢,人家家事,我还是去看茶的好。思虑着退了出去,把那扇古老的木门关上了。
随着那门木“嘎嘎”的怪叫声,老先生询问道:“年轻人,你因何事而来面见老衲,快道来吧。”
我还想枝梧,但一见老者那双神眼正盯着我看,吓得也不敢胡扯了。道了原委,老者很是激动,断续道:“什么?那。那里有古墓?果真与这。石墓一般?”
我见他有些情绪激动,确切地再说了一次,道:“是的,我亲眼所见,但不想太多人在第一时间知道此事。您是我们r市唯一有资格第一眼见到这座神秘的古墓的!”
刚说道这里,叶亮端着茶水进来了。手里托着一个古式圆盘,不大不小,恰有两茶杯大小。那茶杯有些古旧,但一看成色就知道是好货,绝对是上品。打小我也做过点生意,虽不接触过此类古物,但在市井听人道来,也是知道不少。那茶杯呈白色,上面装饰着青花文饰,多少知道点古玩知识的我一看便知道那绝对不是假冒的青花瓷。叶亮很是尊敬地把茶水端到我们面前,本来他准备先给我,但后来一想,我们是祖孙,那得先给老爷子啊。到我茶几上的茶碗被收将回去,先上到了老先生那边。老先生还有些激动,也没太在意,随手拿过茶水,轻掠茶盖,拿口吹了,轻丫一口,沉思起来。叶亮接着给我上了茶,一看也不他事,就退了出去。
那老木门的“嘎嘎”声把老先生唤了过来,老先生这才抬眼打量着我,有些怀疑的目光。我直直腰干,浅笑一下,老先生也相视一笑,那两路雪白的眉毛飞舞开来。激动道:“难不成上天真要在我有生之年找到传说的巫子国?让我找到那旷世神灯?”
“巫子国?旷世神灯?”我有些不解,起身询问,老先生再丫了口茶,从椅子上腾地站了起来,急促道:“走吧,走吧,路上告诉你怎么回事。我到要快些见着那古墓啊!”回头朝门外喊道:“亮子,亮子,赶紧备车。赶紧备车。”
叶亮在门外答应着,噼里啪啦地朝外面跑了出去。老爷子动作甚是麻利,腾地从藤椅上弹将起来,迅速地绕到门前,抬手去推那沉重的门木。木门“嘎嘎”地响着,就是不见开启的迹象,我跑将上去帮忙,那门木才“丝丝”地开启了。我有点纳闷,怎么刚看叶亮那小子推门时那么轻松?
出了庭院,就是那该死的廊道,老爷子一路飞奔,边跑边骂:“他奶奶的,是那个龟儿子设计的这道道?真是急死我了。”我在后面打趣道:“老爷子,你慢点,这龟儿子道道怕是要摔着你哦。”
老爷子头也不回,直接跳过廊道,奔前庭而去,出了前庭。绕过那门口的鱼池盆景,方才出得门来。初进时我一路低头,居然没发现其实在大院里居然赫然有个鱼池,里面布满了荷花,初时我只把它当一座假山来着。我正看时,老爷子在前边招呼:“喂。看什么呢?就等你了,快上车吧。”我急急出了大门,跳上车去。我刚落座,那车立即就启动了,我在心里骂道:“这老爷子,什么玩意的干活?急成这样?”
我嘀咕道:“老爷子,你这样雷厉风行的,就不怕出事?”
老爷子或许还没从刚刚的愤怒中走出来,冲着叶亮骂道:“你办的什么事?那个龟儿子设计的那道?回去直接喊他滚蛋!”叶亮还没明白过来,诧异道:“道?什么道?啊?”我拍拍他的肩膀,打趣道:“没什么的啊,就是那破道。你讲过的,那个,啥?那道真好!老。老……”我本来想叫老掉牙了,但碍于老爷子的面子,我没有说出来,那知道老爷子自己接过话匣子,怒道:“老乌龟!”我在心里笑道,真不知道谁是老乌龟了。
车子在叶亮的脚疯狂踩着油门下一路狂飙,我这才回过神来去打量车上,除了我们三个,就没别人了。我对老爷子道:“不会吧?老先生,就我们三个,去也不能做什么啊!”叶亮回过头来,询问道:“对了,我们去那里?”
老爷子这才想起,拍了下脑门,冲着叶亮道:“那个,去那?沙河,沙河那边那山,那山脚。”我补充道:“就是北边那公圆,很古老那个。”
“哦,那里啊。”叶亮答道,“我经常去,看我的。”脚下油门一踩,我感觉一阵轻风似的,我们就到了沙河边上。
刚到山脚,老爷子就跳将下来,我干笑着对叶亮道:“这老爷子,怎么办事都雷厉风行的?”
叶亮挠挠后脑勺,没有发言,估计是习惯了。下得车来,我才发现刚刚确实下了一场大雨,把我那可怜的自行车淋得彻彻底底。连轮胎上的淤泥,都冲洗得干干净净。一路上尽是露水,现在雨停了。我们沿着那本就不是道路的缝隙朝山上跑去,那些古树还在。老爷子虽上了年纪,但腿脚还算利索,基本上都不用我们来搀扶,径直朝山顶爬去。
大概花了两袋烟工夫,我们就到了那青石坡处。还是原来的样子,不过裸露的面积大了许多,或许是大雨冲刷的缘故,上面那些图象有些模糊了,不过还是依稀可见。旁边倒了好多大树,都朝一个方向倒去。太阳不知道啥时候从云层里钻了出来,懒散地照射着大地,我们顿觉轻松了许多。三人边看边“啧啧”赞叹,尤其是老爷子,似乎象是跟那玩意有引力似的,粘到那块都掉不下来了。边看边在那边一个胡言:“这是啊,这是啊,这难道就是巫子国么?”接着又哈哈大笑:“巫子国,我来了!”时而激动得象个小孩,时而又开始沉思。
我推推叶亮,示意他去叫老爷子,上面还有更大的惊喜呢。叶亮奴奴嘴,笑道:“算了,我跟你上去看看吧。老先生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继续说下去,径直绕过青石坡,朝我指的方向去了。我跟了上去,直走到那些箱子面前,我们才停下。
叶亮也不是一个爱财之人,那些金银只看了一眼。倒对那个洞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也走将过去,但见他拿出探照灯,朝下面照照,还是看不着什么,下面估计是太深了,那光线下去,根本就是大海里的水,那有影子?
叶亮似乎有些不心甘,从工具箱里拿出钢丝绳索,系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之上,冲我道:“你看着,我下去。”
我有些震惊,一个人下去,天知道下面有什么危险。“不行不行。”我冲他摆手,这事得先去请教老爷子,要不他出事了老爷子准跟我急。“等老爷子上来再做安排吧。”
那知这叶亮也是个死脑筋,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那还当得我的存在,径直走到洞边,递给我一个手柄大小的玩意。道:“这个,拿着,我在下面一按键,你就可以拉我了。”
“这什么玩意?”我呆呆地问道。
“高科技的东西,学名叫感应器。”话音未落,人就跳将下去了。但见那系在大树周围一圈又一圈的绳索,朝下面延升下去……
我看着那黑黑的洞口,那光亮在一点点的消失,我怕他出事,在高处喊道:“喂,叶亮,你要真到不底就上来再说啊!”叶亮那里听得我说话,消失在了那黑咕隆咚的洞里去了……
我在原地等了大概一袋烟功夫,但见老爷子潺潺幽幽地从山下爬将上来,一双眼睛死盯着我看。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亮。亮子,人。人呢?”
我指指地下,老爷子明白过来。靠了过来,一看那劲头,急道:“你。你。你……”半天没说出话来。我摆摆手,示意我很无奈。老爷子也没多抱怨什么,径直走过去,从工具箱里拿了探照灯,还拿了把斧子。我看这架势,怕是他准备自己下去,我连忙道:“不不不!还是我下去吧。”
跟这老者接触虽不到半天,但他那倔强的脾气,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的。看来这回只有我硬着头皮上了!
……未完待续,请先收藏!旷工来加更,您没理由不支持我吧?hoho老爷子有些急噪,冲我吼道:“都我们爷孙俩的事,你搀和啥?!”一句话把我蒙在当场,他们是爷孙俩?不会吧。眼看着老爷子就要下去,我连忙拉住,急道:“要去一起去吧!”
不知道怎么的,我忽然敬佩起这两人来,虽然都是些奇怪的人种,但绝对不是怪胎,还有就是强烈的好奇心催使我下去一探究竟。
第16说墓道白衣人
我和老爷子顺着那钢丝绳索朝下滑落,一直向下,差不多划了50多米,在听到脚落地的声音,老爷子滑落下来,手有些疼僵,一直抖着。借着探照灯的光线,我观察下了四周,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墙上依旧雕塑着先前见过的那些奇怪画面,依然是人面瘦身,那脸蛋,不过是没现代人那么细嫩罢了。高凸的鼻梁有些象猿人,深凹的眼眶看上去有些恐怖,已经掉了牙齿的嘴巴大张着,象是在为什么东西而呐喊,更象是挣扎。
“这些人都是被处以极刑的。”老爷子边看边自言道。
我一看,完了,这老头子,怎么看到这些玩意就忘了正事了?我试着叫了声,见他没有反映。我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大声道:“老爷子,叶亮还不知道在那里呢?”老爷子头也没回,接道:“我知道他在那,这家伙,看到这些画面都傻了吧。”我心里甚是纳闷,这俩人,都什么造的。怎么一看这些鬼画,就都什么都忘了。我着急去找叶亮,又怕把老爷子丢在这里弄掉了,回头叶亮没找着,把他也给弄丢了。正徘徊在墓道处,来来回回,忽地见前面一束光亮朝我这边一闪,就不见了身影。我赶紧朝那方向看去,那有什么光影?
“或许是我看错吧。”我自己安慰道,但有有些害怕,大骂了声壮壮胆子,“tmd,有什么了不起啊,不就是。鬼么?出来老子一样不叼你。”我回转身去看老爷子,那老家伙居然还聚精会神地在那看着。我叹了口气,正欲转身,忽的一双大手抓住我的后背,象是要掏我的心窝子……
我“啊”地大叫起来,老爷子从前面站将起来。转身拿那探照灯直射我的眼睛,我顿觉一阵眩晕,有些想吐。“老爷子,别照我眼。”正说到此,那大手把我往下一拉,一个声音幽幽地道:“你不会自己蹲下去?”md,这可吓着我了。我发誓自我明白事理以来这次是吓得最厉害的,差点尿裤子了。我回身一看,叶亮拿着探照灯直直地站在我的身后,呆呆地盯着我看,一言不发。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家伙没这么呆板的,怎么木讷地看着我们。老爷子很是开心,激动道:“亮子,可算找到你了!”,老爷子飞快地跑将过去,我大叫道:“老爷子,别过去!”
可惜已经迟了一步,老爷子激动地扑了上去,还没有接触到叶亮的身体。但见叶亮挥舞着他那双大手,使劲地掐着老爷子的脖子。老爷子双手乱舞着,双脚乱蹬,那掉落在地上的探照灯一闪一闪,就此熄灭了去。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伸手想去分开他们,可是我的力量远远没叶亮的蛮力大,我有些纳闷,这个瘦个子,怎么有这么大一身蛮力?老爷子“嗷嗷”地嚎了几声,就没得动静了。四周一下就安静了下来,我大声呼叫二人,那里有半点声音,摸黑在地面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探照灯,使劲拍了拍,终于见得一丝亮光透视出来。
再看地上的二人,都也面目全非,老爷子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喑了气,而叶亮也倒在一边,似乎象是已经断了气。我伸手去探老爷子的气息,果真已经没了呼吸,我暗道不妙,这可如何是好?谁能说得清楚他们是怎么死的,怕是老爷子自己,都不曾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阎王那里报道去了。
我正胡乱想着,忽地地上已经断了气的叶亮“腾”地站将起来,一脸苍白,两眼冒着血红的杀气。直直地向着我来了,我一看,头发根根都立起来了,大哥,这是唱的那出?
我倒退一步,叶亮飞快地直奔我而来,一跳一跳的,脚跟都不着地,整个身子象是僵硬着的,直着朝我飞过来。那一对血红的大眼死盯着我,生怕一眨眼我就消失了去。两双大手象是铁钳子似的,又有几分象九阴白骨爪的魔力。我倒吸一凉气,退到墙边,那家伙“唰”地到了跟前,双手一撑,直直插进去那厚厚的墙壁!
我心想到,乖乖,这一下要是插到我的身上,怕是我八辈祖宗遗传下来的这把硬骨头就此闪架了哦……已经来不及多想了,那家伙把它那铁钳子般的大手哗地就拔了出来,嗖地一下又朝我的地方直射过来。幸得我的反应能力还不算慢,这也得感谢父亲多年来对我的特殊栽培,小时候经常让我做一些我极为讨厌的事,比如象那些极限运动,滑板,急速单车什么的,只每天那5000米的长跑就够我受的了。想起这些我就纳闷,当初父亲怎么就一副不要命的胆儿训练我呢?现在我算是清楚了。这特殊技能在特殊的情况之下就会发生非凡的魔力,我朝下一山,那家伙再一次把那钢铁般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石墙之中……
那死灰色的脸上看不出一掉表情,我只知道这家伙今天不把我放倒怕是不得离开了。看着就在不远处躺着的老爷子,先前还在那边研究他的所谓的“巫子国”呢,转眼就离开了人世。忽地想起某位大大的一句名言,人这一辈子可短了,眼睛一闭一睁就是一天就过了,一睁一闭一辈子就过了,想想也是这样。我把心一横,今天把他这丫的放倒在这里,怕是要跟我到地面走一圈了。随手拿出老爷子刚递给我的开山斧,迎着那家伙去了。
叶亮还是没有一丝表情,象是中了什么邪似的,直直拿一双血红的大眼盯着我,露出那几瓣雪白的牙齿,有些让人感到心寒。我一阵冷粟,挥着开山就逼了上去。刚冲到他的面前,眼看开山斧子都要临到脑袋了,我心一软,诶,这家伙,大家毕竟都是同类,虽然死了,我也不得这么残忍吧。于是,倒转过来,拿斧子把柄朝那家伙头上一敲,象砸在一个石头上似的,“咚”的一声,我感觉一股奇大的力量直传手心。剧烈的疼痛感立即传遍全身,板斧应声掉落在地上。我拿探照灯一回鳖,乖乖,手掌几乎整个都离开了,丝丝鲜血正朝外涌开来。
我确定叶亮已经不是人了,如果是活人的脑袋那么一下砸下去,不开了花那是怪事。一索性再操起板斧,迎着那家伙直挥舞的两只铁手一阵乱砍,这一砍我才知道。乖乖,这那还是人的骨肉,分明就是一堆石头嘛。一斧子下去,丁冬一声响起,倒把我自己弹飞了出去。幸得我多有锻炼,也才无大碍,可也全身疼痛,象是被拆了筋骨般难忍。
我忍住巨疼。重新去拾那把板斧,这玩意可是我救命的干活,就象战场上的士兵丢了枪,那可是玩命的事儿。正欲拣斧子,那家伙却呼地扑将过来,一双铁手直朝我心窝子掏来,我来不及避开,硬生生被他撕去一块!
第17说异界销魂录
胸口处立即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我一时乱了阵脚,怕是自己的整个胸部都被这家伙抓了去。一缩身子,从旁边闪了出去,抓起地上的板斧,直朝这家伙颈项处砍去,一下。两下。也不知道砍了多少斧,但见那家伙不动弹了,我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一看地上的叶亮,那里还有半点身影,但见我自己把一块厚凸的青色大石块劈得个七零八落,碎在一边。我顿时懵了,怎么回事,回头看那老爷子,就横躺在那里,刚刚发生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起身去探老爷子的气息,果真是没有了。我吓得立在当场,乖乖,难不成刚刚都是真的?我无济于事地呼叫着老爷子,可除了我的回音,那里还有半天人声?回想起刚刚那秫人的场面,难道叶亮中了邪?看来此地非善地,我还是离开的好。
呆了半天,起身拾了斧子,拿了探照灯,就准备往回赶了。约莫走了半小时,我就感觉不对了,这道。我们下俩时,就绕了一个弯。就入了主室,最多我们也只花了10分钟不到,怎么现在赶这半天了,还没见到光亮呢?这样想着,我就退将回去,摸索着走了半晌,还是没见到那洞口,更别说悬在洞口处的钢丝索,还有放在那里的一大堆工具。绕回来又走了半天,那洞口就是不见,愈走愈感觉到空气有些稀薄了,鼻子一阵难受,脑袋就象受了撞击似的,一阵眩晕。要不是我强制定力住,差不多都会昏厥过去。实在不能继续朝前走了,我这样想到,再绕回去吧,这道儿我起码都走上十几次了。
反复走了许多次,身心疲惫时,忽地见前面有白光一闪。我象见了救星似的,呼啦起身就追了上去。tmd,在这鬼地方,就拿个破探照灯什么玩意都没有,感觉到世界就此停止了似的。环视了下四周,以作记号,跟着那白光,就去了深处。
墙上全是些乱七八糟的符号,一副跟着一副,我看得有写眼花,那白光就在我前面不远处,我一直跟将着,深怕丢了它似的。直直跟出去差不多100来米,忽地路峰一转,绕过一个弯来,空气立即清新了许多,呼吸也正常下来。那白光还是依旧不紧不慢地在前面奔跑着,似乎是故意在引我去一个地方。我停将下来细看,那家伙象一个小猫那么大小,浑身黑黑的,惟有头顶处莫名其妙地冒一束白光,就象暗夜里的灯塔。
那家伙见我停下来,也就停在不远处,回过头来瞧我。拿探照灯一照,这家伙长得还出奇的怪,似乎是许久没见阳光的缘故,或许是在地下生活了太久,两眼冒着血红色,象是在恶狠狠地盯着我。不过我看得出来,这家伙并没有恶意,或许是正准备出去找吃的,因为这里的空气已经很好了,呼吸基本没什么困难。只是有些污浊,象是某些东西尘封了太久的味道。
那家伙盯着我看了一回,立即耍头朝那边去了,我紧跟了上去,心想,这家伙肯定是去找吃的,那这道儿就一定会有出口,跟着它或许我就能溜达到地面去了,说不定我一上去的位置,就是那几个老人打长牌的位置,到时候我去那把他们的牌偷一张下来,再把手指伸出去吓他们一吓。这样想着,那白点闪得有些快了,我紧追不舍。
忽地路峰再次一转,前面一阵喧哗,锣鼓声并起,吹打声响成一片,但见灯影闪烁,好不热闹。穿着些奇奇怪怪的服饰的人们在一座大院里来来往往,我一看,象是烟花之地。但见那些女子涂着腮红,抹着浓状,穿得也是乱七八糟,坦胸露哜。一副摇摆骚资,好不逍遥。出出进进的达官贵人,正乐在其中,有的搂着三五美女,有的抱着倚着靠着,有的甚至就地放倒,边喝那不知名的美酒,一股扑鼻的酒臭直扑我而来。那女人身上的异香,象一股迷魂药,直直朝我袭来,有些醉人,更是有些让人难以抑制,甚至有些迷茫。那妇人个个是生得柳叶细眉,一副好脸,瓜子其秀,圆脸其润,国字其雅,好不娇人。一对对酥胸在我面前摇摇摆摆,呼之欲出。那本就不多的肚兜遮住羞处,下裹一貂皮丝巾,也是恰倒好处,刚遮了大腿跟部,两腿在那灯影下一阵妩媚,穿梭在人群之中。
一画着浓状疑是老鸨的妇人直直朝我走来,嬉笑道:“官人来了,姑娘们快来接客啦。”话音刚落,五六个饶首顿姿的女人带着那浓厚的异香,朝我围将过来,很快就把我融到其中。我身体一阵酥麻,倒将下去……
话说我看得发呆,那老鸨见我来了,跑将过来,一手去招呼那些小女女,一手冲我直招呼:“大官人,您能到来真是小店别样生辉啊,荣幸荣幸,官人是有约?还是自白板而来啊。”我有些不明白,直问:“何为有约?何为白板?”老鸨有些惊疑地看着我,看了半分钟,显然有些惊诧:“看官人这打扮,不象是小夜城市哦?”
“小夜城市?”我有些不解,继续问道。
“呵呵,官人可不曾得知?”
第18说小夜城
我那里知道什么小夜城,跟着老鸨的步子朝里间走去,屋子不大,但廊道甚多。拐了七八个弯,一路上尽是华美包房,全是淫乱之声不绝于耳,我有些诧异,没想到小小不夜城,居然这么淫.乱。出言相询:“此地方圆不大,为何来人如此之多?”老鸨回过头,白了我一眼,笑道:“官人可不曾得知道,此得乃济南,通仁,西充,涯唐交会之处,来往富商络绎不绝,达官贵人更是多了去。”
在我听来,这几个地方熟悉点的怕只有济南了,还有一个就是南充,不知道是不是跟西充是一个地方。此时也无心去想,但听廊道两头那销魂的激战之声,让我感觉脑子一阵眩晕。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淫.叫,刺激着我脑子里的每一根弦,感觉自己的血管就要爆裂开来,下身涨痛得厉害。我终于知道,其实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想去召妓,只是在特定的场合遇到特殊的情况罢了。
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去乱想,胡乱地东瞧西望,任由自己的脚步在廊道上胡走。老鸨走了一段,忽地停将下来,问我道:“官人那里人?”
我没想到她会问上这么一个问题,脑子一片空白,全是那男女销魂之声,冷不丁被她这一问,我胡掐道:“远了去了,在太平洋的那边。”
“sanfrancisco?”老鸨一口流利的英语。
这有点让我感到使外,什么玩意?难道古代就流行起英语,但见这老鸨一口流利地道出“旧金山”三字,我有些愣在当场。胡乱说道:“不,不,不,是扶桑。”
“扶桑?!”老鸨一听,象是十分的意外。前面那几个本来还醉晕醉晕的梦女现在也停将下来,拿眼看我。我回身一看,吓,居然全部人都在拿眼盯我,感觉自己就象是个怪物似的。
我有些怯怯地道:“是了。”
这一句话语虽轻,但感觉四周唰地安静下来,那的叫声也不在了,所有那眼看着我,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拿脚踢开,我回头一望,那家伙正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心想到,怎么的,难不成哥们我长得帅遭人嫉妒。“滚滚滚!”老鸨忽地大发雷霆,连推带攘,直直把我朝阁楼下赶。我退让不及,从廊道的上房被推到大厅之中。我急道:“咋的?这是赶人不可?”
老鸨大骂道:“呸!你也称得上是人!”
我有些纳闷,盯着她木讷地问道:“此话从何说起?”时至此时,我完全不了解是什么状况,楼上那帮家伙,一个正锊着袖子摆着颈项朝我逼来。但见一个凶神恶煞,刚还对我挤眉弄眼的漂亮妹妹此刻也不依了,正抬着眼鄙视般看着我。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有的甚至只是遮住了羞处,把那细白的大腿露在外面,直看得人想入非非。我正瞧得仔细,那知那女忽地一脱绣花鞋子,唰得朝我丢将过来,我被老鸨拉扯着,避不过去。
绣花鞋子正中我脑门,立即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我倒将下去,眼神之余,但见那群男子凶神恶煞地冲了过来,拳头和脚踢暴雨般朝我袭来。我几乎来不及反映就昏死过去,待我醒来,四周那还有什么小不夜城,直感觉自己浑身一阵的剧疼,颤颤悠悠地站将起来。摸索着找到探照灯,猛地一看,妈呀,差点没把我再次吓昏过去。
四周全是七零八落的死尸,墙边整齐地直立着一排女尸,尸体上裹露着一层漂亮的素状,那衣服绚丽和刺眼的色彩在0。01秒我就反映过来,这正是小不夜城里的那些。我壮着胆子细看了一下,四周的古尸少说也有几十具,奇怪的上面并有不满灰尘,相反地看上去很新鲜,象是刚刚被什么东西俎过般干净。那女尸的身段还是那么的优美,看上去“s”的线条依旧是那么的清晰,我唾了口唾沫,骂道:“靠!~当年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男人,真tm红颜祸水!”
刚一骂完,看那女尸恶狠狠地盯住我看,吓了半傻,改口道:“哎哎,咳咳,那个啥,红颜薄命!啊~”
地上的尸体脑门大概都是被门挤了,一个个头都碎得不成样子了,但身子尝好,看上去也是新新的,象被什么东西啃噬过。一想起啃噬,我忽地感觉这里不妙了。
正想着,猛地背后呼啸一声,一个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我飞来。我抬眼一看,同时探照灯以最快的速度射向那家伙。但见一条黑色的影子朝我袭来,那影子宛如一条长蛇,只是浑身溜黑,再加上它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看清这家伙是蛇还是其他什么玩意。那家伙似乎对光极度敏感,在我探照灯射出的一瞬间,居然掉转方向就此从我眼皮底下消失不见。
我拿着探照灯四周晃了晃,那有什么黑蛇,除了那些古尸,四周就是空洞洞的墙壁,那墙壁之上,雕刻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跟沙河外边的区之不分。由此我判定我并没有到达所谓的异界,始终在沙河地下转悠,但老爷子和叶亮到那里去了,却不从得知。
我叹了一会,循着墓道,朝外而去。
这一次我很幸运,尽管一路上还是那些莫名其妙的符号困饶着我,但并没有遇到其他危险,一路循着,居然就到了那入口处。我实在不明白,先前几次就怎么也走不到呢?难道非得等我看几眼,然后又吃不到肉,摧残一下我这颗柔弱的心灵?想起那绝伦的身姿,只感觉自己血往上涌,一时难以抑制。我骂道:“真tm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不过这会大概不是思念的时候,此地并非善处,我还是快快上去的好,毕竟那光天化日之下,我的反映也会随之快些!心由念生,我别好斧子,把探照灯朝脖子上一挂,迅速攀好那钢丝索,“飕飕”几下就到得地面。顿感空气清新,万物复舒,一片大好气象。我不竟在心里感概,党的几十年改革开放,人民的步子已经向前大跨一步了,奶奶的,怎么在这沙河公园,让我碰上这希奇古怪的一幕。尤其是那老爷子和叶亮此时还不知道是生是死,那别外洞天的古墓,怕是这辈子我都不想下去第二次了。
第19说馒头和包子的抉择
望着幽深的洞口,心里一阵唏嘘。思虑再三,我还是决定先回博物馆报告,要不真丢了老爷子和叶亮那就不好说了。旋转身来,朝山下奔去,一路飞车,很快地博物馆的大爷大妈们就成群结队地来了。个个都是各方面的专家,众人很是兴奋,早把老爷子忘一边去了。我去报告时也没敢提起来爷子,但细心的看门大爷还是问了我一句,我傻乎乎地忽悠过去了。
专家就是专家,一阵勘测下来,r市文物管理局局长赫明清放言道:“次事非同小可。大家随我回去开会研究,然后布置,研讨怎么挖掘!”一行人再次沸腾开来,驱车回到“葡京大酒店”,正二八经地开起了“沙河文物研讨会”。先是领导讲了话,主要意思大概是:“细致,小心,别位,认真。”接着大家传达了思想,总结出来,依旧是“细致,小心,别位,认真。”这会开了三天两夜,大家讨论得不亦乐乎,昏昏沉沉,整日里吃了再开,开完再睡。葡京酒店上下别致一新,众人的消费自然是全部由赫局长报公,所以会开长点也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不过这葡京酒店可非往日,老板也换了几届,但姓氏却没改变,听官员们议论,那酒店的老板娘就是赫局长大人的小舅子。众人也想明白了去,由着赫局长安排。这会议一开时间就长了,那葡京酒店的大门被造访者踏个稀烂,承包工程的,建筑施工的,挖掘拖车的,多了去了。后来这赫局长也不知从那里找来一大帮人,去挖掘沙河那座离奇的古墓了。
这其中自然是没我的事了,赫局长也没对我追究老爷子的事儿,仿佛这事就跟我没关系似的,就凭空蒸发了去。期间我也曾到博物馆去看过,那老爷子的妻室儿女在那哭得死去活来,门口放满了悼念老爷子的花圈,但叶亮的却一个都没有,估计是那小子没什么亲戚吧。我虽然和内疚,但也不敢上前去道歉,这时刻上去,那家人非跟我拼命不可。
赫局长继续做着他的发财梦,老爷子的家人继续寻找着他的尸体,那帮警察和工人埋头在沙河边上苦干着,我就只有回学校去了。那时候我回去基本上都没人注意到我,我感觉自己象是凭空冒出来的,但吓不到人,一个人默默地胡乱吃了些东西,埋头就睡。
这一睡睡了一天,待夜里被猫叫声唤醒了。我的出租屋很小,也很破旧,就是那种用几块水泥砖拼起来的房子,上面盖了几块石棉瓦,但庆幸的是并不漏雨。在学校被老师和同学冷落了半天,这死猫又来烦我,愈想愈不是滋味,顺手抓起一只拖鞋,朝那死猫丢去。那拖鞋丢不不偏不斜,正中它脑门之上,猫“喵呜”一声,闪到屋脊之上,那眼瞪着我。我看它来劲了,还不逃跑,从床上弹将起来,又抓起另一只拖鞋,朝它丢去。这次那猫闪得很快,没砸中,停在离我不远的角落处,“喵呜喵呜”地叫着,瞪一双血红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火从心起,索性从床上下来,去拾棍子。那猫见势不妙,“噌”的一跳,就出了破窗,闪到了屋顶之上,在上面“喵呜、喵呜”地叫个不停。我大骂道:“你个死猫,有本事你下来,别他娘的在上面叫喧!”
那猫在屋顶之上叫得更厉害了,仿佛是在挑衅:“来来来,有本事你上来。”
奈何它在屋顶之上,我又上去不得,不是上不去,是那石棉瓦怕是承受不起我这130多斤的体重。无奈之上,睡意全无,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才发现自己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披了外衣,朝屋门外去了。随着木门的哐当之声,咒骂开来:“你这死猫,有本事呆到我买包子回来,看不从屋顶之上,把你摔下来摔死!”
那猫在屋顶上狂叫着,极度地炫示着自己的胜利,我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叹道:“这,他娘的什么世道?连猫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那死去的爹爹,您咋的就看得下去,还有婆婆,您咋啥都不给我留下呢?也不知道老爹是死是活,都没言及一句,您就走了。”回头一想,怕是我那老爹果真或许还活着,又骂起那沙河怪人:“您什么人嘛,闪了一下,就此消失,叫您等我的嘛,您咋就不等了呢?”想想又不对,如不是那教导处的阿姨,说不定人家真在那等我呢,只是等得时间长了才离开的。又开始咒骂那风骚的阿姨,骂来骂去都不知道骂谁好了,我干脆骂自己道:“什么人啊?你都是,简直就一屎壳郎嘛。”仰望星空,叹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不过叹气归叹气,我并没有对生活死心,尤其是现在,这肚子饿得实在是跟自己过不去了。循着那条熟悉的窄巷子,我朝饮食一条街走去。这饮食一条街在南城可是出了名的,云集了南北西东各各城市的地道小吃。像北京的焦圈、蜜麻花,豌豆黄、艾窝窝、炒肝爆肚。海的蟹壳黄、南翔小笼馒头、小绍兴鸡粥。天津的嗄巴菜、狗不理包子、耳朵眼炸糕、贴饽饽熬小鱼、棒槌果子、桂发祥大麻花、五香驴肉。四川的蛋烘糕、龙抄手、玻璃烧麦、担担面、鸡丝凉面、赖汤圆、宜宾燃面、夫妻肺片、灯影牛肉、小笼粉蒸牛肉。贵州的肠旺面、丝娃娃、夜郎面鱼、荷叶糍粑。云南的卤牛肉、烧饵块、过桥米线等。应有尽有,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去了。不过我独爱天津的狗不理包子,每每开心之时,必弄几屉尝尝。今天不算开心,倒有几分纳闷,我决定不吃都不理包子了,也给自己换换口味,也换换运气。
不过吃点什么好呢?
中国的面点小吃历史悠久,风味各异,品种繁多。面点小吃的历史可上溯到新石器石代,当时已有石磨,可加工面粉,做成粉状食品。到了春秋战国时期,已出现油炸及蒸制的面点,如蜜饵、酏食、糁食等。此后,随着炊具和灶具的改进,中国面点小吃的原料、制法、品种日益丰富。出现许多大众化风味小吃。如北方的饺子、面条、拉面、煎饼、汤圆等;南方的烧麦、春卷、粽子、圆宵、油条等。此外,各地依其物产及民俗风情,又演化出许多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风味小吃。不过这些东西都老贵了,油条包子的我还勉强可以接受,像酥油饼、重阳栗糕、鲜肉棕子、虾爆鳝面、紫米八宝饭、腊八粥、大救驾、徽州饼、豆皮饭之类的我可实在不敢恭维。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先买几个馒头充充饥,于是朝馒头铺走去。
对面有三加馒头店子,我站在大道的南门入口,左边有两家“无锡馒头铺”和“大耳朵馒头铺”,右边只有一家“张记馒头”,那一家刚好跟狗不理包子店子相邻。我想了一下,朝左边走去。
刚到店子门口,忽地前面一辆高级轿车下闪出一个人影,极为狼狈地充我喊道:“别买馒头,求你了买包子吧!”
我循声望去,那高级轿车忽地射出两道刺眼的白光,底下一个中年男子踢踢撞撞地朝我奔来,嘴里含糊地喊着那句话语:“别买馒头,别买馒头。”
我有些愣神,自言自语道:“不得了,看来世风日下啊,这老百姓的日子是越过越难了。连这馒头包子的小生意也抢到这份上,哎~╮(╯▽╰)╭”
包子就包子吧,我今儿个算是倒霉了,再吃一回吧,下次打死我也不吃了。整欲转身朝包子铺走去,忽地背后一个冰冷的东西指着我的脑袋,一个声音冷冷道:“你要敢去买包子,别怪老子强子没长眼睛。”
我笑道:“大哥,别,不就吃个馒头包子吗?我两样都买这成吧?”待转身去,吓得我当场就傻了,那黑洞洞的枪眼整顶着我的额头,手枪的主人穿这一件黑色的披风,戴一顶黑色的毡帽,一副黑色的眼镜,顺着下去,一条黑色的裤子和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乖乖,这跟电影里那坏蛋的打扮都一个造型,哥们我咋这么倒霉呢?买个包子馒头还惹上黑社会了?%>;_<;%
第20说赌命游戏(一)
话说那黑洞洞的枪眼和淡漠的表情直逼着我,黑衣人挟持着我一步步朝那馒头铺走去。地上那中年人无力地叫着:“别买馒头,别买馒头……”听这无力软弱之声,我愈感觉这事有点不对了,细看之下。发现这帮家伙开的那是上面轿车,居然是“劳斯莱斯银鬼”,这还得拜我白日梦所赐。要不是闲着没事看看杂志,我还真认不出这是什么车,那绚丽的色彩和斑斓的线条,只看一眼就会爱上它。车灯明亮着,看不见车子里坐的是何方神圣,但看这架势,就知道来头肯定不小。
到得馒头铺门口,那黑衣人示意我去买馒头,黑洞洞的枪口冲我摇摇。我从容地买了几个馒头,并付了钱,那老板哆嗦着不敢收钱,那黑衣人把钱朝老板怀里一丢,示意我可以走了。我拔腿就跑,心里嘀咕道:“这都那跟那啊?买个馒头用这架势?”
地上那人像发了疯似的,大喊起来:“馒头馒头!要命的馒头!”我感觉那人朝我冲来了,闪到一边,那人过着朝我奔来,我真没想到,一个馒头居然让这家伙想要跟我拼命?!忽地那跑车里一个声音冷冷道:“你跑是没用的!你能跑到那里去呢?说说吧,你还有什么后事。”然后是极度傲慢的声音奸笑道:“愿赌服输!”
“不不不!”那中年人显然乱了,喃喃道“是你们,都是你们逼的,我不是自愿,我不是的。”
中年人念叨这,黑衣人缓缓举起手中的枪,向中年人瞄准。跑车那个声音继续道:“别,先别杀他。”然后冲中年人道:“你要怪就怪那小子吧,你押的是包子,谁叫他买馒头呢?这黑纸白字写着呢?你找他去呀。”
那中年人愤愤地道:“对对,就是你这该死的,我不都告诉你了,喊你别买包子!”我正欲解释,见那家伙拣起地上的一块破钻就朝我脑门上砸来,我连忙闪开。听那声音道:“这才好玩呢。”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这里巷道甚多,加上我对这地老熟悉,越是抽身回跑,朝巷道深处跑去。那中年人自是紧追不舍,后面那辆“银鬼”呼地一踩油门,朝巷道疾驰而来。我思量了一下,躲过这中年男子并不算太难,但要像逃过后面那辆疯狂追来的“银鬼”怕是有几分难度。我翻身上墙,那墙并不高,就像家乡的那一道篱笆似的,一跨就过去了,循着小道朝沙河跑去。
这招果然奏效,那“银鬼”虽然像一头疯牛狂奔,奈何那道太窄,撞进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中年男子果真在后面跟着,一路踢踢撞撞地跑到那古墓之处,回头见无追来之人,我冲那中年人挥挥手,示意他别追我了。那知那中年人居然朝地上一倒,瘫坐下去,冲我道:“谢谢!”
我愣道:“谢谢?敢情你不是在追我啊?!”
那人不答,估计是累倒了,倒头便睡。事隔几日没来了,细看之下,那古墓大体已经被挖掘处来了,全是那青色石头,上面依旧雕刻这奇怪的符号,我看了半响,也没知道个大概,只是那古墓之上,一排一排的石碑颇让我有些疑惑。原来的山体居然全是这古墓的杰作,也不知建造在那个年代,然后再载些树木,便遮住了这古墓,日久年代更新,这事怕也没几人知道,于是这便成了r市少有的山体。
周围施工的人倒毫不忌讳有外人闯入,或许他们根本吧我们当成了来这里瞧热闹的人,继续埋着头,该干嘛干嘛。我循着古墓看上去,大概这帮家伙准备从上面挖开,墓顶之上站了不少人,在那比划着。我看赫局长也站在那边,冲着一帮黑衣人比划着什么。我正看得出神,后面“吱呀”一声,我回头一看,顿时傻了,那白色的“银鬼”正朝我们疾驰而来!
tmd,居然来得这么快,我有些纳闷,按说我们跑那道是旁人跟不上来的,看来在“银鬼”的主人果然不凡。竟然这么神通广大,短短几分钟居然就追了上来。我见势不妙,跑将前去,拉起地上的中年男子,朝墓顶奔去。
那银鬼“嘶哑”一声,停在赫局长的前面,从车上跳下来四五个男子,一男子冲赫局长道:“那个啥……朝上面跑了,追,追啊!”看那男子表情,大概是想对赫局长报告什么,但看到我们两人朝上面奔去,顿时转移了视线,朝我们追来。赫局长看着我们追逐起来,一下没愣过神来,待我们跑到古墓的第三级时,才吼道:“那边,那边拦住他们!”
那四五个黑衣男子,一路跟了上来,“唰唰”两下拉了枪栓,“乒乒”子弹激过,幸得我们都没打中。前面本来还欲拦我们的工友,听得枪响,都愣在当场,也不在乎赫局长是他们的老板了,木讷地待在那里。这倒使我和中年男子胜了不少力气,众人一前一后,朝墓顶之上围去。
我们跑得急,脚下抽风,我倒不算什么,但那中年男子就有些承受不住,但此时也顾不得喘气,狠命地跟我朝上面跑去。一路都是石阶,那石阶估计是为了填土而设计的,上面的土现在别清理得干干净净,就象学校那华丽的瓷砖阶梯。一步三级地跑着,后面那几个家伙别看五大三粗的,跑起来可吃紧了,再加上西装领带皮鞋的束缚,跑起来根本就跟不上我们了。只得在后面一边叫喧,一边开枪示意我们停下。
这种情况能停下来的人大概有两种,要没就是事不相干的,象那些工友。还有一种大概就是脑袋有问题的,抓到就死翘翘了,我只恨自己没长一双飞毛腿和飞天翅,一路向上狂奔着。不知道是好事者还是赫局长的号令,底下不多会就来了许多警察,警车呼啸着,嗡嗡直响,那些警察跳下车,也跟着那古墓的石阶朝上面奔来。也有狙击手试图干掉我们,但奈何我们借助那石阶上不大不小的石碑,总是遮住了枪手的视线,这招也就只得作罢。
就这样我们两人在前面跑着,后面那几个黑衣人和一大帮警察在后面狂追着,绕着那古墓的石阶,朝上奔去。枪声一路不断,下面那喇叭也一直叫喧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盲目的逃跑只有死路一条,劝你们快停下来,党和组织考虑对你们从轻处罚!”
我边跑边骂道:“处罚个屁,老子这是招惹谁了?买个包子还被追成这样,什么狗屁党和组织啊,这不冤枉好人么?”
那中年人都跑得只剩口气了,但听我这么骂起来,也跟着呼呼道:“就是就是,什么狗屁组织,简直就是他妈的的黑社会嘛!”
脚下生风,不多一会我们就跑到了先前那雷劈的墓道面前,下面依旧是黑咕隆咚的,奇怪的是钢丝索居然还在,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做的。也或许是有人顺着这道下去勘测去了,毕竟从下面再挖开一条道,天知道会遇到什么机关暗道?
怒吼声和枪声都靠近了,来不及多想,更来不及去回忆墓道那吓人的白衣人,横竖都是死,老子还不如让鬼掐死的好。要么被那艳鬼吸光元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大吼一声,顺着那钢丝索,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