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你不去图书馆吗?”
“谁说的!明天我在图书馆东区等你!”
柳儿本来想换个时间,可刘桂色目炯炯地盯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算确认,就转身走了。
刘桂没走远,与柳儿约了时间后,他转身去寻丁盛了。丁盛也没走远,还在琢磨那些画。
“老兄,你那画到底画的是什么?”见丁盛似乎没理他,他才又问。
想不到人们随着刘桂的问话,整齐地把头扭向了丁盛。他们知道这幅画的作者就在身边。
刘桂的无意让丁盛有些恼怒,他斥责道:“…画的什么,你不会琢磨啦!”
见两个人有些冲,柳儿赶忙拉了丁盛衣角一下,
刘桂似乎被将了一下军,看看柳儿,口角挂着一丝冷笑!对丁盛又说道:“你画的东西可能就叫着‘琢磨’?”
“…你自己好好琢磨吧!”丁盛又甩了一句!
刘桂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态度。说起话来神神秘秘。他最清楚“老丁”和“小史”已经存在的那种关系,而眼睛却向着柳儿。
刘桂又道:”老兄你画了一个骄傲的美国兵!”
“好,丑化得好。”
柳儿当然品不出刘桂眼里打量她的那些内容,她为了让双方踩刹车!许多人好像并没被柳儿这句话塘塞过去,反而被丁盛刚才的话抢白了一回。有人开始唱反调:“实在看不懂!琢磨?琢磨什么呀!”许多人开始冷嘲热讽。
“不就是一张业余作者的画吗?别弄得像真的一样!”
刘桂这下比丁盛急了,他知道是自己点了一把邪火,险些把师兄烧着了。所以他转过身来,再一次对大家说:“…不对,不像人见人厌的美国人。我琢磨出来了,我师兄画的是我们院长!”
他的“救火”行为实属高明,不经意地又把“火”引到了干柴上。
许多人变态地发出了喝彩,继而又开始鼓掌了,丁盛想要不承认也不行,见不少恶毒的目光转为了善意,嘴里奉承着别人,心里却在做无谓的挣扎。有人还在借机发泄:“大师,您老还太含蓄,干脆就在这画一处庙,老姚便成了那庙里的主持了,”
“那帮老衲的东西呢”
“对,让姚主持来看看,”。
“不是说他也参加了吗?”
“那儿,东西在那儿?”
“在那边!”刘桂指着那边几个血气方刚的手背在后面的人叫道。